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反擊
一支箭矢射在柳明珊的後背上,她看著墨梟倒下。
“明珊。”
墨梟看到柳明珊被箭射中倒下,惶然的大叫一聲,看到手持弓弩的,他的親衛。
“你……”
親衛惶然辯解:“對不起,我我,我一聽有人要殺您,我一時慌亂失手……”
“找死。”
墨梟拔出寶劍,一劍刺中那親衛,然後,便縱馬奔向柳明珊。
嗖,嗖嗖!
其它幾個親衛皆弓弩對著墨梟射出弩箭,墨梟從馬上飛起,拉下披風將箭矢卷在其中,他穩穩落在柳明珊的麵前。
他蹲身抱住柳明珊,慌亂的叫著:“明珊,明珊……”
柳明珊看著他,淚溢出眼眶,顫聲說:“墨大哥,不要去戲院,不要去,赫連姝要殺你,不要去……”
“明珊,你堅持一下,我帶你回軍營,別怕,別怕……”
柳明珊抱起她,跑向自己的馬。
耳畔傳來破風之聲,墨梟抱著柳明珊旋轉躲過射向他的箭矢,他手中的寶劍擱擋開飛來的箭矢。
“快殺了墨梟,絕不能讓他活著。”
那被刺傷的親衛撫著胸口,指揮著其它幾個親衛。
要刺殺墨梟的行動已暴露,這裏與軍營很近,他們必須馬上殺了墨梟。
不然,軍營的人聽到打鬥聲趕來,那便再殺不了墨梟了。
墨梟抱著柳明珊與幾個親衛對戰,本來不過幾個親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抱著柳明珊,他要保護她她,這便讓他的戰鬥力大打折扣,被幾個親衛逼得連連後退。
“放開我,你快放我,快跑回軍營去,不要管我了,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墨大哥,你,你不能死,赫連姝不是龍玥姐姐,她控製在大家,你要去救大家,你不能死,你快放下我,跑回軍營你,你就沒事了……”
“不要說話,我是不會丟下你的。”墨梟全力迎擊著敵人,桃花眸子裏盡是駭人的殺意。
親衛見遲遲不能得手,又舉起了弓弩。
嗖!
柳明珊被墨梟抱著,看到了在他背後放冷箭的親衛,她凝緊收毒地,用心全力轉過身子。
“啊!”一聲尖叫,那隻冷箭再次射在了柳明珊的背上,她痛的全身痙攣。
墨梟感覺到懷中身體在軟軟的向下墜落,他咬緊牙關,緊緊抱住她,不讓她脫離他的懷抱。
“刺客,有刺客刺殺墨將軍,來人啊,快來人啊。”
一個守營門的兵卒聽到了打鬥聲,出營來查看,看到了墨梟被幾人圍攻,立向營中大叫。
立時,湧現一隊兵將,大喊著:“大膽狂膽,敢行刺將軍,拿命來。”
親衛們看到軍營中來人了,皆放棄殺墨梟,急忙逃竄。
兵將們追上去,隻抓到了那個中劍受傷的親衛。
墨梟抱著已昏迷的柳明珊向軍營跑,一進軍營他大聲喊:“快,快去叫軍醫來。”
“是。”將士應聲,立刻跑去叫軍醫。
他跑回到
自己的營帳裏,將柳明珊放在床榻上,看到她背上兩隻箭周圍流淌著黑色的血。
“有毒,這箭有毒啊。”副將驚惶的說。
墨梟大喊:“軍醫怎麽還沒有來,快去催……”
“來了,來了。”
軍醫拎著醫箱,急急衝進了營帳中,他看到柳明珊背後的黑血,他伸手點著黑血,置於鼻前聞了聞,惶然看著墨梟,說:“不成啊,這是狼毒,我沒有把握解,我先用些清毒的藥可緩解毒素蔓延,請速去請巧兒姑娘來吧。”
“快,快去濟世醫院請巧兒,快去。”墨梟喊。
“是。”將士立刻跑出去。
墨梟站在一旁,看著軍營為柳明珊拔去鋒利的箭矢,血沽沽的湧出,都是黑色的。
他瞪著赤紅的眸子,一手捂著嘴,他的手指深深掐進了臉頰裏。
他心中早就懷疑赫連姝,可是,卻不願承認,一切的美好都是假的。
就因為他的自私,才造成了這個結果。
