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貝茜的隱憂（）

  英子暗自慶幸在盧比的懷裏度過幾個相對平靜的夜晚。已沿襲和習慣於女人操持家務的這個生活圈子中，身子顯得很笨拙的英子，還在張羅著一大家子的午飯。傍中午的時候，遲緩地在鍋灶邊走動的她，聽到身後有人喊“英子。”她剛轉了一半身子，就瞅著蓮子撲到了她懷裏。


  “你穩著點，我現在這身子能經得起你撞嗎？”英子看冒失的蓮子撲到自己懷裏後不由得怪嗔到。但聽到蓮子的喋泣聲時，問到：“啥事？怎麽啦——”


  “阿波羅欺負我。”


  不用再問英子心裏明白了。這也是近幾天意外感的到咋稔平靜哩？自己隱約所預感到的。該發生的事終究發生了。


  “我知道啦？走，你先到我屋裏躺一會兒。”說著她們相互攙扶著來到了英子住的木屋。


  “你躺下，我給你洗洗？”說罷，英子到外麵打了多半盆熱水。濕熱的布巾剛碰到蓮子的私處時，蓮子“喲”了一聲說道：“輕點，疼。”


  “第一次都是這樣，這以後會好一些。你就忍著點吧？我們女人都會有這頭一次的。”說著瞅了她一眼。心想正是自己當年的這個年齡，和那時多麽的相似啊？不知當年自己和蓮子是否一樣，身子也還未完全發育成熟。半裸的上身，兩個茹房像兩個青澀的柿子，不大卻顯得硬而堅挺。胯部在細腰的襯托下看似很大，其實還沒有發育到應有的程度。小腹下已有幾根屈指可數的柔軟蔭毛。


  “我知道阿波羅手腳重一點。可是你總是要接收男人的，也許會有不同性格的男人，這你要有心裏準備。”


  “我不接收不行嗎？英子。”蓮子皺著眉肩還不時的抖動一下。“太可怕啦，下身就像撕裂了一般。”蓮子痛苦的描述道。


  英子笑了笑說：“盡說孩子話。”接著故意挑逗地寬慰道：“下一次就好了，再往後啊——，恐怕他們不找你，你還不願意哩？”說罷又馬上轉話題道：“先不說這個了，中午你要不想到外麵吃飯，我讓四郎給你送進來。”


  “不用了，我能出去。”


  “就是，得學的堅強些。不過這兩天你最好不要單獨上哪去，跟我或貝茜在一塊，以免阿波羅再打擾你。”


  “嗯。”蓮子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你一會兒出去吃飯。注意吃飯時表現出跟沒發生這件事時一樣。”


  “嗯。”


  吃過中午飯後，盧比臨走時英子叫了他一聲。讓他坐到了自己旁邊的座位上，並對他說道：“我看得單獨給蓮子搭建一個屋子了。今天阿波羅已經破了她的身子。瞧情況阻是阻不住，下麵的男孩子也都大了，也該讓她獨立開始自己的生活啦？”


  “就是覺得年齡還小點。”盧比望著英子顯得有些遲疑的說道。


  “我當年不也是這個年齡。小也沒辦法，你能阻擋得了阿波羅？再說我也要生孩子了，眼下也伺候不了你們，隻能這樣啦？”


  “那好吧？”“不過——”剛說罷盧比又若有所思的說道：“這裏若再搭建一個木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我估計貝茜也不同意。本來搭建後來這兩座屋子的時候她就反對，說破壞了這裏的環境，她還準備在這裏養老呢？我說——”盧比打了一個咯繼續說道：“我們是不是挪到南邊去住，那裏比較開闊一點，即使將來再搭建幾個也沒問題，也許可以作為我們長期的固定住所。你看呢？”


  “你覺得咋好就咋辦吧？從我的感覺來說南邊的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有兩個山洞，一旦有個大的自然災害也有個躲避的場所。”停了一下又說道：“如果要在南邊建的話，眼下至少先得建兩個，最好每座屋子旁再搭建一個做飯的廚房。”


  “那倒沒問題，現在人手多了，七、八天準能建起來。”盧比很有信心的說道。


  “也好，就定到南邊吧，不過你得跟貝茜說一聲。”


  “是要跟她說一聲。其實跟她說不說都一樣，她會同意的。”盧比顯然覺得自己很了解貝茜。


  “還是說一聲的好。”英子又強調了一下。


  一天瞅著一個午飯的空閑，跟貝茜說了自己和英子的想法，貝茜表示很讚同，同時說道：“一旦搬過去，這裏要拆掉一座或兩座木屋，恢複原有的麵貌。跟你說吧盧比，我準備在這裏養老啦？”接著又深有感觸的自語道：“這裏是我們的開始，希望這裏是我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