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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鬼母屍毒

  慕風被風傾弦派人送去了軒藍派,並給了他藥師一職,離開時風玄的左護法黎軒告知風傾弦,風玄叫她先去平城,且已在平城安排了人接應,剩下的事,去了之後再細談。


  風傾弦活了這麽大,最能讓她安心的就是這個哥哥,隻要有他在,風傾弦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個米蟲,也從不用擔心會出什麽岔子。


  畢竟,她這個妹控十足的哥哥,是天幢主啊。


  扇門堂。


  “鬼母。”


  唐扇月躺在塌上,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仇思愁,道:“起來吧。”


  “鬼母,那批屍人最近進展不小,不出多日,應該就可以試試成效了。”


  仇思愁打小就跟著唐扇月,她行事幹脆利落,心狠果斷,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哼。”唐扇月輕哼一聲,手裏把玩著一隻蠱蟲,淡淡地說,“這屍人可是個好東西,沒有感覺也沒有氣息。”


  仇思愁似是想到了什麽,忙問道:“鬼母是打算用它們對付風傾弦?”


  “那個黃毛丫頭?”唐扇月輕蔑地笑道,“她還不足以讓本宮用屍人對付。”


  “那鬼母是要……”


  唐扇月頓了一下,隨後把手中的蠱蟲放在一個小匣子裏,然後緩緩地坐了起來。


  “軒藍派畢竟是天下第一派,這麽多年的根基也不容小覷。單憑扇門堂的本事,也未必能將他們除個幹淨。”


  “鬼母是要拉攏盟友?”仇思愁猜測道。


  “盟友。”唐扇月冷笑了一聲,“什麽狗屁盟友,真要得了血玉,老娘可不願意跟別人分享。”


  “鬼母所言極是。”仇思愁附和道。


  “當年天山的老頭子也是抱著跟人結盟的僥幸心理,到最後不還是鬧了個滅門的下場。”想起天山掌門的昏庸,唐扇月就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哼,不過,咱們若是做了結盟後麵的那隻手,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


  “鬼母的意思是……”


  “蝶羽宮也是使毒的高手,若是拿這多年來都沒人練得出來的屍人做代價,他們應該很樂意合作。”


  “把屍人交給蝶羽宮?”仇思愁被唐扇月說得雲裏霧裏。


  “愚不可及!老娘好不容易練出來的屍人能隨隨便便給別人嗎?”


  “是是是……那鬼母是要?”


  “少秦天那隻老狐狸,總盼著占點小便宜。況且這屍人可是他做夢都想練出來的東西。”


  “鬼母的意思是,以屍人為餌,讓少秦天乃至整個蝶羽宮為咱們效力,然後引起蝶羽宮跟軒藍派的紛爭,咱們,再坐收漁利?”仇思愁理了理思路回應道。


  “基本如此。不過,”唐扇月輕吐一口氣,“他少秦天也不是傻子。想讓他心甘情願為咱們效力,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是。”


  “罷了。本宮要閉關修煉一陣子,為英雄大會做做準備。這期間,宮裏一應事務全權交由你處理。”唐扇月說了這話,還想囑咐仇思愁些什麽,卻欲言又止。


  仇思愁自然看得出來她的心思,便問道:“鬼母可還有事交代,屬下必定不辱使命。”


  唐扇月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傷,她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小匣子輕撫著,良久才開口道:“慕風……他不回來最好,可若是回來,想個理由將他打發走,讓他再也別回來了。”


  唐扇月一直對慕風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盡管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是慕容襄和別的女人的種,每每麵對他時,卻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她嘴上說著恨不得慕風跟慕容襄一起去死這一類的話,心裏卻是不想讓慕風承那些罪的。就算真要受罪,她這麽多年拿慕風的身體煉藥煉毒,也該受清了。


  唐扇月最清楚扇門堂是個什麽地界兒,也最清楚慕風在這兒的遭遇。她讓慕風去軒藍派做臥底,與其說是利用,不如說是成全。


  “屬下領命。”


  風傾弦掰著手指頭認真的算了算,從蓮安派掌門壽辰到今天,已經三個多月都沒見到風玄了。風玄來信總說馬上就回來,可這麽久了,除了信是每月按時到,人卻連個影兒都沒有。


  風傾弦此去平城,也盼著風玄在那兒跟她見上一麵。


  平城。


  每到黃昏,明月酒樓的客人總是一天中最多的,可盡管如此,偌大的酒樓裏隻有兩個夥計,酒樓的老板也從不肯多填一個幫手。怪也怪在,兩個夥計伺候整三樓的客官,絲毫不見手忙腳亂。


