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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血即是藥

  “徐英”說的沒錯,顧堯初的確毒發了,他眼前猛然一片漆黑,身子也軟塌塌的,手裏的長劍不知不覺就掉了下去。


  “殿下!”魏華一把扶住他,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徐英”,“你這個小人,我——”


  “你如何?”“徐英”依舊氣定神閑,畢竟勝籌在握,他怕什麽呢,“你要殺了我?哼,我這幾個雜碎對付顧堯初不成,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好好受著吧!”


  說罷,暗衛就與魏華交戰起來,顧堯初癱倒在地上,用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支撐著自己。


  “徐英”蹲下去看著顧堯初,道:“不愧是顧堯初啊,迷穀和迷金香這兩種毒加在一起那毒性可是數一數二的啊,還能撐這麽久,佩服佩服。”


  顧堯初拚盡力氣伸出手去抓住“徐英”的衣服,有氣無力卻異常堅定地說:“我會記住你的樣子,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好好,我會給殿下燒紙的,啊。哎呀——”“徐英”這一聲哎呀是在說魏華,魏華的確不敵那數十名暗衛,身中數劍,此時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你瞧,你的侍衛死了。”


  “徐英”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這地方咱們也用夠了,連著太子殿下一起,燒了吧。咱們回京都,享福去了。”


  顧堯初模糊的視線裏,“徐英”和他的暗衛們燃起了熊熊大火,煙越來越濃,可他卻完全嗅不到氣味,突然,他的頭似乎被掉下來的什麽砸中,血瞬間流了出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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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風傾弦與紫竹剛剛從天幢出來。天幢地處偏僻,鮮有人往,方圓幾裏也沒什麽人煙,不過後門朝西幾十米有一個廢舊的老宅子,荒蕪了很久,前兩日卻突然有人搬了進去。風傾弦和紫竹覺得十分新鮮,想去看看是什麽人會對這麽破舊的老宅子感興趣,於是借著今日剛好來了天幢,便趁機去會會那戶人家。哪料剛出了後門,就看到那老宅子升起了騰騰的濃煙。


  “著火了!”


  兩人給馬加了一鞭子,很快趕到了宅子。


  門口和院子倒是沒什麽事,火是從屋裏燃起來的,兩人剛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個人躺在大殿門口。


  紫竹快步走過去查探那人的鼻息,然後對隨後走過來的風傾弦說道:“少主,沒氣兒了。不是燒死的,是被劍所殺。”


  的確,那人身上遍是傷口。


  “少主!”紫竹突然驚呼一聲,“這是顧堯初的侍衛啊!那顧堯初會不會也在這兒?”


  紫竹喊出來的同時,風傾弦已經看到了躺在殿裏的顧堯初,二話不說便要往裏衝,紫竹撲過去拽住她:“少主不可,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吧!”


  “讓開——”風傾弦不由分說地甩開了紫竹,


  然後毫不猶豫地衝進了火海,紫竹來不及多想,立刻跟著風傾弦跑了進去。


  “顧堯初——”風傾弦將他扶了起來,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可是懷中的人並沒有任何反應。風傾弦突然很緊張,平生第一次害怕一個生命的流逝。


  “少主,先帶他出去,火太大了,再晚點咱們都出不去了!”


  風傾弦匆忙地點了點頭,和紫竹一起把顧堯初扶了起來,快步逃出了火海。


  離開了險境,風傾弦才注意到顧堯初的頭上的血跡,心猛然一顫。


  紫竹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然後說道:“少主放心,他沒死。您帶他去天幢,屬下這就回軒藍派把慕風找來。”


  顧公子,你到底怎麽了?

  風傾弦很快就帶顧堯初到了天幢,後門隻有一個小廝,見風傾弦帶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問,隻幫著她把顧堯初帶了進去,風玄還正奇怪風傾弦怎麽剛走就回來了,下一秒卻看到了顧堯初。


  “哥,哥……”風傾弦和那小廝一同攙扶著顧堯初,看著風傾弦一臉焦急的模樣,風玄也來不及多問了,叫來兩個人從風傾弦那裏接過顧堯初,送去了偏殿客房。


  “這是怎麽了?”風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暈倒在後門那邊的老宅子裏,對了,我過去的時候那宅子著火了。”


  “要不先叫來藥師給他看看?”


