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噩夢
猛的抓緊隋安安的手腕,冷軒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帶我去見那個人!”
被冷軒給鉗製住,隋安安則是渾身一震,似乎是怕到了極點的模樣,然後顫顫巍巍的點頭道:“我……我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她一直都隻是用電話聯係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見她……”
聞言,冷軒皺了皺眉,眼裏閃過了一絲隆重的疑惑。
如果連隋安安都不能夠找到那個人,那麽他又應該花多少的時間才能夠找到?
而且對方竟然派雖然今天出來對飛機做手腳,就說明是下了要讓陶詞必死的決心。
哪怕是隋安安這次沒有成功,還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使出別的手段,讓另外的人去做這件事情。
總之,今天一定不能夠讓陶詞上這輛飛機!
冷軒鬆開隋安安,便直接朝著前方的飛機疾步而去。
但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腹部傳來一聲劇烈的刺痛,然後有溫熱的液體順著他腰間的傷口緩緩落了下來。
他低頭看過去,隻見腰間已經變成鮮紅一片,而隋安安此刻正神色癲狂地握著一把尖刀,而冰涼的刀身已經完全沒入了他的腹部。
“我是活不了了,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隋安安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她抬起手,想要用那沾滿鮮血的手來觸碰冷軒的臉龐。
但她還沒有碰到冷軒,秦合就已經開槍擊中她的腹部。
冷軒清楚地看見隋安安的瞳孔在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的渙散,然後跌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的聲息。
解決掉隋安安之後,秦合趕緊走上前來扶住冷軒,目光擔憂關切道:“冷總,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冷軒的目光隻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那架飛機,他捂住腹部出血的傷口,直直的朝著前麵走去。
“我……我要去見她,她不能坐這架飛機。”
看著冷軒執著的樣子,秦合急道:“冷總!飛機上的事情我會讓下麵的人去處理的,你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趕緊到醫院去!不然你的身體會大失血過多,到時候會承受不住的!”
冷軒沒有再說話,直直的向著前麵走去。
見此,秦合也是別無辦法。
他抬起手,直接重重的擊在了他的脖項上麵,然後將陷入昏迷的冷軒扶進了的車子裏麵。
他從小所接受的教育和培養,就是要護好冷軒,時時刻刻都以冷軒的安危為第一位。
眼下這樣的情況,容不得他有任何的猶豫,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將對方送到醫院才行。
至於其他的,哪怕是責罰,在冷軒醒過來之後,他都願意一一受過。
……
另一頭。
陸子風在開車去往機場的路上,從一旁的路口處突然直直的衝出了一輛車,如果不是他刹車及時的話,恐怕對麵那輛車子在當時就會被撞得變型。
不過即便如此,但也發生了一些摩擦。
看著
對麵車子身上的劃痕,陸子風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現在需要趕時間去機場,這些用錢去處理就好了。
隻是當對方走下車的時候,卻是一張熟悉的麵容,讓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也隨之微微鬆開。
“雪柔?”
陸子風心底鬆了一口氣,然後走下車,聲音一如平時的如沐春風:“原來是你,剛才又沒有受傷?”
莫雪柔搖了搖頭,對這陸子風說道:“我沒事,剛才也是我太急了,才會出事。倒是子風哥哥,你沒什麽事吧?”
陸子風清淺一笑:“我一切都好。不過既然是你的話,那這件事情就要好辦許多了。你的車子我會讓人去修的,現在我還要趕時間去機場,就先走了。”
眼見陸子風準備上車,莫雪柔到眼底閃過一絲著急,然後趕緊蹲下身,捂住自己的額頭,喊道:“好疼啊!好疼……”
陸子風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趕緊回過身來,開始查看她身上的傷口,緊張道:“你怎麽樣?是哪裏不舒服?什麽症狀,都告訴我。”
莫雪柔並沒有抬頭,隻是一直捂住自己的頭,搖晃道:“我不知道,剛才撞車的時候,我的頭磕到了方向盤上,現在隻覺得很疼,很重,甚至連站都站不住,我現在應該怎麽辦。子風哥哥!”
說著,莫雪柔直接伸手緊緊的抓住了陸子風的手腕。
見此,他肯定是不能夠放任慕雪有一個人在這裏的,還是需要在第一時間把對方送到醫院去。可若是帶著莫雪柔去了醫院,就趕不上飛機了。
“子風哥哥,幫幫我!子風哥哥……”
陸子風正在猶豫的時候,莫雪柔已經開口出聲打斷了他。
他彎腰將對方扶起來,目光卻落下了她根本沒有任何傷痕和淤青的額頭上,眼底閃過一絲懷疑。
然後他緩緩鬆開對方的手,態度也隨即冷了下來。
“你的頭根本就沒有受傷,你特地挑在這個時間,要把我帶到醫院去,你是想要拖延我的航班!還是說,你是想要趁此對陶詞做些什麽?”
莫雪柔渾身一僵,然後抬頭看下陸子風,說道:“怎麽會?我怎麽會有那樣的想法?子風哥哥,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別裝了,我是醫生,你到底有沒有傷,我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你到底是為了什麽目的?”
麵對陸子風咄咄逼人的話語,莫雪柔趕緊低垂下腦袋,泫然欲泣道:“我沒有別的目的。這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子風哥哥今天會出一點意外,我實在是害怕,可又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才想出來了這個辦法,就是想要讓子風哥哥留下來,隻要今天過去就好了,今天一過,就一定會沒事的!”
聞言,陸子風的心裏卻是猛然一跳。
他剛才隻不過是想要詐一詐莫雪柔,卻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被他試探出來了,既然對方沒有受傷的話,那麽就一定是你有目的。
噩夢一說,也未免太過於荒唐無稽。
而且他今天唯一所有的行程,就是和陶詞的飛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