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一個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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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六萬現金，馬廣信留了一萬。
到快遞公司把錢給張教授後，馬廣信去了解了下小虎最近的表現。據說還不錯，手腳麻利挺能幹。
下班後，馬廣信請小虎吃了頓燒烤，給他點了一杯紮啤。
大熱天的下了班，就著濃香的烤串喝杯涼爽的紮啤，那叫一個嗨皮。
吃得痛快，小虎不自覺地就不怎麽拘束了，跟馬廣信話也多了，主動講了些送快遞時遇到的奇葩人和有趣事。
送快遞時，小虎發現有一快遞有點破口，出於好奇，他便瞅了瞅裏麵是什麽，一看，小虎渾身一震，居然是那種女用的緩解空虛的東東。
看過後，小虎把快遞粘好。送快遞時，他特意留意了下收貨人，原來是個身穿居家服的漂亮姐姐。
不過對於此事，小虎話到嘴邊又給咽了下去，因為他跟馬廣信還沒混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考慮到公司正缺快遞員，馬廣信問小虎有沒有小夥伴加入從事這行。
小虎點頭說，我問問，應該有。
連著兩天，李桐都沒聯係馬廣信。
那次打電話她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對馬廣信來氣發火。事後，她有些懊悔。想聯係吧，但撂不下麵子。
李桐沒聯係馬廣信，沈豔珺倒打來了電話，問歌寫好了沒有。
反正手裏有現成的，沒必要拖，所以馬廣信問她要了郵箱，說弄好後發過去。
不能發原版，還是得錄音。
打電話給李桐，她在忙，一時抽不開身，便讓人把服裝店的鑰匙送了過來。
錄完歌給沈豔珺發過去，馬廣信沒有走，就待在李桐店裏上網。
網上關於雅典奧運會的信息鋪天蓋地，馬廣信翻看了下才知道盛事還有兩三天就要閉幕了。
不一會兒，沈豔珺打來電話問他在哪兒，馬廣信說在李桐店裏。
“好，我這就過去。
李桐又不在，你來幹什麽？！
不等馬廣信反應過來，沈豔珺就掛了電話。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沈豔珺就推門進來，出現在了馬廣信眼前。
進店後，沈豔珺左右看看，沒有找見李桐，便問：“小桐呢？
馬廣信如實告之。
沈豔珺輕聲“哦了聲，然後低頭從挎包裏拿出一遝錢來，遞到馬廣信麵前，說：“那歌我聽了，挺好聽的。這是點小意思，麻煩了。
馬廣信看了一眼，應該是一千塊。但是他沒有接，笑說：“不用客氣，都是讓老爺子高興嘛。
見馬廣信不收，沈豔珺也沒再硬讓，而是把錢放到桌子上，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麻煩你怪不好意思的，就當是我請客了。好了，我先走了。
這風格……
馬廣信沒再追上去把錢退還給她。
重新坐到電腦前，看了看畢業輯的熱度，還有李桐的網絡人氣，都不錯。
上網時，頁麵彈出些撩人的廣告，荷爾蒙被激發出來，馬廣信舔舔嘴唇，咽了下口水，然後起身過去把門關上反鎖好。
屋裏頓時暗了不少，封閉的空間裏，一個人似乎可以為所欲為。
回到座位上，馬廣信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類網站，而且是可以在線免費觀看的。
戴好耳機，點開視頻……
釋放後，馬廣信清空了網頁瀏覽曆史記錄，然後收拾好，把該帶走的帶走，不能留下一絲痕跡。
身體放空後，馬廣信心不在焉地上著網，心裏卻琢磨著來錢快的正道。
如果需要幾萬、十幾萬塊，通過賣歌可以賺取，不過既然已經入股樂耳，再將歌曲賣給其他公司，說不過去。倘若都給樂耳，李虎會痛快地一下子給個幾十萬甚至更多嗎？
馬廣信心裏沒底。
所以，他決定等周日南下入深，“忽悠鵝廠點股份和現金。
周五是李桐爺爺的壽辰，李桐請了假，專程來接馬廣信。
一見麵，李桐就遞給馬廣信一張CD，“我的專輯，上麵有我的簽名哦。
馬廣信低頭正看著，李桐又遞上一個厚厚的牛皮信封和一份協議，說：“專輯裏有你給我寫的歌，公司擔心以後產生糾紛，非要書麵轉讓協議。這十萬是公司給的轉讓費。
翻看完協議，馬廣信心裏直呼合同又黑又霸道。
三首歌，十萬塊錢就想買斷？可笑至極！
這字絕對不能簽！！！
反正專輯都製作好了，坐地起價能奈我何！
這不是給不給李桐麵子的問題，這僅僅是交易，與李桐不相幹。
馬廣信合上合同，為難地笑說：“這協議有點扯。版權轉讓三年五年還差不多，買斷的話，這點錢就……
李桐明白，收起合同說：“那我明天去公司跟他們說說。老馬同誌，買斷的話，你能接受的數目是多少？
就算在2004年，如果是有名的創作人，一首歌賣個二三十萬不在話下。當然，對於很多無名之輩，一首歌賣幾萬幾千都很正常，甚至有的一分錢都不要，隻要求掛個名就行。
所以，馬廣信取了個中間價位，十萬一首歌，而且是稅後，愛要不要。
對於多數歌曲和歌手，都是火一陣子，馬廣信猜測對方一定不會選擇買斷，而是會簽幾年，在合同期限內，公司會最大限度地利用歌曲賺錢。所以他又補充說：“十萬塊，可以簽三年。
工作的事先放一放，現在得前往李桐爺爺家。
空手去總歸不好，所以馬廣信象征性地買了些水果和營養品，盡管李桐說啥也不用買。
在去李桐爺爺家的出租車上，馬廣信問都有誰，李桐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馬廣信這才知道李桐姑姑家也就是沈豔珺家是開醫藥公司的。
除了有個姑姑外，李桐還有個叔叔叫李誌堅，因為幼時體弱多病，所以小名叫安安。李誌堅有個兒子叫李文博，父子倆都是部隊成員。李誌堅一家都在外地，一時回不來。
所以，前去祝壽的隻有李桐一家和沈豔珺一家，還有馬廣信。
其實，按李桐她爸和她姑的意思是去大酒店辦壽宴，訂幾桌好席，把親朋好友叫上聚一聚，熱鬧一番。
但是，李桐爺爺不願大操大辦，說在家裏意思下就行。
李桐爺爺家所在的小區單有門衛看護，李桐跟看門的熟了，說明情況後就帶著馬廣信進去了。
小區裏環境很好，綠樹成蔭，有草有花，鳥鳴蝶舞，蟬叫聲聲，很是幽靜，一看就是專門為退休幹部頤養天年修建的。
看到停車位上的路虎SUV，李桐說：“我姑他們到了。
“我記得你姐開的不是寶馬嗎？馬廣信疑問道。
“那輛寶馬是我姐開的，這輛是我姑父和我姑開，還有一輛奧迪是平時備用的。李桐淡淡解釋說。
貧窮限製想象，一點兒都不假。
李桐爺爺家在一樓，樓前有片小院，小院靠著陽台的一邊放著十幾盆花，另外三邊象征性地插了些籬笆，裏麵種著黃瓜、豆角，栽著辣椒、茄子，綠油油裏點綴著其他顏色，讓人見了會心情舒暢。
但是，此時的馬廣信是心裏有些小不安地跟著進了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