之前他因酒醉而玷汙了她的清白,他卻無情的逃避自己的錯,不願對她負起責任。
現在,卻因他的自私讓她以生命為代價。
他何德何能,能得她如此深情厚愛,他悔恨難當。
一個時辰後,巧兒匆匆來到軍營,一進到營帳看到趴距於床榻上的柳明珊。
巧兒衝向墨梟,揚手左右開攻,“啪啪”兩個極響亮的耳光打在墨梟的臉上。
她什麽都沒說,隻是惡狠狠的瞪了墨梟一眼,便轉身去給柳明珊醫傷。
巧兒打他兩個耳光,對他來說那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麽,隻是她那充滿憤怒和失望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紮進他的心上,讓他痛苦不堪。
他愧色低下頭,其實他心底有感覺,朋友們都已受製赫連姝,他卻陷於赫連姝的溫柔鄉裏不願醒來。
他是罪人,他無顏麵再見朋友們。
他轉過身,頹然的低下頭。
副將進到營帳中,來到他的身邊,小聲說:“我剛去接巧兒姑娘,與一批黑衣人打了起來,巧兒姑娘說,那些人都是郡主派去監視她的人,巧兒姑娘說,現在的郡主不是龍玥小姐,是真正的赫連姝。
還有,韓夫人在赫連姝的手上,不知被藏在哪裏。”
“彭!”墨梟一拳打在桌案上,堅實的桌案竟被他打得支離破碎,上麵的硯台筆架稀裏嘩啦的散在地上。
眾人都一臉惶恐的看著他,噤若寒蟬。
“馬上派人去找。還有,把我身邊都換成可信任的老人,給我清查軍營任何與赫連姝有關的人。”他沉聲說。
“是。”副將應聲轉身走出營帳。
他轉身看著柳明珊,神情冷峻,桃花眸中氤氳著絕然殺意與絕望。
他終是想起,張刺史母親大壽時,張刺史為他點唱的《花木蘭》大戲,還有給他念誦的詩詞。
花木蘭,就是真真假假的一出戲。
而那句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上…
…萬事到頭皆是夢,明日黃花蝶也愁……不過是黃粱美夢,皆是空!
他深深歎息,明明自己都在懷疑,依龍玥的性子,即便拓拔浩霆背棄了她,她也不會選擇他,卻還是愚蠢相信了一切,並貪婪的想把這個虛無的夢繼續下去,自己是多麽的可笑。
巧兒為柳明珊處理好傷口,長長籲出一口氣,她握著柳明珊的手,默默的落淚。
墨梟走過去,說:“對不起。”
“你一句對不起,值得她用命去換嗎?”巧兒低著頭,哽咽著說。
“我。”墨梟低下頭,單腿跪地,說:“我,對不起大家,我已經叫人去尋找韓夫人了,一定可以找到。”
“你的對不起,我擔不起,在我來的路上,監視我的那些人,應該就已告訴了赫連姝,我們出現任何一絲錯誤,赫連姝都會以我婆婆的一根手指做為懲罰。
明珊危在旦夕,我必須來救她……哼,應該很快,我就能收到婆婆的手指了。
墨梟,你是我們心中最聰明最英勇的大哥,我們受赫連姝威脅時,我們把所有希望都寄於你身上,想著你那麽愛小姐,一定很快看出赫連姝的破綻,不想,你卻和她大婚。
我們被關在溫泉山莊裏,每天都期盼著你來救我們,可是,我們失蹤了好麽久,你竟不聞不問,我們,越來越失望……”
巧兒閉上眼睛,淚卻止不住的從她緊閉的眼中流出來,她的雙唇顫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
墨梟看著忍聲哭泣的巧兒,心如刀絞。
他除了說對不起,不知自己還能如何安慰她。
“我們被關起來,也怪我們沒用,也不能全怪在你的身上,可是明珊,她是你真正對不起的人,她若死了,你此生都將是她的罪人。”
聞言,墨梟抬起頭,盈淚的眸子充滿惶然的看著巧兒,說:“你說什麽,她,她的毒,你也解不了嗎?”
