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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或許無恙

  第367章


  “師兄!”少淩蝶進到練武場的時候洛馳宇確實在練功,少淩蝶並沒有多想,隻是看到師兄無恙,十分欣喜。


  “師妹?”洛馳宇見到少淩蝶也很驚喜,他本以為跟她見麵最早也要到英雄大會了,“你怎麽來了?”


  少淩蝶一見到洛馳宇心情便立刻舒暢了,方才一臉的凶神惡煞,此時換上了溫柔可愛的表情:“我放心不下你,怕洛九謙傷你,所以就來了。”


  少淩蝶拽了拽洛馳宇的衣服,關切地問:“師兄你這些天還好嗎?洛九謙有沒有為難你?”


  洛馳宇笑了,道:“放心吧師妹,我是本屆弟子中實力最強的,臨近英雄大會,洛九謙他還指著我拿好名次呢,不敢對我怎麽樣的。”


  少淩蝶看著洛馳宇溫柔的笑容,突然鼻子酸酸的,她一把抱住洛馳宇,然後把頭埋進他的懷裏,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我擔心死你了,生怕他又刁難你。師兄,我好想你,我都半個月沒見到你了。”


  洛馳宇輕歎一口氣,緩緩地撫摸少淩蝶的頭發,道:“我也想你。”


  “師兄,這種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算完啊,難道你要一輩子都被洛九謙壓迫著嗎?”少淩蝶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少淩蝶真不是個愛哭的姑娘,可是隻要有關洛馳宇的安危,她就變得異常脆弱。


  洛馳宇幫少淩蝶拭去淚水,說道:“洛師門隻要洛九謙為首,就必然不會讓我好過的。”


  少淩蝶抬起淚眼看著洛馳宇,問:“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洛馳宇扶著少淩蝶坐下,緩緩地說:“其實也有辦法。”


  少淩蝶急切地問:“什麽辦法?”


  “殺了洛九謙,我來替代他的位置。”


  洛馳宇這辦法是所有辦法裏最蠢也最險的,但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洛九謙身為洛師門的門主,十大師門的掌權人,自己武功不凡不說,身邊更是高手眾多,想殺他?談何容易,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殺了洛九謙,能保證洛馳宇一定可以接任門主之位嗎?誰也沒有把握。可是殺了洛九謙,剩下的人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洛馳宇若是坐上門主之位,這底下的人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那他還怕被人欺辱嗎?自然不怕。


  少淩蝶有點兒晃神兒,洛馳宇輕推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殺了他?怎麽殺啊?”


  洛馳宇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也沒有辦法。”


  少淩蝶看著洛馳宇這副模樣,心疼極了,她急忙安慰道:“師兄你別傷心,我幫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洛馳宇看著少淩蝶眼中的堅毅,心似是被揪了一下的疼,他將少淩蝶攬進懷裏,長歎一聲:“師妹對我恩重如山,我該怎麽報答你呢。”


  報答?少淩蝶何須洛馳宇的報答呢,她唯一想要的,也不過是洛馳宇能永遠留在她身邊罷了,其他的身外之物,全都不如洛馳宇重要。


  少淩蝶覺得洛馳宇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一切一切,所以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洛馳宇,就意味著失去全部了。


  哎,想什麽呢,她怎麽會失去洛馳宇呢。


  華文生坐在桌子旁,百無聊賴地看著慕風忙來忙去,終於忍不住問道:“師父,你在幹什麽啊?”


  “配藥。”慕風說這話時,正把幾顆藥丸裝進一個小瓷瓶裏。


  “配藥?”華文生起身走到他跟前,拿起他的瓷瓶放在耳邊搖了搖,道,“配什麽藥啊?”


  “軒藍派仇家太多,少主日後免不了跟人交戰,若她受傷了,這些藥可以應急。”


  “師父,你對那丫頭很上心嘛。”華文生湊近了些繼續說,“師父,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慕風淡淡一笑,道:“我身為軒藍派的藥師,為她多著想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那麽想成親?”


  華文生想了想覺得慕風說的也對,於是就接受了這個理由。


  “師父,你有沒有意中人?”


  慕風伸出去拿藥的手停在了半空,他愣了一會兒,但片刻後又麵不改色地說:“有。”


  “在哪?”


  “在心裏。”


  “啊?”華文生聽了這個答案很是失望,“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慕風輕笑了一聲,轉移了話題:“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打算一直在軒藍派了?”


  “當然了!”華文生十分認真地說,“我特別相信日久生情這句話,所以我堅持不懈的話,那丫頭早晚會愛上我的。”


  “這麽有信心?”


  華文生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遲疑地說:“其實……我也沒有多少信心。但我就是想陪著她,隻要在她身邊就好。”


  所謂執拗,皆為情故。


  華文生長得太快,短短十幾天浪子回頭,從以前的有求必應有需必得變成了如今的卑微討好,仿若繈褓中的嬰兒頃刻間便能下地亂跑了,又好像剛剛拿起兵器的新兵就能立刻上戰場跟敵人殊死搏鬥了。不過他自己很欣慰這個結果,他蠻喜歡現在的自己。


  “好了,跟我去送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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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風跟華文生沒有見到風傾弦,他們忽略了一件事,風玄今日就回來了。所以,風傾弦這個戀哥狂魔,去天幢找她哥了。


  天幢。


  “參見少主。”


  外邊很少有人知道風玄跟軒藍派的關係,更是不知道風玄就是風傾弦的哥哥,但是這兩派的自己人都十分清楚,而且兩派在某種意義上互聯,職位也互通,更何況風玄最在意這個妹妹,所以天幢的人都尊


  她一句少主,更是拿她當做天幢的少主。


  “我哥呢?”


