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一個俊逸出塵的男孩
墨紫紫被冷少架上車後,還是不願意理他。
冷少心裏有氣,又不好發作。隻是將墨紫紫禁錮在自己懷裏。
阿有自覺地將車前後座的隔板降下,不影響少爺和少奶奶的二人世界。
接不回少奶奶,絕望中的阿有急中生智,向少爺謊稱:少奶奶說,除非少爺親自去接她,不然她不會回家的!
這一下把少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少奶奶的身上,避免他被放逐非洲挖礦的厄運。
現在少爺跟少奶奶在一起了,少爺滿腹心思都在少奶奶身上,自然不會去注意他的“陰謀”。
阿有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倍感欣慰。
見小女人不理他,冷傲然就越發要突出他的存在。
他將小女人禁錮在自己懷裏,去親吻她的臉龐,不住地低語道:
“別生氣了,嗯?要乖乖的,知道?”
這一段時間,他的思想有些混亂,不清楚自己心裏到底愛的是誰。他很自責,也很憤怒,覺得對不起這個小女人,羞於見她。
當得知她寧肯住校也不願意回家時,他發現自己非常不能接受,覺得無法忍受她離開他半步。便當即來校將她帶回。不管她願不願意。
墨紫紫本來還想矜持一下,不那麽快就原諒他。但在冷少無比柔情的親吻攻勢下,一下就潰不成軍。
女人就是這樣,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總是毫無抵抗力。即使被他傷過,也會在他的溫情裏選擇原諒。
她很快就同他擁吻在一起。
到了家裏,冷少直接抱她上樓,兩人隨之倒在床上,就像連體人一樣,再也沒有分開過……
第二天,墨紫紫睡到下午才起床。她發現自己上學第一天就曠課了,真的羞得沒臉見人。
冷少下午從公司回家,兩人吃過晚飯,又一起回到樓上,冷少抱起自己的小女人又要做二人運動,卻被墨紫紫推開了。
她昨天一晚都在運動中,就沒有停歇過,現在腰酸背疼的,真的吃不消。
“哥,跟你說個事,我見到皇浦煜念念不忘的那個鄉下女孩了!她也在北城大學讀書,比我高一屆,向我打聽皇浦煜呢!”
“是嗎?”冷少有些意外。“小煜不久前還去鄉下找過這個女孩,但沒有見到,說跟同村的人訂婚了。”
墨紫紫也有些意外:“可是,好像不是這樣的呀。這個女孩說她叫姚小雅,她考來北城大學,就是為了尋找皇浦煜的,她已經找了他一年多時間了。”
“是嗎?這就有些意思了。”冷少一副意味不明的神情。
“哥,那你說要不要告訴皇浦煜?”墨紫紫有些不確定了。
聽說皇浦家要跟齊家聯誼,齊家也是一家豪門巨富,那個齊琪對皇浦煜一看就很鍾情,總是黏著皇浦煜。如果告訴了皇浦煜姚小雅在找他,會不會破壞了皇浦家與齊家的聯姻?會不會影響了皇浦煜與齊琪的感情?
這不是
無事生非嗎?
“當然要告訴的!小煜一直對這個女孩念念不忘,不能讓他的人生留有遺憾!”冷少態度明朗。
“可是不是說這個女孩與別人訂婚了嗎?這樣吧,哥,我明天去學校了解一下情況,弄清楚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告訴皇浦煜。”
“也好。”冷少點點頭。
這個話題一結束,冷少又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墨紫紫不敢與他對視,想側過臉去看手機,卻被冷少生生地掰過頭來:她的目光隻能看著他!
“哥!”墨紫紫無奈地叫著。
“叫老公!”
冷少低下頭去吻了一下那張嬌豔的紅唇,低吟道。
墨紫紫羞紅了臉,輕輕地叫了聲:“老公!”
“乖!”
