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他不是我男朋友
霍泓俊正在醫院急救室外,焦急等候中時,黎氏集團已經易主。
埋頭加班的審計團隊,眼看就要算出差數。
唐紅惠帶著一眾跟隨她的股東。
打著黎子珩的旗號,入主總裁辦公室。
帳還未算完,團隊就被勒令停止計算,手中的數據全部被收繳。
由於黎沐風沒有一在年之期,完成比去年增長百分之三十收益的承諾。
股東大會上,唐紅惠和唐繼仁等部分股東,彈劾黎沐風。
要求罷免他的總裁之位,由黎子珩頂上。
就連董事長黎長川都無言以對,對一個真正的王者而言,是男人就要言出必行。
可是黎沐纖就是不服。
“就算沒有達到百分之三十,初步計算裏算出的差價,也就五千元,不就是五千嗎?還不夠買一個包包,你們何必揪著一個區區五千塊不放呢?”
“五千塊錢怎麽了?五百也不行啊!你以為這是菜巿場買菜啊,可以四舍五入當作優惠價啊!”唐繼仁冷笑道。
“你……”黎沐纖氣白了臉。
任軒民拉住黎沐纖:“多說無益,何必再說!”
黎沐纖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這個男人剛正不阿到一根筋,眼裏容不得一粒沙。
自從知道黎沐風沒有完成指標後,特別失望,本來對黎沐纖就不上心,現在她的後台倒了,不知道任軒民的家人,還會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任家媽媽可是一個極其勢利眼的女人。
把自己的手抽出,黎沐纖心裏氣憤,看著任軒民不知該說些什麽。
自己從小就暗戀任軒民。
兩家聯姻後,她更是曾經多次主動約他。
可是他從不赴約,理由隻有一個——我沒空,有時間了再約。
久而久之,他們成了一對沒有任何交流的未婚夫妻。
今天任軒民的態度令她無比失望著。
她生氣地走開。
任軒民也沒有追上,繼續待在現場,等待新總裁新工作的指派。
黎沐纖給蘇亦言打了個電話。
“喂,亦言,你知道我哥在哪裏嗎?”
“他應該在家吧?”蘇亦言看著沐園的大門,幽幽地說道。
“在家?我剛才就是從沐園過來的,伊天月說我哥昨晚根本就沒回來過。”黎沐纖說。
他到現在還沒回家嗎?蘇亦言抬頭看了看二樓,黎沐風房間的窗戶。
她在沐園門前徘徊了一個小時了,鼓不起勇氣進去。
就是怕黎沐風在家。
黎沐纖又說:“我打他電話,他電話關機,霍泓俊的電話也沒人接,失敗了就失敗了唄,至於這樣連人都不見了嗎?”
“沐纖,你別急,我去找一找。”蘇亦言立刻按了指紋,大門打開,走進沐園。
“哎,不對啊,現在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家嗎?為什麽你剛才會說沐風可能在家?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麽鬼?”黎沐纖越發的擔心了。
“哦,我有事,剛回來,不和你說了
,我這就去找他哈。”蘇亦言掛了電話。
清晨的沐園,靜寂冷清。
蘇亦言望著玻璃門後麵的餐廳,目光變得悠遠。
一年多前,她毅然地回到沐園,黎沐風的身邊。
當時她厚著臉皮,賴在沐園門口,哭天喊地裝可嶺,黎沐風成了街坊口中的“陳世美”。
不得已,黎沐風讓她回到了沐園。
重生後的她,立誓要把老公追回來,當時她可是信心十足,勝券在握。
一年後的今天,她一敗塗地。
想想可真是不甘心。
憑什麽她要被趕走?
蘇亦言的目光落在餐廳的桌上,是空的,廚房也沒人。
奇怪,今天都這個點了,花姐怎麽還沒來?
她不做早餐的嗎?
沒聽說她要請假啊?
蘇亦言往二樓的方向走去,突然,一間房間的門打開了。
那是伊天月的房間,她剛好要出去,看到蘇亦言嚇得整個人跳起來:“啊——”
看清是蘇亦言,伊天月依然心有餘悸:“原來是——言言姐啊?”
伊天月驚慌失措的樣子有點反常。
蘇亦言正納悶,屋內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死丫頭,瞎嚷嚷什麽?吵死了。”
“……”蘇亦言大吃一驚,伊天月居然留男人在家過夜?
伊天月迅速把門關上,眼神閃爍,手足無措,顯得十分慌張。
並不像正常小姑娘應該有的尷尬或者難為情。
有可能是因為,蘇亦言是老板娘,她怕老板娘介意自己的傭人帶男人到家裏來,會責備她所以才顯得如此慌亂無助吧?
“月月,交男朋友啦?”蘇亦言笑盈盈地問道,“是哪裏人?幾歲啦?”
伊天月看了看門,拉著蘇亦言走遠一些說話。
伊天月眼神閃爍,有顧慮。
要把她的事,告訴蘇亦言嗎,請求她的幫助嗎?
伊天月像頭牛,腦子裏閃過曾經幫助過她的人。
那些人無一好下場。
她的高中老師淩老師,就曾經幫助過她,找到她家做家長的思想工作。
也找過街道辦,讓居委會的人幫助伊天月。
可是最後,淩老師被長期死亡威脅,近乎崩潰,請了一個月假後,消失大家的視線中。
第二個幫助過伊天月的人,是她第一份工作的老板。
老板是個離異的男人,對她有意思,追求她。
伊天月見他人不錯,就表示,隻要他能幫她擺脫全躍那個惡魔,她就從了他。
本來她也隻是隨便說說,她隱姓埋名在小鎮裏,離自己的家鄉很遠很遠,按理說,全躍是找不到她的。
可是,事與願違,他還是追來了。
老板也遭遇了同樣的恐嚇,幾次意外受傷,最後一次險些被燒死。
他們選擇了報警,可是查無可查,沒用。
老板也怕了,退縮了,就把伊天月辭退了。
在後來的日子裏,不管她到哪裏,他總能找到她。
有一次她在街上發傳單,他拉著她到廢墟強抱了
。
她到酒店做前台,他以大哥的身份出現,光明正大地拉著她去宿舍,又是想幹嘛就幹嘛。
他總能避開城市裏的攝像頭,她都跑到鎮鄉甚至是農村了,他還是能找到她。
即便是報警,她也拿他沒辦法。
思及如此,現在告訴蘇亦言,豈不是害了她?
全躍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他不是我男朋友。”伊天月神色冰冷,和平時不太一樣,很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