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返回途中
聽了這麽多,程世陽總算明白了,怪不得王夢會叫自己爸爸。不過,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王夢的病不能治療嗎?”
“要能治療,早就治療了。”王靜歎了口氣,“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努力,王夢漸漸恢複過來,但心智卻一直停留在幼年時期,也就是說王夢現在雖然快成年了,但內心世界卻依舊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
“這也沒什麽不好的嘛,永遠天真快樂活潑做一個小女孩唄。”程世陽一本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說不定對於王夢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或許吧。”王靜可不這麽認為,但她也找不到話題來反駁程世陽。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這就是王靜的故事。
聽了王靜的故事後,程世陽覺她非常偉大,不管怎麽說比自己強太多了。
之前王靜是建築係畢業的大學生,在見識到社會的黑暗之後,頂著重重壓力,毅然投身到警校當中,經過各種各樣的困難以及挑戰,終於成為了以為光榮的人命警察。
王靜的行為可歌可泣,令人敬佩,與此同時,她在程世陽心目中的地位也升高了不少,改變不少。
重新審視王靜,程世陽感覺她身上散發著一股聖潔的光芒,整個人就像是從天使的光環中走出來一樣。
“你是天使嗎?”程世陽無腦的問道。
王靜覺得好笑,“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就是天使,專屬於王夢的天使。”
“嗬嗬。”
這時,風一刀走了過來,“陽哥,嫂子,聊什麽呢,這麽高興?”
王靜聽見這個稱呼,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這頓飯,王靜出得特別飽,因為像這樣豐盛的晚餐還真是少見。
自從收養了王夢以後,王靜的生活就特別節儉,自己的工資全部捐獻出去了。
程世陽帶來的飯菜有不少,三人吃得也不多,最後被王靜打包,“我帶回去吃。”
這讓程世陽覺得不是滋味,怎麽著也是老子的女人吧,居然這般?
看了看風一刀,程世陽說道,“對了,風一刀讓你做房屋拆遷重建的的監督員是嗎?”
“是啊,怎麽了?”王靜問道。
“沒什麽。”程世陽嗬嗬一笑,“監督也就是工作,既然是工作那為什麽沒有工資呢?風一刀?”
風一刀頓時醒悟過來,立馬從包裏摸出一張銀行卡,“密碼xxx,裏麵有一點零錢,就但是預支的好了。”
“這是工錢。”風一刀義正言辭,就怕王靜不接受。
王靜稍稍疑惑了一會兒,還是接了下來,“謝謝。”
這讓程世陽頗為意外,原本以為王靜會拒絕的,哪知道竟然接受了。
一番囑托過後,三人走出警局。
“嫂子,咱們送你。”
“好。”
重新來到王靜所在的居民樓,程世陽遇到幾個居民,又磕磕絆絆了好一會兒這才脫身。
將王靜安全送回家,兩人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再見。”王靜也不請程世陽上樓坐一坐,直接告別。
程世陽也不膩歪,與風一刀轉身就走。
車上,程世陽笑問道,“風一刀,剛剛你給王靜的卡上有多少錢?”
“就一點零錢,也不多。”
“那是多少?”
“幾百萬吧。”
程世陽讚道,“你可真大方。”
“NONONO。”風一刀搖搖頭,“反正有陽哥報銷。”
“呃。”程世陽隻能認栽,“好吧。”
到這裏,閑雜事務算是徹底解決了,程世陽開著車載著風一刀開始返回花果山,繼續拍戲的大事。
七點時分,暮色降臨,程世陽開著車燈,慢悠悠的開著車,聽著音樂,十分有限。
與此同時,某一個停車場,停著三無量黑色轎車。
張黑臉從轎車裏麵走了出來,立馬有小弟跑上來,低頭哈腰的,“大哥,程世陽出現了。”
“好。”張黑臉眼中閃過一絲狠光,“召集兄弟,今兒我要程世陽一直胳膊。”
“大哥,據我打聽這程世陽好像不一般,咱們是不是……”
“不一般?”張黑臉臉色一沉,用力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就如同拍在對方心髒上一樣,隻要力度稍微重一點,立馬就會沒命,“你說說看。”
“昨天我在燕京電視台上,看見那個程世陽,他好像是警察。”
“警察?”張黑臉一腦子問號,“小狗雜種怎麽成警察了?你確定沒看錯?”
“沒有。”那個小弟重重點頭,然後從包裏摸出兩張相片,“大哥你看,這是電視上拍攝的照片,這是程世陽本人的照片。”
張黑臉接了過來,仔細一看,還真是一個人。
頓時,張黑臉陷入沉思。
再三猶豫後,張黑臉把心一橫,“媽的,管他什麽警察,敢欺負老子妹妹,老子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
“吹啊吹吹落花滿地,找不到一絲絲憐惜,飄啊飄飄過千萬裏,苦苦守候你的歸期;每當天空又下起了雨,風中有朵雨做的雲,每當心中又想起了你,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車裏,程世陽放起了孟庭葦所唱的一首歌曲,《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歌聲委婉動聽,曲調有傷,讓人遐想無限,仿佛回到了初戀的時候。
風一刀也跟著哼了起來,盡管不會唱。
“陽哥,這歌什麽名字?聽上去有點老了,不是新歌吧?”