  今日的酒樓出現了兩位從未出現過的客人。一個生的可人漂亮,身著一件紫襯紗衣,另一個身著淡綠長披,飄然若仙,不惹塵俗,一雙秋水明眸,燦若星辰。


  那時候的風傾弦,盡管仙氣逼人,卻清純的像個孩子,沒有世俗塵擾,沒有愛戀纏身。


  很久之後風傾弦也想,其實那樣的日子也著實自在,可如若再來一次,她還是選擇走下去,是她沒有選擇也好,是她這一生都放不下那個人也好,她都不願意抹去這段往事。


  總之,踏入平城的那一刻,一切都回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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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幢主可跟您說了是什麽人在此等您?”兩人點了酒菜,並找了位置坐下。紫竹想著風傾弦此行的目的,不禁問道。


  風傾弦拿起一個杯子,另一隻手伸向水壺,紫竹卻搶先一步拿到水壺,又將她手裏的杯子要了過來,倒好了水,便遞給她。


  風傾弦接過杯子,放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這才接下她的話茬:“沒說,不過那人會主動找我的。”


  紫竹點了點頭,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繼

  續問道:“那幢主來嗎?”


  風傾弦撇了撇嘴,道:“估計不來。”


  “說來您也幾個月不見幢主了。”紫竹笑嘻嘻地說。


  “三個月零九天。”風傾弦幽幽地說。


  紫竹著實沉默了一會兒,少頃又道:“少主,說實在的,說您跟幢主沒點什麽,我都不信。”


  紫竹這話沒毛病,風傾弦跟風玄親密地不像兄妹,更像戀人,這麽多年紫竹沒少調侃她倆。但風傾弦卻不曾反駁過什麽,她跟風玄是親兄妹,親密一些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若是親身經曆一次我跟他被困的那段日子,也就不會這麽調侃我們了。”這還是這麽久的時間裏,風傾弦第一次談及那件事。


  那段時光跟身處地獄沒什麽分別,本就是風傾弦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回憶起的事。


  紫竹低了低頭,呼吸都變得不均勻,沉沉地說:“屬下有罪。”


  紫竹也忘不了那段日子,忘不了失蹤兩個月的風玄和風傾弦終於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那狼狽不堪的樣子。


  “罷了,都過去了。”風傾弦淡淡地說,“再說了,他是我哥,我不跟他親,還跟誰親。”


  當然風傾弦跟風玄親密至此,也不全因那件事,總之風傾弦還是覺得,兄妹就該這麽親!

  正說著,小二把菜都端了上來,順帶著交給風傾弦一張紙條,說是東南角的那桌客人讓給過來的,風傾弦扭頭看了一眼那桌人,隻見那桌坐了三個男子,其中一個穿藍色衣服的男子笑得一臉燦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風傾弦收回了目光,不動聲色地打開紙條,紙條是空的,風傾弦蹙了蹙眉,隨即拿了根筷子戳進了紙條裏把玩著,似有似無地瞥了衣男子一眼,餘光卻掃見那男子朝她走了過來。


  “妹妹,外地來的?”藍衣男子開口問道,他拿手挫著下巴兩邊,臉上的笑容十分猥瑣。


  風傾弦輕笑,卻沒有抬頭:“嗯。”


  “這平城的特色菜,妹妹你可不知道吧?不如哥哥我給你介紹介紹?”藍衣男子坐在風傾弦身旁,有意無意地靠近。


  “哦?”風傾弦故意拉長了聲音。


  藍衣男子頗感興趣,又朝風傾弦靠了靠:“妹妹,不瞞你說,哥哥是這平城華家的公子,這平城的事兒啊,還真就沒人比我更清楚,不如妹妹跟著我來,哥哥我保證把平城給你介紹的清清楚楚。”


  “華家?”風傾弦微微啟唇,似是在回應藍衣男子,實則在問紫竹。


  “姑娘,華家可是平城的大戶,平城這地界兒,大半的產業都是華家的。”紫竹也跟著風傾弦做戲道,其實已經憋笑險些憋出了內傷。


  聽了紫竹的話,藍衣男子臉上的表情更添一份得意,樂嗬嗬地說:“妹妹,

  不如咱們現在就出發,哥哥領著你在平城好好玩兒一玩兒?”


  紫竹看著他那猥瑣的表情幾乎惡心地要吐了,接著說道:“姑娘,我還聽說啊,華家有一位公子,最愛沾花惹草,盡做些登徒子的所為。”紫竹停了一下,看著藍衣男子繼續說,“公子可知道這位公子是哪一位?”


  藍衣男子的表情變得危險,目光犀利地瞪著紫竹,說道:“小妹妹,這東西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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