冷少吻住了那張唇,再也舍不得放開。
兩人又是一場甜蜜的身體角逐。
徹夜不眠……――
同樣徹夜不眠的還有姚小雅。
雖然隻是第一次見到冷少奶奶,但從冷少奶奶的眼神裏她看到了希望。
如果冷少奶奶不知道皇浦煜這個人,肯定會當即告訴她並不認識這個人。但她沒有回絕,而是有些驚訝的神情,顯然是知道皇浦煜的。
她來到這座城市,從大學一年級開始,就一直在尋找著他。她是為了與他相逢才來到這裏的。可是一年過去了,她打聽了無數的人,都沒有得到皇浦煜的一點消息。
仿佛被這座城市集體屏蔽了他的消息。
當新的一個學期來臨時,因為這位突然出現的冷少奶奶,讓她終於聞到了皇浦煜的氣息。
她是激動得徹夜難眠。
永遠忘不了八年前第一次見到皇浦煜的情形。
那時她十一歲,是一個非常單瘦的小女孩。那天她放學回家。
眼看自己的院子就在前方,卻從山的一側傳來了一陣喊打聲。
小雅一驚,忙躲到一棵榕樹下細打量:發現有六、七個手持鋼管的人在追打一個男孩,那男孩身體單薄,渾身是血,雙手握著一根不知從哪裏檢來的樹枝拚命地抵抗著。可他無論怎樣頑強,又哪裏是六、七個人的對手,眼看就要被打倒,情況非常危機。
小雅往四周一看,抓住一個正想逃走的同村男孩:“有人被打了,快去院子裏喊人來幫忙!”
她將那男孩往前一推,隨即掏出隨身攜帶的彈弓,檢起地上的小石頭就彈射了過去!
這個能上山掏鳥窩,能下水摸魚蝦、像野草一樣長大的孩子,彈弓也是彈無虛發的。
隻聽到“啪、啪、啪、啪”一連四聲,就有四人手中的鋼管落了地!
很快,她也被那幾個凶手發現了,幾個人一齊向她追來,她隻好拚命地往前麵的院子跑去。
眼見院子裏有拿著扁擔、鋤頭的鄉親湧了出來,小雅暗自慶幸自己得救了,這時一根飛來的鋼管嘭地一下砸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她隨即也昏了過去……
傍晚後,小雅慢
幽幽地醒來。她看到守在自己床邊獨自抹淚的奶奶,好像想起了什麽,猛然起身道:
“奶奶,那個被打的哥哥怎樣了?他死了嗎?”
雖然那時隔著一定的距離,她看不真切,但他那滿臉的鮮血和東倒西歪的身形,就知道情況很嚴重,心裏很是為他擔心。
“哦,他還沒醒呢!”奶奶抹著眼淚道。
“他現在哪?”
“在小寶家呢。”
“那我去看看!”
小雅翻身起床,就要往外跑。卻被奶奶一把按住:
“你才醒來呢,給我乖乖躺著!”
小雅摸了摸自已已經包紮好的後腦勺,輕輕愰了愰腦袋,向奶奶裂嘴一笑:
“奶奶,你看我沒事了呢!”
說著,趁奶奶不備,翻下床就跑了出去。
頭還有些暈,小雅扶著頭,隻好放慢了腳步。
但從小像野草一樣長大的孩子,哪有那麽地嬌貴。她很快就疾步向小寶家走去。
小寶家還圍著不少麵色凝重的鄉親,很顯然,大家還在為那個少年的性命擔憂。
小雅一看那麽多的人,心裏的擔心更甚。她悄悄地擠進人群,又悄悄地走進小寶的房間,躲在一個大人的身後,悄悄地向躺在床上的少年看去:
少年的頭用白色紗布包紮著,那紗布裏還滲著一片刺目的鮮紅。
更讓她揪心的是:那位小哥哥的臉蒼白得可怕,不見一點血色。
然而當她看到那張沒有一點血色的蒼白的臉上那立體分明的五官時,小小的心髒沒來由地一陣悸動。
那是怎樣的一張麵孔呀,可以用潔白無瑕來形容;而那立體分明的五官雖然靜止不動,卻輪角分明,無比精致,在這張蒼白無暇而又羸弱的麵容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俊美。似不沾人間煙火,美得高遠而神秘,美得聖潔而無塵,讓人渴望而不可及……
小雅從沒有見到過如此俊逸出塵的男孩,竟一時看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