“當然不是新歌了,現在有這麽純音質的歌曲嗎?”程世陽解釋說道,“這是孟庭葦唱的歌,名字叫《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好奇怪的名字,不過真的挺好聽的。”風一刀很是好奇,“孟庭葦?這是誰啊,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歌手嗎?這麽好聽的歌,按道理說應該大紅的啊!”
“是挺紅的,隻不過過時了。”
“不會吧?”
“九零年代的歌手,你說呢?”
風一刀傻笑,“原來如此,不過現在的歌還真是狗屎,偶爾聽聽八零九零年代的歌曲還真是陶醉。”
“嗯。”程世陽一邊開車一邊說,“八零九零的歌講究的是唱功,特別是女生的歌曲,聲音很甜很純,背景音樂隻是起到襯托作用,主導地位還是歌聲。現在的歌曲就不敢恭維了,那些紅的歌隻是一時而已,但這些歌曲經久不衰,就算再過十年也好聽。”
忽然,程世陽想起孟庭葦最經典的一首歌,“風一刀,你聽聽看,這首歌怎麽樣,保證你會喜歡。”
很快,車內響起另外一首,曲調旋律優美的歌曲。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第一遍聽完,風一刀什麽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難聽。
程世陽微微一笑,“你覺得白酒好喝嗎?”
“不好喝,但美酒確實越品越香醇。”
“對了,這首歌也是如此,你繼續聽聽看。”
歌曲第二遍放完,風一刀有了一點感覺,“還不錯。”
第三遍,風一刀被勾起了興趣,“陽哥,在來一遍。”
第四遍後,風一刀徹底陶醉,歌曲放完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怎麽樣?”
“好聽,太好聽了,陽哥,快,單曲循環。”
“哈哈。”程世陽大笑,“聽出味道來了吧!”
“嗯。”風一刀狂點頭,“這首歌叫什麽名字,實在太好聽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嗯,好聽,太好聽了。”風一刀像是著了魔一樣,一直反複聽這首歌。
車子一路向前行駛,兜兜轉轉,在過十分鍾左右就能到花果山了。
現如今已經出了燕京市,此地叫做阿壩縣,處處稻田樹木,景色優美,空氣清晰。
聽著自己喜歡的音樂開著車,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刺啦!
忽然,前方出現四五輛轎車,十幾個混混攔在路中間。
風一刀感覺車停了下來,睜眼一看,“原來是幾個小混混,陽哥你不要動,交給我,我來。”
“嗯。”風一刀咧嘴一笑,“終於輪到我當主角了。”
開了門,下了車,風一刀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上去,指著那群混混說道,“你們幹嘛擋路?”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個尖嘴細下巴,穿了一身綠色的青年走了上來,嘻嘻笑道。
風一刀冷眼相待,“強盜?”
“你說對了,我們就是強盜,趕緊的,交出買路財。”青年一上來,後麵的同伴也跟了上來,一副你不給錢就揍你的樣子。
風一刀大笑,“你們是穿越來的吧,這種強盜的方式早就落後了,要不我教你們一點新鮮的招式?”
“哦?”尖嘴細下巴的青年饒有興趣的看著風一刀,“我倒是想聽你說說看。”
“你們看呐,古代的強盜都是此路是我開,留下買路財什麽的。可謂是千篇一律,一點也不高明,你們再看看現在的強盜。隻要弄一個收費站,過路的人不用你們說就立馬掏錢留下買路財不是?所以說嘛,你們這種方式真的,真的太落後了,要不先回去修建一個收費站?”
“媽的,耍老子。”尖嘴細下巴青年頓時就火了,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家當猴耍,惹得身邊的小弟忍俊不禁。
“沒有啊,我哪敢耍大哥你啊。”風一刀低頭哈腰的,“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放過我吧。”
“草。”尖嘴細下巴的青年再也忍不住了,這不是明擺著的當自己是傻瓜嗎,這麽老掉牙的方式早就被人用爛了,你以為老子是三歲小孩?
“小子,我勸你最好老實的把買路費交出來,要不然,老子立馬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尖嘴細下巴的青年提著風一刀胸前的衣服,原本是想把風一刀舉起來立威的,但力氣不夠,隻能做做樣子。
“雜種,請你放開你的髒手,待會兒老子發起威來,十匹馬都拉不回來。”風一刀趾高氣昂,蔑視群“雄”,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樣。
“草,尼瑪的,真是活膩歪不是?兄弟們,都上,把這小子廢了。”
尖嘴細下巴的青年一聲令下,旁邊的小弟像是洪水一樣衝了上來,瞬間將風一刀淹沒。
風一刀一點也不驚慌,左右那麽一閃,迅速回擊,然後讓他後怕的是,自己的修為居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