  “在偏殿等您。”


  風傾弦大步流星地朝偏殿走去,心撲通撲通直跳。實在是激動,時隔四個月,終於要相見了。


  “哥——”風傾弦毫不矜持地推開門,聲音與動作同步。


  殿裏站著一個身影,聽到風傾弦的呼喚便緩緩地轉過身來,殿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映在他的身上,讓人看不真切他的樣子,可白衣翩然的男子如臨世的謫仙一般,僅僅遠遠看著,都讓人感受到強烈的高貴感,有一種立刻想跪下去臣服於他的衝動。


  男子朝前走了一步,方才映在陽光下的臉龐此時便清晰可見,那俊美絕倫的臉龐上精致的五官似乎是被精心雕刻出來的一般。任何人在他麵前都會自卑,因為他實在太過完美,無可挑剔。


  這就是武林第一美人風傾弦的哥哥,是十三歲便武成出師,十六歲便自成一派,又有一身玄學神術的,讓所有被成為天才的人都自行慚穢的天幢幢主,風玄。


  “哥。”風傾的眼睛微微泛紅,心裏盡是按耐不住的激動澎湃。她真的太久不見他了。


  “弦兒,我回來了。”


  風玄細細地研究風傾弦帶回來的那張圖紙,風傾弦則坐在一旁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風玄用餘光瞥到了風傾弦,微微勾起了嘴角——事實上他不用看也知道風傾弦在看著他。


  他伸出手將風傾弦攬了過來,然後用十分寵溺的語氣說道:“離近了會不會看的清楚些?”


  風傾弦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了,躺在風玄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風玄實在是太寵風傾弦,寵到他們不像兄妹,更像戀人,其實有的時候風傾弦也不會反駁紫竹的話,因為他們確實比一般兄妹都要親密,或者說,親近。


  “這圖紙是在渝州得到的?”風玄開口問道。


  “對,渝州的城郊。藏在地下,設了法陣,我用了血玉的靈氣才逼出來的。”


  “估計這圖紙就是解封血玉的關鍵了。”風玄的猜想和風傾弦的一樣,“你在渝州可還得到什麽別的線索?”


  “有,”風傾弦從風玄的懷裏脫身出來,坐直了身子繼續說,“有一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人人都說遲煜死在莫陽關,按理說他持有血玉,他死了這血玉應該是跟他在同一處的,可是血玉卻是在渝州被封印的。哥你想,如果說有人拿走了血玉,似乎也說得過去,可是事實上,當時除了遲煜,根本沒其他人見過血玉,所以基本可以斷定,不可能是被別人拿走的。”


  “而且這麽多年來,除了師父和風家,沒人知道血玉被封印了。”風玄順著風傾弦的思路推理下去,“人人都知道遲煜死在莫陽關,也人

  人都知道血玉在遲煜身上,可事實上咱們所看到的,卻是三百年前血玉最後出現的地方不是莫陽關,而是渝州。莫非遲煜死在了渝州?”


  “武史上清清楚楚的記載著遲煜死在了莫陽關,見到他屍體的人也不在少數。再說他本就是莫陽關的人,跟渝州毫無關聯,沒理由他會死在渝州。”


  “也許武史有誤,有時候眼見未必為實,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麽岔子,或者是有什麽不可見人的秘密。血玉被封印和遲煜的死絕對有直接聯係。”風玄篤定地說。


  不得不說這兄妹二人既有默契又都十分通透,當日風傾弦在渝州剛剛發現血玉是在渝州被封印的時候,也是將事情猜測到了這一步。


  “也許你的命格跟三百年前的事也有著某種聯係。”風玄突然如是說。


  “保不齊遲煜的怨氣太重,托給了我讓我報仇呢。”風傾弦似笑非笑地說道。


  武史有載,三百年前遲煜在莫陽關遭武林三十餘派的聯盟圍剿,連戰七日終究寡不敵眾,身死劍下。眾人對血玉覬覦已久,遲煜一死各門派便迫不及待地搜查血玉的下落,可是幾乎將風府翻個地朝天也沒有血玉的半分影子,眾人惱羞成怒,揚言要滅了風氏滿門,玄派於心不忍,極力勸說之下才為風氏保下了一個唯一的後代。


  說到底,整個武林都是風氏的仇家,隻不過三百年前的風氏後人無力為風氏報仇雪恨,日後風氏強大起來,時間卻將這仇恨掩埋進了歲月的土壤裏。


  三百年前遲煜因血玉而命運多舛,他雖比常人多活了百年,卻終究逃不過慘死的宿命,如今風傾弦身患惡疾,雖不能斷定是血玉被封印而導致的,但也肯定有著某種聯係。


  這幾百年來都在被人覬覦的血玉跟風氏的命運緊緊地捆綁在一起,別人看來,血玉是寶,於風氏而言,血玉卻是禍啊。


  “這血玉這一世選中了我,也許就是把我當成了上一世的遲煜呢。哥,你說我會不會比遲煜死的還慘?”


  風玄將風傾弦再一次攬進懷裏,一手輕輕按住她的頭,溫柔地安慰道:“放心,有哥呢,哥不會讓你死的。再說你這未必是命,也就是病而已。”


  風傾弦安靜地躺在風玄懷裏,溫順的如一隻受傷的小兔。於外人看來,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軒藍少主,是刀槍不入的風傾弦,可隻有在風玄,她這至親的哥哥麵前,她才會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在風玄麵前,她不是什麽軒藍少主,不是什麽傳奇女子,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也需要別人保護的姑娘,不用小心翼翼,不用謹言慎行,更不用時時刻刻提高警惕,繃緊一根弦……


  呼,有哥哥在,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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