5和突破常理
舊日之籙正文卷第887章眾妙之門0.5和突破常理《深空之書》、《邪靈法典》、《皇天之星》、《皇天書》、《群星古卷》……
詹天所闖入的大書庫收集了教廷歷代高人從世界各處所找來的禁忌知識，還有獻祭皇天的過程中所得到的各種反饋。
那對楚齊光來說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收穫，是一方世界的豐厚藏品。
一本又一本的典籍化為純粹的信息，從虛空的那一頭注入到楚齊光的識海之中，化為了一陣陣洶湧的波濤。
波濤爆發出足以掀起一場場魔染天災，將數萬、數十萬生靈化為魔物的扭曲力量。
但恐怖的災害被楚齊光的軀體生生擋住、壓制、吸收最後撫平。
這一次自身對魔染的超高抗性也沒有讓楚齊光失望，而腦海中前仆後繼涌動出來的知識，更是讓他感受到一陣暢快。
胸口的愚之環爆發出一陣陣滾燙的熱流，伴隨著知識的翻湧而釋放出一道又一道的恩賜。
大量的知識融入到他的記憶之中，化為了他的一部分積累，不斷拓寬楚齊光對宇宙的認識，對於世界的看法，甚至對於天道的理解。
「按照《邪靈法典》上所說，鬼類雖是魔物的一種，但是沒有形體的他們更接近魔物原形的狀態，是偉大文明的可怖造物……」
「皇天之星乃是皇天上神的吹息力量凝聚，環繞在星球之外，是守護世界的力量……」
「群星之中，閃爍著遠古的邪惡，眾多邪神都窺伺著凡人的世界，唯有依託於皇天的庇護才能抵抗邪神們的浸染……」
「皇天聖水的製作方法，從最低等級的符水開始進行製造，經過不斷的祈禱和獻祭，能夠獲得宛如神跡般的聖水……」
「深空儀式是溝通天外諸神的神秘儀式，最初源於教廷史上的第一主教盧月對於邪神字典的研究……」
「來自群星的天外道術，據說是某位邪神觀察星之軌跡而創造出來的黑暗力量……」
各種各樣的知識，有的是那個世界黑暗歷史中的隱秘，有的則是關於皇天的奧秘，有的則是皇天傳下的符水知識，還有許多和天外、宇宙、星空相關的認知、道術以及各種儀式。
甚至其中的深空儀式，還包含了如何溝通其他天外世界的方法，其中就有楚齊光幫詹天斬殺過的幾個所謂邪神的故鄉。
『都是老相識了，我看以後可以抽個時間，一一拜訪一下了。』
這顆努力培育的果實終於被收割下來，也的確帶給了楚齊光豐厚的收穫。
大量的認知、歷史相關的知識，能夠讓他對這個宇宙，對皇天上神更加了解。
而許多儀式、道術、符水的知識，雖然和他一直以來修鍊的體系並不相同，但也足以帶給他深刻的思考，以及觸類旁通般的感悟。
「這一波知識的收割太過豐盛了，除了恩賜我可以全盤使用外，具體的知識內容這麼多……我也不可能一一去研究。」
楚齊光稍稍想了想，便決定將天外世界收集到的知識也存入到商會的知識庫中，供這個世界的強者們進行兌換。
「另一個世界的知識……恐怕也會給我們這個世界帶來一次衝擊吧，一定會有許多新的武功道術，新的技術因此誕生出來的。」
「而確切知道了其他世界的存在，也必然會在認知上形成種種衝擊。」
不過在楚齊光看來，面對皇天世界的逐漸侵入，這樣的衝擊是一種必要的準備。
這麼一點一點地接觸、接受其他世界的存在，遠比一下子就和其他世界全面開戰來得好。
接下來楚齊光又看向了自己的恩賜收穫。。
如今的他一共擁有3000個深邃恩賜，2300個幽暗恩賜，以及1500個詛咒恩賜。
『可惜那個世界的底蘊，遠不如我所在的這個世界，不然收割一整個世界的知識，也許足以讓我突破境界，甚至直達天淵？』
深邃恩賜的數量雖然不足以讓楚齊光突破到下一境界，卻也能夠讓他繼續推動《萬鬼錄》、《煉魂錄》一系的正法，修成自己的第三門通聖正法《九幽錄》。
這一系的正法當初楚齊光在鎮壓魚人一族的時候便已經獲得，也明白這一系道術的靈感來自於天外畸變帝國的力量，並和本土的道術進行了結合。
