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裏的情懷(3)
“你得有個孩子啦。”
“甭提啦——。你脫掉圍裙吧?”櫻桃說罷,看盧比沒有動的意思,她直接過去給他解了下來。他赤條條地站在了同樣赤條條的櫻桃麵前。渾身漆黑,身上沒有一點贅肉。雖然腰板沒有以前直了,但體形依然有一種美的感覺。厚厚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臉龐充滿著男性的誘惑,皮膚雖然有些幹澀,但沒有明顯的皺褶。猛一看你不敢相信這是一位70多接近80歲的老人。他們並肩坐下,並一同躺了下來。
“你不知道,在傑克、湯姆沒來之前,我已經懷有三個月身孕了。在他們來了之後,不知那事做的太過劇烈還是咋的,結果流掉了。”
“這正是我每天擔心的。我說,看到這兩天傑克都在你這過夜,是不是他每天都在你這裏。”
“傑克、湯姆他們兩個輪流在我這裏過夜。傑克來兩天,湯姆來兩天,一直這樣著。他們剛到島上的那幾天,好像他們那個屋都去過一到兩次,後來就一直在我這裏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他兩個來我屋後,再也沒見三郎他們進過我的門,這也讓我更加不明白為什麽?”
“你年輕漂亮、單純唄,他們一定在裏麵搗的什麽鬼?”
“能搗什麽鬼?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早來是他們,晚來也是他們。過去一般來得遲了別的人會來,現在他們有時來得遲,其他人也不來。”
“在你們這裏留宿,現在是咋安排的?”
“平時比較自由、隨意。想在我這裏過夜,一般晚上吃罷飯就不走了。有時有兩三個人,有一個人堅持,其他人沒等性就走了,剩下的一個便在這裏過夜了。為了不讓別人再來,就在門外掛個牌子,說明這裏有了人。你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把牌子掛出去了。今天本來湯姆留這裏的。我說你要來,我們久不見,想找你說會兒話,他磨蹭著不想走,我說我月經來啦,他才走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前兩次在我門外,我都看見啦。知道你想來看我,也惦念著我。我也清楚,雖說這裏麵有莉絲的因素,盡管那樣我也高興,所以我想今天非得把你留下。”
“我知道他們耍的什麽套套了。”
“什麽套套?”
“一開始他們輪流黏著你,使三郎他們沒有機會到你這裏。他們要成心這樣做是做得到的。因為我們的人實在,沒想那麽多,沒有人就自己留下,有人就到其她屋裏去。他們利用我們的人的這種性格,堅持一段時,三郎他們知道你這裏反正沒有機會,以後就不來啦。另外,我想他們一定仿照你的牌子又做了一個。”
“這我倒沒注意。”
“有人沒人他們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提前掛上去,形成這裏有人的假象,其他人就不會再來啦。”
“哎!聽道理你說的是唉?”說著側身麵向盧比,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子。“還是你能哩!”
“你喜歡他們嗎?要不喜歡的話就揭穿他們的計謀。再不然讓三郎或蓮子給他們講講咱這裏的規矩。你要不願意跟他們說我去說,讓他們收斂一點。”
“怎麽說呢?一開始他們確實折騰的我夠嗆,真有點受不了啦。現在不知是習慣還是適應了,也不知咋的,反而給你帶來了極度的快樂。——你不要笑話我,每到晚上還真有點想他們,來的少晚一點心裏便會感到焦躁,我是不是有些淫湯。再說他們有時給你講點當水手時的各種見聞,有時講些故事、笑話什麽的,蠻有意思呢?”說的同時手臂搭在盧比的胸脯上,嬌嗔地晃著他說道“你不要笑話我。”
“人啊!怎麽說呢?”盧比顯得有些迷茫地感慨道。
“嗨!你想不想聽他們講的故事?”沒等盧比回答,她就接著說道:“怎麽樣,我先給你說一個。”——
這是傑克講的。說是有一個年輕而很有財富的男子,頭腦有些遲鈍,但他卻對經營家業有方。他是個孤兒,父母亡後,由他繼承家產。在他的精心操持下,家產越聚越多,讓不少姑娘的家長眼紅,包括社會地位很高的人家都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做妻子。他也覺得自己老大不小了,需有個知心的人幫自己料理家業。這樣,在好心的親戚朋友的撮和下,在眾多的姑娘人選中,選中了一位遠近出了名的賢良,貌美且富有的姑娘。並很快結了婚。
新婚儀式和一般婚禮一樣,該走的過場一個不少。新婚之夜各類客人走了之後,他們夫婦也和別人一樣是相擁著上了床。然後他們也和別人沒有差別的躺下,再然後就是親吻。親罷之後,這位丈夫就主動背過新娘的臉獨自先睡了。他沒有再打擾新娘。他認為結婚就是這些內容,既然內容都有了,當然是和自己獨身時(即沒有結婚前)一樣睡覺了。
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父母在世時對他管教很嚴。不許接近女色,因為這樣怕男人墮落影響自己的家業。導致他對男女之事基本上什麽都不知道。這下可苦了新娘,一朵欲綻芳香的花朵沒有蜜蜂來采,可以想見心中是多麽地痛苦。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多天。新娘的母親始終惦記著女兒的幸福,一天她決定到女婿家來看望女兒。問了女兒的一些家庭情況,基本還算滿意。就是問道這種男女之事的事情時,誠實的女兒支支吾吾。細心的母親看出了問題。母親是過來人,知道夫妻間的這種生活比什麽都重要。在母親的追問下,隻好把情況如實說了。
“他是不知道做,還是硬不起來,或者說就沒那東西?”母親聽了女兒說的情況後問道。
“有,我好幾次都碰到了,而且半夜以後經常見挺著。”
“這就好辦了,母親有辦法教他。”母親有把握地說。並接著對女兒說:“明天你就裝病,要裝得很嚴重像要快死了的樣子。你丈夫會去叫我,下麵的事就由我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