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虎虎生風!
天地良心,就沈曼君那身段,那臉蛋,那出挑嬌嬈的魅惑氣質,但凡還有正常男性的功能,隻怕都難以抗拒她一腔熱情,遑論過著清湯寡水日子的蕭正?
話說到這份上,動作擺到這姿勢,再推辭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早已被欲望燒紅了眼的蕭正雙手一搭,也不管這是客廳還是野外,狠狠一把就扯下了沈曼君的睡裙。
嘩啦。
這一扯不要緊,蕭正當即被眼前彈跳的一對大白兔給震驚了。
這女人——居然掛空擋。而且上下全空。
隻一瞬間,蕭正就被沈曼君那一身香軟柔滑的韻味所擊垮。失去底線的瘋狂起來。
客廳就是戰場,沙發就是戰壕,快憋出青蛙的阿正哥馳騁沙場,策馬揚鞭,可謂盡了興,也舒緩了積壓許久的火熱。
“呼——”
接近一個鍾頭的花哨馳騁,蕭正大汗淋漓,直喘粗氣,疲憊的趴在了沈曼君柔軟的胸前。
肌膚潮紅,媚眼如絲的沈曼君同樣緊緊抱著蕭正的身軀,飽滿雪白的雙腿死死纏在蕭正腰間,呼吸紊亂,秀發淩亂。分明是達到了山頂。
良久的沉默之後,沈曼君掏出香煙,啪嗒點燃,然後塞進蕭正的嘴裏,摩挲著他的後背,語態輕緩道:“怎麽樣?不比林畫音差吧?”
沙發上分明還有殷紅色的血跡,可這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卻說出這番話語,看來是跟林畫音死扛上了。
“你是不錯。”蕭正平躺在沙發上,噓氣道。“但她怎麽樣,我不清楚。”
“不清楚?”沈曼君翻了個身,趴在蕭正胸前,眯眼問道。“你們住在一起已經一年了,難道你從沒碰過她?”
“摟摟抱抱算不算?”蕭正反問道。
沈曼君咯咯笑道:“難怪這麽多,都灌滿了——”
潛台詞豐富邪惡,聽得蕭正一陣搖頭苦笑。一巴掌拍在沈曼君雪臀上:“我一個花叢老手都沒你這麽能得瑟。低調點會死啊?”
“這是個性問題,和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沒有任何關係。”沈曼君媚笑道。“你信不信,就算你和林畫音過到五十歲,她也學不了我的女人味?”
蕭正噴出一口濃煙:“不說這些了。”說罷,表情詭異的套上了褲子。
沈曼君也跟隨他起身,披上了睡衣,麵如潮紅道:“怎麽,心有負疚?”
蕭正穿上衣服,掐滅香煙,沒有回答。
“其實你不必有什麽心理負擔。”沈曼君抿唇笑道。“我一不會逼你接納我。二不會要什麽名分。三,更不會和林畫音攤牌。能偶爾和你睡一覺,吃頓飯,其實就挺享受。”
“那我不成了你的炮-友?”蕭正坐在沙發上,回頭問道。
“像我這麽高素質的炮-友,應該不好找吧?”沈曼君媚眼如絲的趴在蕭正腿上,抬眸說道。
蕭正重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道:“這話聽著有些心酸。”
“怎麽心酸?”沈曼君問道。
“為你心酸。”蕭正坦白道。“以你的條件,什麽男人找不到?”
沈曼君拿走蕭正的香煙,姿勢優雅的吸了一口,猩紅的嘴唇微張,噴出一道濃煙,抿唇道:“找個男人做什麽?結婚?生子?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但你覺得愛情又是什麽?是卿卿我我?是海枯石爛,天長地久?還是三分鍾熱度,翻臉不認人?”
“我十五歲混黑-道,十八歲遠走他鄉,在美國呆了五年,你可以說我沒什麽見識,但起碼在我的眼裏,所謂的愛情,其實就是一種短暫的化學反應。過了反應期,也就淡了。”沈曼君接著吸了一口煙,態度散漫的說道。“每個人眼裏的愛情觀不一樣,普通人眼裏,最高級的愛情觀可能就是願意為對方去死。但在我眼裏,死一點也不難。難的是永遠記得。不會忘記。”
“文藝了。”蕭正拿走沈曼君指間的香煙。“還有點小矯情。”
“也許吧。”沈曼君媚笑道。“沒準我本就是個文藝女青年。隻是出身注定了我得當一個彪悍女匪。”
“女匪沒什麽不好。”蕭正抽了一口煙,笑道。“擱在古代,女匪就是女俠。有機會被人寫成評書,流傳千古。”
沈曼君纏住蕭正的腰身,如同一條靈蛇般往上蠕動,嗬氣如蘭的湊在蕭正側臉:“流傳千古就不想了。我就盼著你往後能抽空來我這裏施施肥,別把一塊肥沃的土地給晾荒了。”
蕭正一把掐在沈曼君臀上,咧嘴笑道:“平時沒少看違禁品吧?段子張嘴就來。“
沈曼君眉眼低垂,故作嬌羞狀:“回頭拿給你一起分享。”
“不必了。”蕭正板著臉說道。“像這種妨礙人文建設的邪惡品,就該統統燒掉。一個不留!”
“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沈曼君意味深長道。
蕭正笑了笑,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就這麽走?”沈曼君似笑非笑道。
“怎麽,還得留下買路錢?”蕭正回頭問道。
“女人的鼻子比狗靈。你一身香水味,不怕給林畫音嗅出來?”沈曼君咯咯笑道。
“——”
在沈曼君的浴室洗了個澡,蕭正這才驅車離開趙家。人還在路上,他就接到了徐冬青打來的電話。
“情況怎麽樣?”蕭正問道。
“暫時還在布置階段。”電話那邊傳來徐冬青的疑問。“給您打這通電話,是想確定一個底線。”
“什麽底線?”蕭正問道。
“咱們這算是挽回損失,還是正麵反擊?”徐冬青試探道。
“有區別嗎?”蕭正問道。
“前者是保守決策。後者有很大風險,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徐冬青說道。
“往大了整。”蕭正表情一凜,說道。“已經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要是不拿出點強硬態度,還不被人當成軟蛋?”
“但資金我們隻占兩成,其餘全是沈小姐和黑熊的——”徐冬青解釋道。
“一切損失算我們的。”蕭正沉聲道。“你放手去幹。麵子回來了,不差這幾千萬的消耗。”
“老板威武。”
徐冬青神清氣爽,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