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你想看我怎麽表現?
聽著熟悉的聲音,寧汐百分百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戰寒爵。
她應了一聲,又問道:“我剛才好像看到了戰明?”
戰寒爵愕然。
她居然已經撞上了戰明?
據他所知,最近都和萬優優黏在一起。
看來他沒看住她的這幾個小時內,發生了不少事。
戰寒爵麵容凝重:“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寧汐屏住了呼吸,直覺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和她摔傷昏迷有很大關係。
……
另一邊,加長版勞斯萊斯駛向戰公館。
萬優優緊緊盯著坐在身側的戰明,扯著嘴角輕笑:“老公,看到寧汐你一點都不驚訝嗎?”
語氣裏帶著一絲嘲諷和危險。
戰明心下略沉,他接到的任務就是扮演好戰寒爵,可沒人告訴他,該怎麽麵對寧汐?
寧汐不應該還在醫院躺著嗎?
“有什麽好驚訝的?”戰明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不過是前妻。”
萬優優心裏的戒備略微放鬆,調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一早就知道他還活著,卻故意不告訴我呢。”
戰明後背繃得筆直,有冷汗在冒:“我確實知道她還活著,但這主要是因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我需要給兩個孩子一個交代。”
萬優優優和戰明對視了一會,沒發現他的態度有什麽異常,便不再追究。
“既然寧汐沒有死,那我們的婚禮可以邀請她來參加嗎?”萬優優陰險地笑著。
戰明卻嚇了一跳,婚禮?他們不是低調結婚嗎,怎麽又扯上婚禮了?
“你想邀請她當然沒問題,但我和寧汐離婚,惹惱了慕家,慕家在商場上多方與我為難,我需要先處理公司的事。”戰明冠冕堂皇的說著。
萬優優笑得更加陰冷了,帶著威脅:“你工作忙當然沒問題,可是別忘了,我給你的解毒藥隻有九顆,父子三人一人三顆,有效期隻有三個月。”
換句話說,三個月的期限一到,沒有她的解毒藥,三人又會開始頭痛欲裂。
戰明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皺眉道:“我上次不小心弄丟了一顆。”
萬優優懷疑:“那麽珍貴的解毒藥,還是你千方百計求我煉製的,竟然弄丟了?”
“怎麽,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一顆藥?”戰明學著戰寒爵不怒自威的樣子,語氣冷沉。
就算要騙,也不止騙一顆。
一顆解毒藥的藥效隻是一個月,對他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萬優優見男人真的生氣,馬上依偎著湊了過去,胸前柔軟的兩團在男人手臂磨蹭,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跟你開個玩笑嘛,幹嘛這麽認真,不就是一顆藥嗎,我下次提前給你補上。”
戰明眼神一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翻身就將萬優優壓在身下,猴急的喊了句“妖精”。
……
醫學基地內,水晶吊燈光芒絢爛,打在寧汐的臉上更顯蒼白。
寧汐聽完戰寒爵的講述,久久沒有言語。
就像完全呆住了。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所以我不是因為摔了一跤昏迷,而是從高空掉進了大海?”
戰寒爵點頭。
他並沒有提寧汐被拐賣到金福村一事。
隻說她掉海後,他和慕家花了十天才找到她。
經過醫生的檢查,發現她海馬體受損,剛好忘記了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
寧汐快速消化腦子裏的內容,卻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越想腦袋越疼,臉色也更加慘白。
戰寒爵不願她再回憶:“別想了,一切有我。”
寧汐抓著他的胳膊,忽然有些苦澀:“原來網上那些新聞稿是真的啊,我真的差點死掉,你也和萬優優結婚了……”
“憑她也配做戰太太?”戰寒爵麵上冷冽一閃而逝,反握著她的手:“和她結婚的人,是戰明。”
寧汐的心驀地一緊。
“她沒看結婚證麽?”
“殷城這麽大,做個假證兩百塊錢,名字隨便填。”
“……”這樣也行?
“那我的死亡申請……”
寧汐話沒說完,突然被摟進寬厚的胸膛,戰寒爵抱著她,傾身貼在她耳畔:“抱歉,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寧汐鼻尖突然泛酸,聽到他胸腔內心髒一下下有力地跳動著。
纖長的胳膊反繞過他的腰,輕輕環住,嘴角噙起一抹淺弧,淡聲說:“雖然我忘記了很多東西,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她可真好哄,戰寒爵心裏的愧疚更濃:“我保證,我會盡快解決掉萬優優這個麻煩,等我。”
寧汐忘記自己去過古村,也忘記了萬優優曾經的瘋癲和罪孽。
雖然在商場對萬優優的印象很糟糕,但她在幫戰寒爵和兩個小家夥治病,可他們卻打算在控製病情以後就一腳踢開她……
“我們這樣欺騙萬優優,是不是不太公平?”
戰寒爵蹭了蹭她的臉蛋兒:“我給過她無數次機會,是她非要走這條絕路的。”
要是當初她肯聽村長萬霖的話,乖乖答應給他治病,他許給萬家的報酬絕不會少,但她一定要戰太太這個位置,甚至還差點害死寧汐。
這筆仇,他真能一筆勾銷?
聽到這裏,寧汐也不糾結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舒了口氣:“那好吧,接下來就看你表現了。”
“表現?”戰寒爵抱著她,把頭埋在她頸窩。
男人語帶深意,笑得危險:“久別重逢,你想要我怎麽樣的表現?”
從寧汐剛醒來,夫妻倆都很克製,而且因為她失憶,戰寒爵一直都很謹慎小心,怕刺激到她,這會他溫熱的呼吸貼著她肌膚噴灑,仿佛一把烈火丟進了幹稻草裏。
眼前像閃過漫天火光的畫麵。
寧汐甩甩腦袋,雙手攀住他的脖子:“我聽表哥說,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你日夜不休守著我,還吐血了,現在身體……能行麽?”
戰寒爵呼吸瞬間屏住,將她用力往懷裏一拽,胸腹緊貼著她,讓她感覺自己的體熱。
咬著她的耳垂,似笑非笑……
“禁了這麽久,我覺得最起碼能讓你滿意。”
……
滿意?哪裏是起碼滿意,簡直是滿意得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