以楚齊光的推演，這一系的鬼類正法可以很好的補完他的神通，讓他的神通在未來更進一步，並和夢網結合發揮出一加一大於十的效果來。
而這其中的意義在楚齊光看來，甚至比他突破參幽境界還要巨大。
轉眼間便是足足1700多個深邃恩賜被消耗殆盡，來自於《九幽錄》的知識也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了出來。
澎湃的鬼力衝天而起，一個個蛻變在他的體內體外浮現出來。
原本屬於顯神蛻變的『靈性之域』首先迎來了一陣陣升華，化為了能夠將夢境和鬼境相互自由轉化的星空之夢。
接著另一個顯神蛻變，能夠影響星神夢境的『深空呼喚』則化為了能夠進一步擴展夢境的星神呼喚。
而原先能夠超度鬼類的解脫之觸則在升華中化為了轉生之觸，能夠在超度鬼類的過程中，有極度微小的幾率啟迪其智慧，讓其化為有自我意識的鬼類。
雖然只有三項通聖蛻變，卻是一項比一項更加恐怖。
楚齊光猜想如果當初的星神沒有重傷，又或者沒有被大夏王朝發現，而是默默修養后恢復了狀態的話。
那恐怕現在整個世界都已經成為了鬼類和魔物的的樂園，甚至成為了那天外所謂畸變帝國的一個前哨站了。
在教廷的收藏中，也有典籍提過天外畸變帝國的存在。
據說其中強大的畸變體，可以讓一整個世界的生靈在睡夢之中走向扭曲和瘋狂，化為可悲的怪物，成為帝國的爪牙。
「畸變帝國用的應該就是類似於這種通聖蛻變的手段吧？」
「據說畸變帝國的畸變體沒有繁育能力，都是靠如此的感染和腐化，將其他生靈轉化為自己的同胞。」
雖然掌握了星空之夢、星神呼喚和轉生之觸這三項通聖蛻變，但楚齊光並不打算用他們來大批量製造鬼類。
畢竟現在社會中的種族矛盾已經積累得夠多了，而且製造出來的鬼類很難說會不會引來畸變帝國的注意。
消耗了一波深邃恩賜之後，楚齊光又將目光盯上了那2300個幽暗恩賜。
幽暗恩賜一直以來，都能被楚齊光用來提升各種武功、道術乃至於蛻變。
但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消耗幽暗恩賜，便是因為一波接著一波的戰鬥壓力下，境界的提升總是被擺放在第一位。
而幽暗恩賜的收集速度遠慢於深邃恩賜，所以都遲遲沒能趕上使用的機會。
但現在楚齊光不急著追求參幽境界，而是將重點放在了足以徹底改變世界的自創神通之上。
楚齊光的自創神通這些年來經過一次次推演和測試已經有所小成，其基礎道術為眾妙之門，這同時也是這門神通的名字。
他現在則想要試試看能不能用幽暗恩賜直接提升眾妙之門的檔次，大大節約自己的修鍊時間。
於是下一刻，足足1800個幽暗恩賜被瞬間消耗殆盡，眾妙之門在他的腦海中也在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楚齊光雙手結印，神通寶書驟然浮現，一道道蛻變湧入他的體內。
巨大的門扉在他上方展開，人人如我，神通寶書，外道獻悟，愚人千悟，星空之夢，星神呼喚這一共六種蛻變的力量被灌入其中。
自創神通在幽暗恩賜的推動之下，一下子就有了巨大的進展。
如今的眾妙之門已經可以和夢網匯聚在一起，讓人通過夢境聯繫上眾妙之門，並且在夢中借用蛻變、抽取蛻變。
並且在入夢的過程中，還可以利用鬼境的力量來借用一部分入夢者不用的腦力和元神力量，進一步擴展夢境和眾妙之門的影響力。
也就是說入夢者越多，夢網和眾妙之門可以承載和服務的人數也就越多，堪稱是一門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好神通了。
楚齊光心道：『這算是眾妙之門0.5版本吧，可以增加新的測試人數了。』
