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接力(3)
激動的情緒難以平靜下來,思維也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著。每當強迫自己入睡的時候,英子的身子就像魔影一般浮現在自己的眼前,更不可回避的是她那撩人的私處。遲遲不能入睡,不停的思維,使他的思想有些恍惚了,像心理醫生施行催眠術一樣進入了幻覺狀態。——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座陡峭的山峰,半山腰中赫然有一個像女人生值器一樣的山洞,是啊,山洞上一個非常顯眼的岩石多像蔭蒂呀?他不由的奮力攀登而上,爬呀爬,終於艱難地爬到了洞口。啊!洞裏麵好闊大呀?忽然出現一朵白雲,不一會兒,幻化成了一個赤羅的仙女一樣美麗的女子。不由欣喜的驚呼到:那不是英子嗎?
一股熱流澆到了自己身上,他清醒了。三郎的一泡尿整個地撒到了阿波羅的下身。他有些懊惱地想揍三郎一頓,但看到他那毫不知覺的酣睡的樣子,又忍住了。三郎都已經十歲了,還沒有改掉尿床的毛病。因為尿床,平時都是讓他睡到邊上去。可能是玩累了,一進屋就倒到鋪的中間去睡了,正好廁身麵對著阿波羅。聞著一身臊氣的尿液,阿波羅起身走到屋外,準備去衝洗一下。
一走出屋外,阿波羅就被眼前的一幕驚愕了。如此的相似和巧合?以至他弄不清自己是不是還在夢幻之中。當定了一下神之後,知道皎潔的月光中,仙女一樣亭亭玉立在溪邊的正是英子。不錯,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已經熟悉的那片蔭毛,在她的小腹下像路標牌上的箭頭一樣指向神秘蔭戶。瞬時欲望之火在已被點燃的基礎上,這時迅速燃遍了全身,洶洶之勢使得他毫不猶豫地向她走去。
阿波羅剛出來屋之後,一開始英子還有點詫異的問了一句:“你怎麽不睡出來啦?” 阿波羅並沒有回答英子的話,而是略為停頓了一下便徑直地向她走來。初始她的心裏感到了一絲的慌亂,當她審視地注目著他走過來,她冷靜了。第一次認識到了自己的孩子——阿波羅長大了,比自己都高出了多半個頭,個頭幾乎和盧比一樣,而且身體與盧比同樣的強壯。從他的眼睛裏和赤羅的身體上所繃緊的肌肉,知道他身體裏正充滿著性的欲望。是的,他應該有,也該行男女之事了。她同時也看到了他勃啟的蔭莖,在不時的跳動中,感應到了他這時欲望是強烈的,是不可扼製的。如果她現在去遏止,勢必將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或鑄成不可饒恕的錯誤。在阿波羅就要來到她跟前時,她想了,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他,就如盧比對她一樣,目前阿波羅沒有別的選擇。
阿波羅來到了她的跟前,她溫情中含笑地抓起了他的一隻手,輕聲的問了一句:“想那事啦?”
對於英子出乎意料的舉動和問話,阿波羅反爾有點局促不安,遲疑中點了兩下頭。
“來,我們找個地方?”說著,拉起阿波羅走到了一簇樹叢的後麵。英子不期然的瞧著了猴兒在那蹲坐著,瞅著已漸顯老態一臉迷茫的猴兒,英子情不自禁地蹲了下去。情急中的阿波羅以為要在這裏行事,卻看到英子溫情的伸出手,放到了猴兒的頭上,並輕柔地梳理著它的毛發。接著憐憫地說道:“你該找你的猴群去,我已經顧不上照顧你了。”其實英子不知道,猴兒與猴群的長期隔絕,它早已回不到它們當中去了。尤其是雄性猴子,更難於被猴王所接受。猴群的排他性,已經把它作為異類來對待。如果你仔細查看便會發現它身上布滿了道道傷痕,說明它多次嚐試想溶入猴群,但都失敗了,隻好孤獨此身。
英子知道一旁的阿波羅已經發急了。便站了起來,拉起阿波羅說:“再往裏麵走走?”
“這裏不行嗎?”阿波羅有些急燥的說道。
“你沒看猴兒在這裏?”
“管它幹嗎?它是個畜生。”
“畜生也有思想,也懂得感情。”英子頓時有些不滿的搶白到。
阿波羅沒再啃聲,跟著英子到了另一簇樹叢的後麵,找了一小片柔軟的絨草地,她躺了下來……
阿波羅與英子的身體契合了。這是一曆史性的契合,對於小島上來說,自盧比與英子的第一次媾和之後,又完成了一次人類劃時代的生命接力。也許拿到當今社會來衡量他們是荒唐的,然而在這樣一個小島——一個新生人類種群的初女地,他們的這種結合無可厚非,是自然的必然的選擇。美國著名的生物學家馬基利斯在他的《性的曆史》一書中這樣寫到:有些荒唐的想法(或做法),讓我們記起自然是沒有固定的道德觀。在整個進化史上,不正常變成了正常,正常的變成了不正常。亂倫,長久以來被當成禁忌,它一定也對進化的發展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如果沒有一些最起碼的近親繁殖,那麽有性生殖的新哺乳類動物是不可能進化。在定義上,每種動物都必須群居,成群的動物同時同地生活在一起,為了成為一個種族,一個團體裏的組成分子,必須有能力相互較配,以資生產出能存活下去的後代。難道我們人類的後代子孫,以其人類祖先看來,會令其羞愧而無吸引力,正如現在的我們對我們的猿類祖先一般嗎?
馬基利斯在他的論述中明確的告訴我們,在人類的初期,或者在特定的曆史條件下,不能因為我們的祖先不合現代人理念的行為而屏棄他們。相反,正是他們的那些必要行為,才使我們人類這一高等的種群得以延續並發展了下來。
不到10分鍾,趴在英子身上的阿波羅不再動了。英子從她的體內感覺到阿波羅蔭莖的脈動,知道他泄了。等了一會兒,阿波羅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說實話她也隻是才剛剛有一點感覺。從她的期望值的落差去理解,阿波羅肯定也是失望的。因此,她沒說什麽,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怕一旦說的不對,不是刺激就是傷害他。於是她在靜默中等待著。又停了大約十幾分鍾,蔭道又被勃啟的蔭莖撐了起來。這一次持續了20多分鍾,在英子的第二次高朝中,阿波羅完成了又一次的噴射。他從英子的身上下來了,並與英子並排躺到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