“有一箭射中了她的背椎骨上,毒已浸入骨髓,我已無法保證,她會安然睡來,即便醒來……”
巧兒哽咽著說不出去,捂著臉泣不成聲。
“怎樣,醒來,她會怎樣?”墨梟緊張的問。
“可能會成來植物人,可能會終生殘疾……”巧兒嗚咽著說。
墨梟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抓著頭,滴滴懊悔的淚落在地上。
一個兵士走進營帳說:“將軍,有一個叫雲逸的人,要見您。”
“雲逸!快讓他進來。”墨梟說。
很快,雲逸進來,看到床榻上沉睡的柳明珊,問:“柳小姐怎麽樣?”
“她,情況不是很好。”巧兒說。
“你來,有何事?”墨梟問雲逸。
“是柳小姐發信號,我便向這邊來了,結果尋到軍營這邊,看到地上零亂的箭矢,我就知道一定是墨將軍有事了,便來軍營問問。”雲逸說。
墨梟看了看柳明珊,問雲逸:“她怎麽會給你傳信
?”
雲逸歎息一聲說:“柳小姐讓小金給王爺傳信,王爺看到信才知平陽城出事了,來到平陽城,王爺便對龍玥小姐起了疑心,派我找到柳明珊小姐,才知了所有真相,龍玥小姐原來是赫連姝的替身。
現平陽城已被赫連姝占據,龍玥小姐不知去向,我已找到王爺,但王爺說他不能離開,赫連姝以龍玥小姐威脅王爺,得想辦法讓將軍知道真相,那日我冒險靠近您,立刻就遭到了你的親衛阻攔,想來是太過蒼促,將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
“不愧是小姐愛的男人,一眼便識清赫連姝不是小姐。”巧兒說著,狠瞪了墨梟一眼。
巧兒和雲逸的話,都讓他無地自容,他愧然低下頭。
“王爺說,找到將軍,請將軍不要立刻去揭穿赫連姝,在暗中清除蘇夫人潛在軍營中和平城官吏中的人,然後,想辦法讓赫連姝說出韓夫人在哪裏,得讓韓夫人平安後,再能開始行動。”雲逸說。
墨梟點頭,他看向巧兒,說:“巧兒,我需要你的幫忙。”
巧兒看了看他,說:“好,你說吧。”
赫連姝悠然的坐在戲院裏,戲已開場了,墨梟卻還沒有來,那必是暗殺計劃成功了,她絕美的麵容上泛著嫣然笑意。
一人走近她,在她的耳邊低語幾句,赫連姝瞪向那人:“什麽,失敗了,一群廢物。”
那人跪在她的麵前,說:“請郡主息怒,為以防萬一,請您速回府去與夫人商議接下來,要如何應對墨梟的變節。”
赫連姝憤然站起,狠瞪了眼那人,拂袖走出戲院。
她匆匆回到戲院,向夏後的庭院而去。
夏後卻是自信滿滿,說隻要手中握住韓夫人和拓拔浩霆,她們便不必害怕墨梟。
赫連姝可是沒有夏後那麽淡定,她回到自己的房中,忐忑的等待著,想墨梟今天遇到刺殺一事,他定會懷疑她,因為,柳明珊去告密,而且還受了傷。
臨近傍晚時,墨梟終回到了郡主府。
赫連姝見他,立迎過去,一臉哀怨的說:“你還知道回來啊,人家約你去看戲,你卻爽約,婚前海誓山盟的,婚後便變得如此冷漠,這便是你們男人,真是讓人傷心失望。”
墨梟歎息一聲,一臉疲倦的推開赫連姝坐下來,低著頭悶不作聲。
“你怎麽了?”