  風傾弦搖了搖頭,道:“我讓紫竹去找慕風了。而且他可能中毒了,這毒有些奇怪,一般人應該解不了。”


  “慕風?他不是扇門堂的人嗎?”


  “我救了他的命,後來他因為沒給唐扇月帶回血延草被趕出來了,投靠了我。”


  風玄輕笑一聲道:“我看你就是用血延草救的他吧。”


  風傾弦瞥了風玄一眼,抿了抿嘴唇,然後點了下頭。


  紫竹辦事利索,很快就將慕風帶到了,不過除了慕風,華文生也跟了過來,風傾弦沒顧得上理他,就急忙拽了慕風進去為顧堯初療傷。


  慕風簡單地檢查了一下顧堯初的情況,然後下了結論:“少主,這是迷穀與迷金香。單獨用的話隻會引起腹痛和頭疼,用在一起就是致命毒藥,毒性在毒界也是數一數二的。”


  “能解嗎?”


  慕風又看了看顧堯初,遲疑了一下,問道:“這位公子對少主來說很重要?”


  很重要嗎?


  風傾弦對於這個問題有些恍惚。他們不過是一麵之緣,如果顧堯初真的救不回來,風傾弦帶他出了火海,給他保了個全屍,也算是不負一麵之情了。可是……她為何這麽害怕他死?

  “重要,十分重要。”風傾弦篤定地說。


  慕風點了點頭,說:“少主與幢主出去等吧,給慕風半柱香的時


  間。”


  風玄帶著風傾弦出去了。慕風把自己的醫療箱放在桌子上,緩緩地打開,邊拿東西,邊說著:“這位公子真是幸運,你看她如此緊張你。”


  “迷穀和迷金香是天下劇毒,沒有解藥的。”


  “可是有一種東西可以將它們的毒素逼出來。”


  慕風拿出了一把醫用小刀和一小卷白布朝顧堯初走過去,然後慢慢地坐在了床邊。


  “這東西是血延草。但是這世上唯一一株血延草此刻在我的體內。”


  說著,慕風挽起了袖口,用小刀在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然後將傷口的位置移到顧堯初的嘴邊,血慢慢地流進了他的口中。


  “所以我的血,就是你的藥。”


  片刻後,慕風用白布包紮了傷口,將衣袖放了下去,又將小刀擦拭幹淨,收了起來。


  “我自小就被唐扇月當成實驗品,煉藥煉毒,所以血液本來就異於常人,如今血延草也融入了我的血液,於我似乎沒什麽好處,但倒是能救別人,比如說傾弦在乎的人。”慕風輕笑道,“足夠了。”


  然後慕風把顧堯初扶了起來,借著自己血液在他體內流動,連忙給他運功療傷,趁熱打鐵將毒素逼出來。


  半柱香的功夫,一刻不多一刻不少,慕風推開房門走了出來。風傾弦和風玄就站在院子裏等,見慕風出來了,風傾弦連忙跑了過去,抓住了他的雙臂。這麽一抓,便正好觸到了慕風的傷口,慕風的眉頭輕皺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風傾弦略顯緊張,並沒有注意到慕風的變化,而站在院裏的風玄卻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慕風,成了嗎?”


  “少主放心,成了。”慕風低了低頭十分恭敬地說。


  風傾弦展露了笑顏,快步走了進去。


  慕風扭頭看了看風傾弦,然後他想去大殿找華文生,但是風玄站在那裏,於是他轉身朝風玄走去。


  “幢主。”


  風玄沒有說話。


  慕風似乎在這兩人沉默的空隙間聽到了風吹過花草的聲音,以及自己微微的心跳聲。


  他覺得氣氛委實有些尷尬,心下想人人都傳這天幢主冷漠無情,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於是他隻好又說了一句:“慕風告退。”然後繞開風玄朝院門走去,可剛走出去沒兩步,身後又傳來了一個富有磁性卻又十分清冷的聲音。


  “慕大夫留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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