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與欲的宣泄(3)
隻有和猴兒在一起,她便會徹底的放開,了無禁忌。對於她來說猴兒和自己是一體的。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可以像孩子一樣翻筋鬥,她可以嚎、可以叫,可以唱、可以跳,可以哭、可以笑。不過到目前為止還不記得她哭過,至於嬰兒時期她就不知道了。也似乎沒發現盧比和貝茜哭過,還真的不知道哭為何物,如果說那是感情的一種發泄形式,她倒覺得是怪怪的了。
睡覺時她會脫得一絲不掛,認為在身上穿了一天也該舒展一下了。赤羅的躺在用獸皮縫製成的褥子上是多麽的愜意啊!天略暖和一點便什麽也不蓋,仰望著屋頂身體成一個“大”字形,害的猴兒有時隻能擠到一個角旮旯裏。
兩個長期相守,各自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因不同而詫異和驚奇,至於英子穿衣服不穿衣服,猴兒好象也從沒在意。但今天對猴兒來說卻有點不一樣,從英子脫去衣服的那一刻,它就盯著英子已經長出稀疏蔭毛的下體,眼神怪怪的。英子看到後,將雙腿並住了。它又把眼光移到了英子兩個小鹿一樣渾圓的茹房上。接著伸出了一隻前爪,輕輕地撥動了一下蠶豆一樣大小的茹頭。英子感覺癢癢的,便沒有阻止它。隨之大膽的在她的茹房上不停的滑動著。英子頓時有些心旌搖蕩了。一把將它拽了過來並摟到了自己的懷裏。猴兒一隻前爪繼續撥弄著一個茹頭和茹房,另一個茹頭正好在自己的嘴邊,它順勢噙起吮吸了起來。英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低下頭將臉貼在了猴兒的頭上,閉起了眼睛享受著猴兒給她帶來的愉悅和快樂。
不知什麽時候他們一同沉入了夢鄉……
雖然自尊心受到傷害使得她遠離盧比,除吃飯之外他們很少在一起,並在情感上盡量的與他切割。但是,作為她生活中唯一的男性,而且是那種心動的男人,既是初戀又是唯一的戀人——她可能不知道這是戀愛,試想又怎能割舍得了呢?每當看到他黝黑而赤羅的上身,幹活時大塊的肌肉在抖動的時候,她的心都會不自覺的在悸動。……一片白雲遮住了陽光,叢林、草地、小屋籠罩在一派柔和的氣氛中,她又赤羅著在小潭裏洗著自己嫩白的身子。忽然驚喜的發現,盧比向她走來了。沒等他來到自己跟前,便一躍而起,欣喜若狂地投身撲入了他的懷裏。他緊緊地把她抱住了。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東西在動,體內一陣陣熱流在湧動,啊!順著自己的蔭戶在溢出,眩暈中她沉醉了……
在她感到自己體內像有火山岩漿一樣東西要噴出時,卻突然醒了。屋外已出現了黎明前的曙光。自己的下身又感到一陣溫熱,這時她發現猴兒正在舔舐著自己的下體。她支起上身,當伸手要趕它走時,一個溫熱而柔軟的東西觸及了一下蔭蒂,瞬間一股急流透徹心扉,上身綿軟無力的又躺了下去,雙腿不由的張開了。猴兒好象並不滿足於此,它不時的在伸著舌頭用嘴舔舐著英子身體的其它部位——大腿、小腹、茹房。英子聽到了猴兒粗重的喘息聲。她微閉的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它已用嘴在磨蹭自己的臉頰,一張近在眼前的已憋的發紅的猴臉,眼睛裏也噴發著有點令人恐懼的光芒,英子驚呆了。當它焦躁不安地又扭頭向她的下身舐去時,她看到了,在它的兩胯之間,一個拇指一樣粗、中指一般長的東西在勃然的堅挺著。英子忽然明白,成年的猴兒發情了。
這該怎麽辦,是的,應該給它找一個母猴了。看著它那因腫脹而堅挺的亮鞭,焦躁不安來回走動的身軀,因欲火焚燒而發紅的臉頰。一時上哪給它找去呢?趕它走——,它走嗎?要走不用趕它早走了。猴兒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了,兩隻前肢在不時的夾自己的髖部,並做著趴胯的動作。英子知道猴兒已經域火焚身,它現在迫切的需要發泄,承受的對象呢?猴兒又在舔著自己的下體,不禁猛然想到:自己的穴——,那道說不能嗎?從猴兒目前的表現來看是在需要自己,在它需要自己的時候——它好象還從來沒有需求過自己什麽,而它已經給自己貢獻了許多。如果自己能做到的情況下,就不能為它做點什麽嗎?她覺得沒有什麽不妥,從這幾年兩個之間所建立的感情和友誼來說,也是不容推辭的。又一股熱流貫穿全身,何況自己……她自己也渾身燥熱了起來,並在它溫潤的舔舐中產生了陣陣的愉悅。它不再遲疑的坐起,翻身雙膝跪在了褥子上並前身彎了下去。猴兒挺身上去了,自然賦予他的本能使它順利的插了進去。對於它來說,英子的牝門可能顯得有點奢侈和浪費,而且精致並略為大了些。至今非洲一些黑人部落還有這樣一種風俗,新婚之前的一夜要把新娘送到猴子出沒的森林裏去,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的話,難道說嫌新鞋夾腳,讓腳小的人先試穿一下?這倒讓人羨慕那裏的猴子,人類的初女被它們先占用去了。英子處開的牝門裏已經感覺到了像有一塊甘飴被納了進去,對於初嚐禁果首次開包的英子來說,並沒有通常人們所說的不適和疼痛感,或許猴兒蔭莖的細小,根本就沒有捅破英子的初女膜。不過猴兒身體本能的急速抽叉,猶如發電機中的轉子,急速轉動中終會產生電流一樣,蔭道周壁有了觸電感覺,並通過蔭道壁傳到了子宮、傳到了蒂、傳到了茹頭。神經元這些鬼精靈們甚至高興地跑到了英子的心髒、大腦。英子頓覺渾身通泰,如飲瓊漿,太美了。怎麽——英子感慨的問自己:唾手可得的,以前就不知道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