赫連姝小心翼翼的問。
她本想去軍營找他的,可是母後說,她不能去,去了就形同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得裝著不知情,裝著被他爽約而生氣。
“臨近中午,我離開軍營要去戲院的,可剛出了軍營便出事了,有人要殺我。”墨梟說。
“什麽,有人要殺你,是什麽人?”赫連姝假裝很是驚恐的抓著墨梟說。
墨梟看著她沒有一絲情意的眸子,說:“我出來便看到柳明珊,她從後麵跑著喊說……”
他微眯著眸子看著赫連姝
,看到了她眼中的惶然。
“她說什麽?她是不是又去糾纏你了,這丫頭,我都與她說了,她怎麽就是不聽呢?”赫連姝氣憤的說。
“她說,是你要殺我,不讓我去戲院,說你安排了人在必經之路上等著殺我。”墨梟說。
“什麽,明珊她真是瘋了。”赫連姝看著墨梟說。
“她說出這話,便被你推薦給你的親衛一箭射傷了,那幾個親衛要殺我……”
“這怎麽可能,那幾個人我是看著機靈又穩重,才派去你身邊,我,我怎麽可能要殺你,你可我的丈夫,殺了你,我不是成了寡婦,你不會相信她的話了吧。”赫連姝說。
“我抓到了一受傷的親衛,後來審問他,這親衛說,他是拓拔浩霆還是鬼王時就安插在郡主府中的,其它幾個親衛都是拓拔浩霆的人,不隻我身邊,現在連軍營中都有拓拔浩霆的人了,他們說,拓拔浩霆現已掌握了皇城的大局,便想把你帶回去,做他的妃子。
他說,柳明珊與拓拔浩霆聯合起來,為的就是要離間拆散我們,然後她假意受傷,得到我的同情,她可助拓拔浩霆把你帶離平陽城,然後她便能與我在一起。
我已讓副將在軍營中搜查,一定得清除掉拓拔浩霆埋於軍營中的細作。”
聞言,赫連姝心下喜,這個親衛還蠻聰明的,把鍋都甩給了拓拔浩霆。
隻是,她又充滿懷疑的看著墨梟,揣測著他說的有幾分真實。
她氣憤的說:“明珊很善良的,怎麽會做出這麽卑鄙的事,這一定是心機深重的拓拔浩霆鼓動的,一定是。”
“不錯,明珊很善良的,是拓拔浩霆利用了她想得到我的心……”
“你覺得明珊善良,那你會懷疑我嗎?”赫連姝說。
“不是,我更相信你,如你說,我是你的丈夫,哪裏有謀殺自己丈夫的,隻是我就是覺得不太對,一切便等明珊醒了再說吧。”
墨梟說著,抬手掐眉頭,一臉疲倦的樣子。
“你累了,來我幫你寬衣,你好好休息一下。”
她為他寬衣,說:“今天發生這麽危險的事,我竟一點不知道,那幾個親衛,還是我推薦給你的,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拓拔浩霆的人。”
墨梟抱了抱她,說:“龍玥,你是我這世間,最愛,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你是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的。”
“謝謝你,墨梟,謝謝你能相信我。”
赫連姝擁住他,抬頭看著他,說:“那明珊怎麽樣了?”