他暗暗估計了一下，現在的眾妙之門最高估計能溝通五千到一萬人了，顯然又是一次帶來質變的提升。
但光是蛻變還不行，楚齊光的下一個目標是讓眾妙之門可以傳播武功、道術，乃至是神通。
只見他雙手結印，神通寶書再次浮現，眾妙之門被他一念收走，而未來無量心印則注入了他的體內。
但很快楚齊光就皺起了眉頭，下一刻未來無量心印的力量被收入神通寶書，眾妙之門則再次浮現在他的頭頂。
「這算是神通寶書的局限性吧，兩門神通我沒辦法同時使用，只能暫時用出一個……」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同時施展出這兩門神通呢？」
「這兩門神通若是能同時擁有並施展的話，不但推演工作可以大大加快，我的戰力也會引來一**漲吧。」
就在楚齊光研究神通的同時，大量的命令通過血池和燼女傳達了下去。
關於眾妙之門的第二期測試即將開始，需要篩選一批測試人員。
另一個世界的知識即將展現在世人面前，需要做好準備工作。
來自教廷的深空儀式已經被楚齊光學會，燼女開始安排下面為儀式所需做起準備來。
不久之後，楚齊光的意志便將踏足下個世界，為他和他的世界收集新的資糧。
……
興漢2年，6月。
夜之城。
大泰皇帝偽裝成了一名魚人的模樣，行走在街道上。
這些年來他隱姓埋名，多方隱藏，眼看著大竺、大泰等國家被先後擊破。
他忍耐著國破家亡的悲痛，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擊敗楚齊光，將這個世界重新拉回正路來。
但眼前的世界卻在楚齊光的主導下，變得讓他越來越不認識。
比如大泰皇帝來到夜之城后想要找個地方住下。
卻發現原本可以隨便住的各種橋洞、破廟、木棚……全都不見了。
甚至在地上隨便躺一躺，都會引來治安局的噓寒問暖，想要把他安排到專門接納流民的住所去。
大泰皇帝隨便甩掉了那些治安官，本想乾脆找間客棧入住，卻發現什麼都要用天下通行的氣血來支付。
偏偏大泰皇帝不願意辦理天下通行的賬戶，這些天來只能在大街上四處遊盪，居無定所。
『可怕的國度，楚齊光在這個國度中的監控、眼線無所不在，每一個人的武道力量、位置信息還有個人財產，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這裡的百姓們已經被徹底洗腦了，為了那一點點的蠅頭小利，徹底放棄了自己的自由。』
看著街道上那些人、妖們麻木的笑容、蒼白的快樂，大泰皇帝只感覺到一陣孤獨的悲哀。
『這個世上還能保持清醒，願意對抗楚齊光的，恐怕就只有我和他們了吧？』
想起救了自己的那位前輩高人，大泰皇帝的心中便湧起一陣佩服和后怕。
對方的實力哪怕在如今的他看來，亦是深不可測之境，也正是因為對方的存在，他才能在這些年來保持卧薪嘗膽，一力苦修等待機會。
而種種堅持終於讓他有了收穫，在皇天使者的幫助之下，他獲得了佛祖所傳的心舍利，又藉助妖勝人的天命氣運，雙管齊下后，他在修為上獲得了巨大的突破。
如今的大泰皇帝已然突破了參幽境界，修成了梵凈宗的參幽正法《摩訶十乘止觀》。
『如今的我已經能夠點化道場，並在道場之內任意轉化護法，以護法替死替傷、交換空間位置、存放神通蛻變，原本的神通也再次升華，只要一念不滅便肉身不死……』
大泰皇帝在踏入參幽境界之後，不但戰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原本就強大無比的保命能力更是急劇增長。
這才讓他有自信前往夜之城一趟，一探楚齊光的虛實。
『若是楚齊光也已經突破參幽境界，那自然是一切從長計議，但若是他未能突破的話……』
