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烈焰靈鞭
南宮染回到月流閣,剛邁進大門,就見浣玉慌慌張張地迎著自己跑了過來。
兩人險些撞上,好在南宮染一把抓住了浣玉,這才使她停住。
“什麽事這麽慌張?”
“小姐。”浣玉喘了幾口氣,急著說道,“小狐狸、小狐狸不見了!”
南宮染這才驚了起來:“怎麽回事?什麽時候不見的?”
“奴才也不知道,您走後我們各自忙著手裏的時候,都以為它一直在睡覺,誰知剛剛榮穗進屋去瞧它,已然沒了蹤影!求小姐責罰。”
南宮染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趕緊把小狐狸找回來。”
浣玉點了點頭,立刻朝宮外跑去了。
南宮染朝院子裏看了一眼,見有人正在查看各處角落,便也緊著往月流閣附近尋找。
哪知她剛剛轉身欲出,腦海裏忽然傳來了弄玉的聲音。
“一隻小狐狸而已,丟了就丟了,有什麽可著急的。”
“你懂什麽,我那狐狸不同於普通狐狸,它還會笑呢。”
“它若真朝你笑,你可就覺瘮人了。”
南宮染蹙了蹙眉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小紅雞咯咯笑了笑:“沒什麽意思,你不用找,它一會兒就回來了。”
南宮染覺得弄玉的話莫名其妙,可弄玉話音剛落,南宮染餘光就瞥到旁邊閃過一抹紅。
南宮染忙扭頭看去,見小狐狸正朝自己跳了過來。
南宮染大喜,張開手接住它,順了順毛道:“你怎麽跑出去了?”
“榮穗,去把人都叫回來,不用找了。”
說著,南宮染低頭去檢查它身上是否有傷,一邊檢查一邊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不是在屋裏睡覺嗎,怎麽跑出去了……”
“去找你了。”
腦海裏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南宮染像是觸電了一般猛然抬起頭。
“弄玉,剛剛是你在說話嗎?”
小紅雞打了個哈欠:“本座沒有,是你幻聽吧。”!*愛奇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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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的狐狸眨了眨眼睛,溢出一灑淡淡的紅光,流到南宮染的手上,緩緩散去。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水月國靈境考核的日子。
這個考核說是考核,其實就是一個展演,隻要是參加了此次考核的,不出意外都能順利參加上靈仙宗的入宗考試。
考核前一天,夜流雲來了月流閣找南宮染,沒聊太多,夜流雲主要為給南宮染送件兵器。
那是一條烈焰靈鞭,年份並不算久遠,是前些年夜流雲偶然遇到的機緣,一位煉器師幫他打造的。
帶有靈力的兵器分為兩種,神器與靈器,其區
分在於神器須得由煉器師用煉器爐打造,而靈器則是修士到達一定境界後用自身靈力悟出的兵器,一般以靈劍為多。
夜流雲也並非無緣無故贈予南宮染兵器,隻是一般的修士到了南宮染這個境界,早就已經悟出屬於自己的靈器了,而南宮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遲遲沒有靈器的動靜。
南宮染倒是不著急,反正她手無寸鐵照樣能打能踢,夜流雲是仔細考慮了幾天,最後還是覺得這條烈焰靈鞭應該更加稱南宮染的手,這才趕緊親自給她送來。
南宮染就著氣氛在院裏舞了幾招,便對夜流雲的選擇讚不絕口,的確用起來十分順手。
之後南宮染原本想試試是否可以將烈焰靈鞭如其他人的靈器般收入體內,這樣用起來也方便許多,但無奈嚐試許多次後都徒勞無益,最後還是弄玉提醒了她,大可以將烈焰靈鞭收入鳳血玉鐲中。
南宮染恍然大悟,反正這鳳血玉鐲也是用自己的意識調動其中空間,若將烈焰靈鞭收入鳳血玉鐲,其效果可不是和收入體內都是一樣的。
試煉當天,南宮染做好準備帶上烈焰靈鞭,在宮人的帶領下去往試煉場地,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剛到場地,下意識地往鳳血玉鐲的空間裏探了一把烈焰靈鞭,卻驚訝地發現,靈鞭不見了。
南宮染心下大惑,實在不知這烈焰靈鞭放在鳳血玉鐲裏怎麽還會消失不見,難不成是被鳳血玉鐲給吞噬了?
可是之前弄玉並沒有說過鳳血玉鐲會吞噬主人放進去的物件啊。
南宮染隻好向弄玉詢問,哪知弄玉卻無所謂地說道:“一條靈鞭而已,丟了就丟了吧。”
“那好歹是皇上給我的,丟了不太好吧。”
“反正他也不會責怪你。”
“你就不知道為什麽會不見嗎?”
弄玉更加無所謂了:“我為什麽會去關注一條靈鞭的動向?”
南宮染覺得無法跟弄玉進行交流了,索性也不再理會他。
她倒不是覺得沒有兵器了無法戰鬥,就是單純覺得夜流雲好心送她靈器,她還沒用上就弄丟了實在不太禮貌。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也沒什麽可以挽回的,大不了等下回去的時候看看路上有沒有,實在不行就去跟夜流雲道個歉算了。
這時宮人對南宮染說道:“二小姐,您在這裏稍後,等下會有專人來帶您進去,奴才先行告退。”
南宮染點點頭:“辛苦你。”
宮人剛走,南宮染便用餘光瞥見另一邊正有一群人朝自己走來。
南宮染無心理會,目光飄到了另外的方向。
然而那群人並不像南宮染這邊視若不見,反而是
專門朝她走了過來。
這一小群人算是水月國的名媛小會了,什麽將軍家的女兒,尚書家的女兒,包括南宮瀟,也在其中。
南宮瀟上次因為付安靈沒有幫助自己暗中生氣了一段時間,但是付安靈後來去找過她,聊了些什麽,兩個人又重新在一塊兒玩兒了。
“喲,這就是咱們相府的新嫡女啊?”
說話的是平北將軍季程鳶的千金季青青。
平北將軍季程鳶和付旭青一樣,都是水月國的股肱之臣,深受皇上重視,而他們的千金,自然也是水月國十分有地位的小姐。
季青青心裏和付安靈差不多的傲,但是態度上清冷一些,一雙細長的鳳眼睨著南宮染,仿佛從骨子裏就那麽鄙視她。
南宮染哪吃人這一套,她稍微抬了抬頭,斜了斜眼睛去瞟她:“相府向來隻有一位嫡女,不知姑娘這新字從何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