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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命的誕生(2)

  貝茜在搭好裙子轉身的時候蔭部正好對著了盧比的臉,盧比瞪大眼睛看了一眼,不由驚訝地說道:“怎麽以前沒發現,你這裏還有一顆痣哩?”他說著用手撫摸著貝茜倒三角形的金黃而卷曲的蔭毛,在他的手撫摸之處確實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


  貝茜打了一下他的手說:“別亂摸。”


  盧比不僅沒抽回手,還涎著臉說:“讓玩玩?”


  “去、去!不管啥時候你也玩。”貝茜邊說邊又打著他的手。


  “外麵下著雨,現在沒事,閑著也是閑著,就讓玩玩唄?”兩隻手拽著貝茜的一隻手晃了兩下繼續軟磨著。


  “沒事打磨你的石塊去?”


  “你看我的手。”邊說邊嬉笑著將傷著的手舉著讓她看。


  “真拿你沒辦法。”


  盧比一聽貝茜軟下來的口氣,連忙把自己的裙子除去了。這時貝茜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麽?

  “我說盧比,我覺得過了十多天沒來月經了,一般是比較準時的,晚也晚不了幾天,該來的訝?”說著伸出手在自己的私處用食指沾了一下,看了看對盧比說:“沒有發現有血?”盧比瞅了瞅也點頭說道:“是沒有。”接著又像認真地說:“我給你再看看?”說罷將手伸到了貝茜的私處,貝茜沒肯聲。當他觸及到她的蔭戶時,她說道:“你往裏麵多伸伸看看?”盧比隨將他右手的中指全伸了進去,並在蔭道壁上滑動了兩下,抽了出來。“真的沒有。”同時把手伸到了貝茜的麵前。


  “看來我是懷孕了。”


  “是嗎?”盧比用驚疑的目光看著貝茜,緊接著又問了一句:“是真的嗎貝茜?”並用雙手扳著貝茜的兩肩激動地晃了兩下。


  “根據我的感覺和經驗,應該是的?”


  “哇!我要做父親啦?”盧比高興地跳了起來。盡管勃啟的陽勿表明著他體內強烈的欲望,但他沒再提,不顧一切地奔了出去。


  貝茜的目光透過藤蔓、穿過雨簾,看到了盧比在草地上冒雨狂奔著。有時會突然跪在地上,麵朝天雙手舉起,不知嘴裏在高喊著什麽,一會兒又會站起,載歌載舞起來。她知道這時盧比的心情,是每一個第一次做父親時都有的心情,在他的心裏認識到自己真正成為大人了,真正的成家立業了。對新的生命的孕育,進一步證實了自己人生存在的價值和意義。貝茜同時也清楚,這時的盧比也不排除對他體內所聚集起來的剩餘能量的宣泄。想到此貝茜悠然地再一次產生了對盧比其崇高人性一麵的認知和感動。在她還認為他是孩子的時候,他卻象一個男子漢在保護她,雖然寬闊卻仍稚嫩的胸膛成了她這個已步入中年女人的安全港灣。也是這個背後男人的支撐,使她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氣和充滿幸福的暢想與美好的明天。盧比的性格有著至剛的一麵,而且有時是固執的,不過他從沒有強迫她做過什麽。在他的身上既有著現代文明人應有的品質,又保留著遠古人類的狂野。以他的力量而言,他是完全可以征服她的——也就是說兩年多來,從他擺脫白人束縛的那一天起,已可以隨時強暴她,可以把白人帶給他的屈辱與仇恨統統宣泄到她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成為他的奴隸,對此她隻能俯首聽命,因為在這樣一個罕無人至的蠻荒的地方,遵從的是物竟天擇和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然而盧比卻沒有這樣做。他可能想過要她,但並沒有準備強暴她。如果他們的第一次算作是的話,她想過——當時若發出一聲斷喝,相信盧比有可能會立即警醒並停止行動的,盧比強忍了兩年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當然火山要爆發,是能量聚集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結果,擋是擋不住的。有些事情也一樣,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的,關鍵我們怎樣去正確認識和理解。不過事情的最終引發她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誘導作用,這她也不能不承認。有時她會靜下來反問自己,如果盧比不行動的話她保證自己會不會來個主動出擊呢?回答是肯定的。


  自從由猿到人,性便成了人類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至今人類還在用性生活是不是和諧來衡量人們是不是幸福的一個重要標準。經濟人類學家栗木慎一郎稱人是穿著褲子的猴子,其實並不盡然。當由猿進化到人時,性就已經變成了雙軌製,即賦予了它兩種職能作用,它既承擔著人類的繁衍職能,同時也在扮演著人類日常生活中一種消費者的功用,或如栗木慎一郎說的“消費性勞動。”在地球這個“平衡水槽”(注釋見後)中人類已經是“超出者”,性也是,都是一種“過剩存在”的狀態。而猴子仍是地球這個平衡水槽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其它動物在內,性依然隻是在延續它的生殖繁衍職能,擔負著種群

  不致滅亡的責任。事實證明長臂猿和狒狒,不伴隨妊娠的性較極其稀少,據說有一種鼴鼠,除非在發情期,雌鼠的蔭道口始終封閉著。人類至所以穿上褲子,也許是在區分和節製“日常性時間”和“非日常性時間”的勞動行為,並將性行為歸入了“非日常性時間”的勞動範疇。


  看著盧比狂熱的舉動,聯想到他在婚禮中宣示的“一刻也不分離”,雖說是情切中的一時之言,但足顯其真性的流露。她的身體也躁動了起來,感應到了她和他是連在一起的,密不可分的。如果現在不與他溶為一體,坐在這裏也如同死去一般,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除去

  了身上所有多餘的東西,也赤羅著奔了出去。


  她和他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當她感到像鐵杵一樣的東西頂著小腹時,將自己的一條腿抬了起來,盧比伸出一隻胳膊把它托住了。雨在“嘩嘩”地下著,成股的水流在貝茜的乳溝聚攏後沿著腹部流到了她的恥骨,然後像瀑布一樣從蔭戶的前麵跌落到了草地上。盧比已嫻熟地將自己的陽俱伸進了貝茜隱秘的水簾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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