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馮迎南,你下作
安韻又被帶回了倉庫。
尤小兮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手腳再次被捆住。
“還跑嗎?”說話的大漢問她話,她搖頭,卻還是被打了兩巴掌。
艾露莎吊在空中,下麵的大漢拿著鞭子不斷的抽打她。
陸茜被提著,一把扔了進去,她疼的悶哼了一聲,扶著手想要站起來,卻被一腳踹了回去。
“老實點。”
安韻心裏好氣,她說道,“有必要這樣麽?”
安韻雙眸中滿是憤怒,可臉上卻冷靜異常。
黑色衣裝的男子瞧見她如此,眼裏流露出欣賞的神色,“裴明希的女人,挺好。”
“所以,你是要找裴明希的麻煩是嗎?”安韻冷聲問道。
“找他麻煩?”男人笑了,“不不不,我可不敢。”
安韻皺眉,“那麽,你想要的是什麽?”
“簡單來說,想要的可能要不到,不過總得要試試,但若是能讓他難受,也挺不錯的。”男人說完,他身旁的大漢便一把將安韻推了進去。
安韻險些摔倒,轉過身瞧著他們,“你們要幹什麽?”
“嗬嗬。”男人冷笑,
緊接著,另一個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大笑著,“哈哈哈哈,安韻,好久不見了。”
那個人帥氣俊朗,不管是表情還是麵貌看上去十分溫和,但卻是她十分憎恨的人。
“馮迎南!!??”安韻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能見到他,她一時間腦子有些懵。
“沒錯,就是我!”馮迎南走進來,給一旁的大漢使了使眼色。
大漢走過來將安韻的手反著綁住了。
安韻咬牙問道,“馮迎南,你到底要幹什麽?”
馮迎南冷冷看了一眼安韻,“哼,你別急,待會兒就讓你知道。”
馮迎南眯了眯眼,“把她押過去。”
大漢聞言將安韻拖到了中央去。
馮迎南眼神十分討好似得看向黑衣男子,“龍哥,替我謝謝主人。”
被稱作龍哥的人,笑了,“你給了我們這麽重要的情報,讓你處理你的仇人,是當初說好的。不過,記住我說的,既然你選擇了我們,那麽以後便不可以再有二心。”
馮迎南恭敬地道,“我當時被他們抓去狠狠折磨,雖然這賤人和裴明希沒有露麵,可我知道就是這賤人在背後使壞,但是上一次我受到了百般侮辱後,裴明希竟然還不放過我。幸好主人提前找到了我,所以龍哥放心,我一定會忠心的,如今我再次得罪了裴明希,想來他也不會放過我。”
“行了,別廢話了。”龍哥冷聲說道,“趕緊做你要做的事吧。”
龍哥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倉庫大門再次被鎖上了。
馮迎南獰笑著走了過來,一腳踩在安韻的身上用力摁了摁,“舒服嗎?”
安韻咬牙怒道,“馮迎南,你下作。”
馮迎南冷笑,“我下作?上次被毆打折磨和侮辱的人是我!”
安韻這個時候,氣的是腦仁疼,“可你事先欺騙我和我家人在先,後來連同我們的對手以及買通了我叔叔他們,將安家的產業全部都吞並了,最後還要來搶奪爸爸手裏最後的股份,這都是你幹的事。”
“那又怎樣?商場上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你要怪就怪你們識人不清,我這是給你們免費上課呢。”馮迎南陰狠狠地說道。
安韻啐了他一口,“不要臉!”
馮迎南麵色一沉,一彎腰便將她的頭發抓了起來,“你最好乖乖的老實一點,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消氣。”
安韻卻忍著疼痛,冷笑著說道,“被你抓到,我就沒有想過要你客氣,動手吧。”
馮迎南挑眉,他點點頭,“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一開始我們就錯了,其實,我真的還蠻喜歡你的,你跟別的女人的確不同,哪哪都是我喜歡的。”
安韻一臉嫌惡,“滾!誰要你喜歡?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啪!!’馮迎南一巴掌打了過去,“怎麽這麽倔呢?跟你爸一樣,當初我都說過,你若是肯委身於我,我興許還能給你們留點活路,可你爸爸和你非但不,你爸爸還罵我說我是畜生,你也一樣!”
馮迎南冷聲說道,“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安韻怒瞪著他,“我真的佩服你這種,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可以冠冕堂皇的給自己脫罪的心態,你但凡有一點良知,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我爸爸當初對你那麽好,我懷疑我爸爸出車禍就是你幹的。”
馮迎南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就是我幹的。”
安韻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她身體本能的反抗起來,“馮迎南,你這個牲口,我爸爸變成植物人,原來就是你找人開車撞得。”
馮迎南招了招手,一旁的大漢便過來將安韻按住,也拿了把椅子過來給他坐著。
馮迎南砸了咂嘴,“現在知道了,是不是更氣了?”他說著摸了摸安韻的脖子,“嗯,你說,我們是從哪一個步驟開始呢?”
馮迎南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的嘴,“是先開始動刑,還是動身體?”他說完,又將摸過自己嘴沾上了口水的手指,放到了安韻的嘴上。
安韻拚命搖頭躲開了,“你滾開!滾開!”
“喲,你這樣子,我反倒是有點兒感覺了,不如咱們先敘敘舊?把當初沒應該做卻沒有做的事情做了?”馮迎南冷笑著問道。
安韻氣的渾身發抖,她怒道,“滾!”
馮迎南捏住了她的下巴,“就喜歡你這樣氣急敗壞齜牙咧嘴,又不能怎麽樣的樣子,多可愛。裴明希是不是也喜歡這樣的你?不過,倘若你髒了,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喜歡。”
馮迎南說話的時候,臉頰靠近了。
就在他要親上她的小嘴兒的時候,安韻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巴。
“啊!!!”馮迎南疼的大叫了起來。
那些大漢也用力的抓著她的頭發、脖子、手臂,可她就是不鬆嘴。
馮迎南疼的拚命的捶打安韻的頭和身體,可安韻卻怎麽樣也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