想到這裡，大泰皇帝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一個月後，大泰皇帝經過連番查探，已經能確定楚齊光就在娑羅宮的地下空間內。
這一天他施展幻術，闖入了娑羅宮中，一路走來如入無人之境。
當他深入娑羅宮的地下，來到楚齊光的面前時，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大喜之色。
「楚齊光，想不到你竟然還未突破參幽之境。」
「佔據了天下間眾多修道資糧，十多年來竟然都未能有所突破，這大概便是天命吧。」
大泰皇帝嘆息一聲，緩緩踱步到了楚齊光的面前：「境界之差，便猶如天塹，你也不用掙扎了。」
「不過看在你也是一代天驕的份上，我可以給你留一句遺言的時間。」
就在大泰皇帝自以為大局在握的時候，眼前的楚齊光卻是突然說道：「做夢的話，你喜歡做什麼夢呢？」
大泰皇帝微微一愣，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娑羅宮外的位置。
他面色一變，再次沖入宮中，來到楚齊光的面前，伸手便想要轟殺對方。
但下一刻，他便再次來到了娑羅宮外。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道術？」
「楚齊光若是沒有突破參幽的話，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但為什麼現在是我中了他的道術？」
大泰皇帝一次又一次地沖向楚齊光，但對方就好像一個遙不可及的幻影一般，每一次的衝擊都會讓他回到娑羅宮的門口位置。
甚至當他開始向夜之城的其他方向展開行動以後，不論他去到哪裡，又做了什麼，一切最終都會回歸到他來到娑羅宮外的那一刻。
就好像他的時間被永遠定在了這一刻，不論他如何反抗、如何行動，都再也無法推動他的時間前進一分一秒，種種未來在這一刻似乎都化為了夢幻泡影。
終於，大泰皇帝再次來到楚齊光的面前，然後忍不住地朝對方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楚齊光，你也突破到了參幽境界？」
「沒有。」
大泰皇帝不通道：「不可能，若你不是參幽境界……」
眼前的楚齊光一手施無畏印，一手與願印，散發出一股無窮勇氣和未來變化送給眾生的氣息。
同時楚齊光頭頂眾妙之門展開，似乎有無窮智慧從中源源不斷的湧出，散布到世間的每一個角落。
只聽他淡淡說道：「境界之差，的確是此方世界的鐵律，按照常理來說通聖境界無論如何都難以戰勝參幽境界。」
「但我已經突破了常理。」
大泰皇帝還是不相信：「不可能……這才區區十多年時間，就算你佔據天下資糧又怎麼可能違反數千年來一代代奇人異士都無法違逆的鐵律……」
卻聽楚齊光輕輕說道：「以我的天賦才情，修鍊一年時間便當得上你這等小妖修鍊十年。」
「而我自創未來無量心印后，修鍊一天便當得上過去自己苦修數月時光。」
「對我來說不過是區區十多年的修鍊，但對你來說，我此刻的神通已經是千萬年歲月的沉澱了。」
「你拿什麼來贏？」
大泰皇帝咬緊牙關，還是本能地不願相信楚齊光所說的這一切。
他施展出渾身解數想要破開楚齊光的神通，只見大地沉淪、佛界逆轉、甚至成千上萬的人、妖都被他點化為護法……
但不論大泰皇帝如何翻天覆地，卻仍舊在一次次輪迴中回到娑羅宮的大門位置。
楚齊光緩緩走到他的面前，看著鬥志被不斷磨滅的大泰皇帝，淡淡道：「你願意入我門下，證我神通嗎？」
「我？」大泰皇帝緩緩抬起頭來，疑惑又不信地說道：「你願意教我？」
楚齊光理所當然道：「我願度盡蒼生，眾生皆得自在逍遙之神通。」
