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交融（5）

  “給你用熱水再敷一敷。”邊走邊又說道：“也該叫蟲蟲回來睡覺了。”蘆葦出去後，沒多大會兒蟲蟲就回來了。五郎招呼蟲蟲來到自己跟前，並雙手摟住了他。隨問道：“你現在數數能數到多少？”


  “三十。”


  “你給我數數看看。”五郎說罷，蟲蟲便從一開始數了起來。數到二十後逐漸慢了下來，有時想一想再往下數，勉強數到了三十，後麵再數就不照號了。


  五郎沒再強求蟲蟲往後數。又問蟲蟲說：“三個去掉一個是幾？”


  蟲蟲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五郎豎起了手掌，伸出了三個手指問：“這是幾？”


  “三。”


  “那去掉這一個？”五郎說著將一個手指蜷了回去。


  “二。”


  “對，三個去掉一個是——”


  沒等五郎說完，蟲蟲就急口接到：“二。”


  “很好。”五郎接著問道：“四個去掉一個是幾？”


  蟲蟲想了一下說：“二。”


  “不對，你看。”說著五郎又豎起了手掌，伸出了四個手指，接著又蜷回去了一個手指。


  蟲蟲大聲說道：“三。”


  “對了，蟲蟲聰明。”從三歲的蟲蟲可以說明，這個年齡的兒童形象思維才剛剛發育，但對具象的東西已經相當敏感了。


  蘆葦端了一盆熱水走了進來。用熱巾給五郎的右腳踝輕輕地擦了一遍，然後將熱巾裹在了上麵。接著招呼蟲蟲說：“到邊上睡覺去。”


  “我要跟五郎睡。”


  “那你到這邊來，你別碰著他那條傷腳。”


  蟲蟲聽蘆葦說罷，來到了五郎的左邊，挨著五郎躺了下去，並將一隻手臂搭在了五郎的身上。


  蘆葦端著水盆出去了。在灶房收拾了半天才回到了屋裏。看到蟲蟲和自己的女兒都睡了，自己便除掉了身上的衣服，熄了燈裸身躺在了五郎的右邊。


  看蘆葦挨著自己躺下後，五郎隨將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上。並摸到了她的茹房，又順著茹房摸了下去……


  “你的腳怎麽樣？”


  “沒事，不那麽疼了。”接著又試探著說：“我想要？”


  “你要小心你的腳。這樣——”蘆葦說著伸出一隻手到他的胯部，“我幫你，你慢點爬到我身上來。”


  五郎小心翼翼地爬到了蘆葦的身上。蘆葦伸出手摸到了他的陽俱，將龜亠在陰門上下滑動了兩下，並塞了進去。接著對五郎說：“你再慢慢往裏進吧？”


  “嘿！我要你說實話，你到底跟別人搞過沒有？”


  “沒有，真的，這是第一次。”


  “我相信，因為你不象三郎。聽蓮子說他十二、三歲就開始纏她了。在我八、九歲時一看沒人還纏過我呢？我說我要喊了，他才沒有得逞。”


  “盧比不是和阿波羅他們定的規矩說，未成年，或成年後一般在白天的時候不準幹這事嗎？”


  “他像你和二郎他們那樣老實嗎？再說了，他除了白天幹一點活，剩下的就盡想那事了。你不知道，近一段盧比不在，二郎、四郎也不經常來。夜裏如果看到我這裏沒有男人來睡，半夜他也要從蓮子那跑來，再折騰我一回。真拿他沒辦法。”


  “好！對——對——，活動著點就進去了。”說的同時蘆葦的雙腿斜往上抬了抬。 “好！好！除了蛋蛋全進去了。你還真不用教就會呢？”說著將雙臂搭在了五郎的後腰上，並十指緊扣。


  蘆葦覺著下麵被緊抽了幾下，忙說：“慢點，注意你的腳踝。”


  “我知道你想我，其實我也很想你哩？”她接著說道。雖然在漆黑的屋裏看不清五郎的臉龐，但她看到了他那雙如炬的眼睛在燃燒，並在緊盯著自己。她頓時感到自己身體裏好像有毛毛蟲在爬，癢癢的。不由地將嘴唇貼了上去，並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五郎隨即深情且貪婪地吮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