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睡別的地方,不行!
光頭不是傻子,前因後果仔細一想就明白,安韻肯定是安家的誰誰誰,但隻要是安家的人,就是今天肆哥要保的人,他自然不會由著馮迎南繼續辱罵安韻。
“你還挺囂張的啊?!你在老子這裏,還嚷嚷著要扒別人的皮?”光頭說著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下去,喝道,“你說!你去安家幹什麽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馮迎南痛的喘不過氣來,“滾!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
光頭笑了,“我特麽管你是誰!給我抽,狠狠的抽,抽到他服服帖帖的招了為止。”
光頭的兩小弟聞言抽的更大勁了,光頭自己也是絲毫不留餘地的下狠手。
馮迎南再次支撐不住,痛暈了過去。
“潑醒他!”光頭喝道。
馮迎南被冷水澆醒,“你想死!?”
光頭抬手就是幾巴掌,“媽的,死到臨頭你還這樣子,我都不知道你是裝傻呢還是真傻!”
馮迎南被打的臉著地。
光頭抓著他的短發,將他的頭拎起來,拍了拍他的臉冷聲說道,“我勸你還是快點兒招了,要不然等我肆哥來了,就不是抽你幾鞭子的事情了。”
“呸!我還巴哥呢!”馮迎南啐了他一臉唾沫。
一旁的小弟驚訝,隨後憤怒的一腳踢了過來,“我們喻哥,在西南區這塊,還沒人敢這樣對他。”
光頭齜了齜牙,將馮迎南的頭按在了地上,直起身子用腳踩了上去,“你小子行,我喻林還從來沒有遇到敢罵我肆哥是鳥的人,你算是第一個!”
話音落下,對著馮迎南就是一陣子拳打腳踢。
“你……你是……喻哥?”馮迎南艱難的問道,聽過喻林的名字,是西南區手段狠辣的小混混,開了一家專門收賬催債的金融公司,一般人惹不起,被喻林盯上的人下場都會很慘。
喻林一腳又踢了過去,“怎樣?”
馮迎南忍著痛,艱難的說道,“我和安家有一些恩怨……是是非非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我今天去是打算善後的。”
喻林見他開了口,囂張的冷笑了起來,卻一腳又踢了過去,“是嗎?你特麽哄誰呢?你去善後,用得著帶那麽多人去欺負人嗎?我特麽生平最瞧不起你這種欺善怕惡的孬種!”
馮迎南被打的內髒都是疼的,嘴角溢出血來,他說道,“我沒有騙您,我真的是去善後的,本來打算給點兒好處安家的人就算了,結果他們先對我動手的啊,然後我的人保護我才動手的。”
“你如果不打算好好的說實話,就特麽給老子閉嘴。”喻林一腳又踢了過去。
這個時候門開了,阿肆冷著臉走進來,“這麽久還沒搞完嗎?”
“肆哥,抱歉了!這小子嘴硬又難掰,時間耗費的久了點,您多等一會兒。”喻林語氣立即變得和悅,且有點兒討好的意思說道。
馮迎南艱難的抬眼看了那個叫做肆哥的人一眼,那人約莫一米八,瘦高瘦高的,雖然沒有什麽明顯的特征,但一看就是隨便就能打死人的那種高手,而他的臉上滿是殺意。
害怕!
這是馮迎南看到肆哥的第一感覺,馮迎南問道,“你……就是你抓的我是嗎?”
阿肆一言不發,走過去就是一腳踩到他的手臂上。
‘——哢嚓!’一聲不算大的清脆的響聲傳來,馮迎南的手骨斷了,他幾乎是疼的窒息了幾秒鍾,才將慘叫聲發出來,“——啊!”
馮迎南沒有力氣了,更沒有了支撐的意識,再次暈死過去。
“潑醒他。”喻林說道。
一盆水下去,馮迎南沒有再醒來。
喻林嘴角噙著帶血的冷笑,再次一腳下去,這一次踩的是馮迎南的腿骨。
“啊——!”馮迎南痛的醒了過來,“……我說……”
馮迎南見到阿肆的時候,就知道阿肆是他惹不起的人,連喻林他都惹不起,跟別說喻林都要討好的阿肆了,而且一看阿肆就是個狠角色。
“我……我去安家是想要侵吞安家剩餘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安家的股份百分之三十在家主手裏,百分之三十在其餘六股東手裏一人百分之五,百分之十在三個小主人和夫人手裏,百分之十在二夫人和她孩子手裏,剩餘百分之十二十是一些小散股,都在其他百餘人的小股東裏。”馮迎南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之前收購了安家以前的公司和一部分股份,而剩餘的落到了安家其他人的手裏,我若是想要得到整個安家,就需要安家這剩餘的百分十三十的股份。”
話音落下,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現在能放我走了嗎?”馮迎南害怕這種安靜,問道。
“閉嘴!”喻林一腳踢過去,馮迎南痛的再次慘叫了一聲。
阿肆沒有說什麽出了門。
小弟問道,“老大,現在怎麽樣?”
“繼續抽!”喻林說了一句,也跟著阿肆出去了。
馮迎南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久,他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這會兒沒一處是好的,他意識模糊的又暈了過去。
馮迎南再次醒來的時候,睜眼便發現自己在大街上,渾身還是被綁著,唯一不同的是,這會兒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內褲。
這會兒已經是深更半夜了,街上幾乎沒有什麽人,冷風吹過來,馮迎南身上的傷就火辣辣的疼。
馮迎南感覺自己遭受到了奇恥大辱,“安韻!我會讓你後悔的……”
安韻這會兒,早已經跟著裴明希去了他的私人別墅,她已經洗完澡換上了粉色的吊帶睡衣,蕾絲粉將她的肌膚襯托的更加迷人。
“我為什麽不可以回那邊跟爸爸媽媽一起住?”安韻坐在長凳上,看著從衛生間走出來的裴明希。
裴明希頭發上的水滴順著流到他肌膚上,他半敞著睡衣,精致的肌肉露了出來,“我的女人,不睡我這兒,睡別的地方?那可不行!”
“……可是我們到底是什麽關係,我都不知道……”安韻小臉兒一紅,低頭小聲的說道。
裴明希用浴巾擦了擦水漬,“桌子上的文件仔細看看,沒什麽問題的話,就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