「自然也包括你。」
「不過我的神通不用教。」
「直接送你了。」
下一刻，大泰皇帝只感覺到心神一陣搖曳，名為未來無量心印的神通直接灌入到了他的體內，無數未來的可能在他面前浮現出來。
他宛如一條第一次躍出時間長河的游魚，看到了未來的無數變化。
良久之後，他獃獃地看著楚齊光，眼中竟緩緩有淚水留下。
「世間竟有此等神通……」
與此同時，他的雙眼之中逐漸有魔染的力量在匯聚。
楚齊光嘆息一聲，收回了神通：「可惜，你的器量還承受不住這門神通。」
……
夜之城的萬佛東區。
市中心的核心地段內。
不壞佛正在自己租的房子里運轉氣血。
『我已經重修成了《摩訶十乘止觀》，正式踏入了參幽境界。』
『而據我所知，楚齊光卻遲遲未能突破參幽。』
『就算殺不死楚齊光，想要敗他也並不困難。』
『要出手嗎？』
『還是等我恢復下一門參幽正法的實力？』
就在不壞佛細細思量的時候，卻見到眼前金光一閃，光著腦袋、披著僧袍的大泰皇帝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與此同時，楚齊光的聲音也跟著傳入不壞佛的耳中。
「這是大泰皇帝，他修成《摩訶十乘止觀》之後，被我以佛法感動，已經自願入我門下修行。」
「你帶他一段時間，以後一起去好好工作吧。」
不壞佛有些驚愕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旁的大泰皇帝點頭說道：「不壞佛師兄，以後大家都在師傅坐下修行，還請多多指教了。」
不壞佛的心中卻是升起了濃濃的疑惑，他想起了自己上一次敗在楚齊光手上的經歷。
「眼前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他真的是大泰皇帝嗎？」
「我真的在夜之城修鍊嗎？」
「我真的恢復了《摩訶十乘止觀》的修為嗎？」
「還是在念動之際，再次被捲入了楚齊光的神通之中？」
看著眼前削髮為僧的大泰皇帝，不壞佛一時間驚疑不定起來。
……
而另一邊的娑羅宮內。
楚齊光感受著眾妙之門、未來無量心印在自己的體內同時運轉，心中暗道：「這兩大神通一體施展，的確是妙能無窮。」
與此同時，又因為人貓相輔之術的原因，他從嬌嬌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陣陣強烈的困意。
自從和嬌嬌完成人貓相輔之術，並將未來無量心印借給對方以後，楚齊光便有了同時施展兩大神通的能力。
未來無量心印太過強大，也只有嬌嬌這樣的特殊存在，或是大泰皇帝那樣的參幽強者，才能在借用這門神通后不死的。
嬌嬌更是能夠長時間借用而不在意魔染的影響。
不過嬌嬌卻也在借到未來無量心印后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也不知道醒來后又會覺醒什麼奇怪的能力。
楚齊光只能強忍睡意，繼續同時施展眾妙之門和未來無量心印。
無數的夢境化為種種未來泡影，在他的腦海中來回浮現。
與此同時，眾妙之門的用戶們也在不斷反饋出新的蛻變信息，幾乎每天都有新的蛻變力量和氣血力量被存入眾妙之門內。
楚齊光的積累、底蘊每分每秒都在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不斷暴漲。
一個月後，燼女的消息傳來：「楚總，深空儀式準備完畢了。」
楚齊光眼中神光逐漸收斂，雙手結印變化，便看到種種儀式所需的物資已經在金光閃爍之中，被直接挪移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