“她中了兩箭,那箭上有毒,毒已經給清了,應該等毒解了後便能掙開眼睛了。”墨梟說。
“箭上有毒,怎麽這麽惡毒,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赫連姝說。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你可以明天一起和我一起去軍營。”墨梟說。
“那好吧。”赫連姝應聲,依偎於墨梟的懷裏。
“你去叫婢
女打些清水來,我想擦擦身子,這一場打鬥,搞得我一身灰塵。”墨梟說。
“好,你等著,我這便去。”赫連姝說罷,轉身向廳堂吩咐婢女去打水。
墨梟趁著她去打水,將香爐中的香換掉,然後走去衣櫃脫衣裳。
婢女打了水,赫連姝親自為墨梟擦身子,看著他精壯的身體,她便開始心猿意馬。
一雙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撫來撫去的,墨梟一把將她帶到麵前,撩起她的下頜,深深的吻上她。
赫連姝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加之房間中那迷人的熏香作用,她飄飄欲仙,意識不清。
墨梟將她抱到床上,壓於身下,大手撫摸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美眸迷離,嫵媚妖嬈,歡愉之極。
“龍玥,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
“有多愛?可以把你的生命給我嗎?”
“生命?好啊,隻要你要,我便給你。”
“傻瓜,我怎麽舍得要你的生命,我還想和你長相廝守的。”
“好,長相廝守,我們永遠在一起。”
“赫連姝,你可得把韓夫人關好了,萬不能讓她跑了,不然,如意和巧兒他們就要造反了。”
“嗬嗬,你放心吧,我把韓地人藏到了很隱密的地方,保證誰也找不到的。”
“哦,連我也找不到嗎?”
“嗯,找不到,連你也找不到,咯咯咯……”
“這平陽城我可說是最熟悉的,連我也找不到,你吹牛的吧,我相信,你說說,是什麽地方,我沒去過?”
“你還真沒去過的,那韓夫人,她就在,就在……
“在哪裏?”
“咯咯,我不告訴你,母後說了,不能和任何人說,咯咯……”
“看來,你是不愛你的,你根本就不相信你。”
墨梟離開已被他撩撥得極為敏感的赫連姝,赫連姝立時感覺到空虛與不耐,她撲向墨梟,說:“我愛你,我怎麽可能不愛你呢,你是我最好的男寵,各方麵都是極好的,我非常的滿意。”
墨梟聽到她的話,氣得桃花眸中迸射著洶湧的怒火,回頭看赫連姝,心生厭惡,他一把推開她,站起。
“不要走,人家想要嘛……”
赫連姝撲在他的身上,象隻八爪魚似的掛在他的身上,熱情的親吻著他。
看著赫連姝,他厭惡之極,用力的推開她。
“墨梟,不要走,我愛你,我好愛你的,特別是你狠狠要我的時間,我愛極了,給我,快給我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那你告訴我,韓夫人在哪裏?”
“就在我們房間的地下。”
“地下?你挖了地道?”
“是母後挖的,郡主府下有個地道,分別有三個出口,一個可以通向城外,一個可以通向濟世醫院,一個是可以通向平陽城府衙的。韓夫人,就藏在郡主府下麵。”赫連姝說。
“夏後竟在郡主府下挖了地道,想來,她被龍玥關進濟世醫院時
就開始挖了,她還真能作啊。”
墨梟看了看在他身上亂摸的赫連姝,想推開她,想了想,問:“你是赫連姝,還是龍玥?”
“傻瓜,我當然是赫連姝。”赫連姝說。
墨梟苦笑。
墨梟啊墨梟,事情已如此明了了,你還在幻想嗎?
他抬手一下擊在赫連姝的後頸,赫連姝立時昏厥過去,他將她丟到床上,拉了衣衫轉身便走出房間。
他來到書房,與自己的親信吩咐了幾句,便坐在庭院中,看著絢麗迷人的夕陽,眸中盡是悔恨與傷感。
一切皆是黃粱一夢……
龍玥,你在哪裏,你可安好,我,做錯了很多事,我差點毀了你的平陽城,你會原諒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