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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愚蠢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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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不怎麽回憶,隻是有時候會提到一些,畢竟是其實現在想起來那些往事一直覺得神奇,對,神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現在的,有點踩在雲端的感覺,不然怎麽會成為席太太?席太太耶,席湛的席太太,席湛是誰?長的不可方物,而且權勢滔天,又如此的溫柔待人,我至今都不敢想象自己能被他看上!二哥,你說我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啊,不然哪兒能遇見你啊,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這番話哄的席湛忍不住的笑出聲,“淨會拿好聽的話哄我,你以為這樣就能放過你了?私下就算了,你和季暖兩個剛剛討論曾經的那副表情我還曆曆在目呢!季暖還一副追思的模樣,藍殤不生氣都很難。”


  我忐忑的問席湛,“我什麽表情?”


  “重要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們兩個女人,唉,真是笨呐,連我們在身側的這個事都給忘了,私下肯定聊的更過。”


  席湛第一次用這種無奈的語氣跟我說話,不過我和季暖私下沒怎麽聊,但畢竟是閨蜜,會聊一些床上的事,不過不能讓席湛知道,見我一副沉思的模樣,席湛突然了然的問:“你們兩個是不是還聊我們?”


  我受了驚嚇似的問:“什麽?”


  席湛會洞察人心,他擰眉說道:“席太太你是不是和季暖聊過我們在床上的事?席太太不必否認,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我的確聊過,不過是很久之前的事。


  而且聊的並不怎麽多,當然我肯定不能承認,索性反問他,“二哥瞎說什麽呢?”


  席湛已經猜到了答案,他便沒有再為難我,而是騰出一隻手掌揉了揉我的腦袋,低聲吩咐道:“我們回家吧,你和小獅子穿的都單薄,不能在外麵待的太久。”


  回到家後哄著允兒睡著了我就拉著席湛在床上折騰,或許是因為我今晚特別主動,席湛的情緒很愉悅,睡前還陪我聊了半天,期間他提到了他的親生父親


  是的,席湛知曉誰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問過他,“是誰?”


  他輕笑道:“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了,是母親將他送到了海外隱居,這麽多年他從未在國內出現過。”


  也就是說甘霜一直都清楚席湛的親生父親是誰,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查到了他的下落對嗎?你還是在意”


  席湛否認道:“我並不在意,我調查這件事隻是希望事事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個挺符合席湛做事的風格!

  頓了頓他再次向我道:“真的是很無關緊要的一個人,這輩子我們都不會相見。”


  見他這樣說我便沒有再胡思亂想。


  清晨我醒來時席湛都已經離開了,我推開窗戶瞧見季暖已經起了床在院子裏堆雪人,身邊圍著的是那兩條德國牧羊犬。


  我出聲問她,“藍公子走了嗎?”


  “嗯,剛剛才隨席湛一起離開的!我方才知道藍殤一直有分公司在芬蘭,還有我剛聽荊曳說商微一直都在芬蘭待著的。”


  我看向樓下守著的荊曳,“陳深呢?”


  “陳深在丹麥呢。”


  陳深怎麽又跑去了丹麥。


  我穿好衣服下樓站在院子裏和季暖聊著天,聊的都是和陳深有關的,我還特意讓荊曳進別墅帶孩子呢,所以院子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聊天也就不用太顧忌什麽。


  季暖如實道:“陳深要的很簡單,就是我去見他,他現在正在丹麥,我猜他會偷偷入芬蘭的!唉,主要是因為昨晚那事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抓住我折磨我!”


  陳深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善罷甘休!

  我叮囑季暖道:“千萬別亂跑。”


  “放心,我現在很怕他。”


  季暖說,她很怕陳深。


  可曾經幾時她最信賴的人便是陳深。


  我突然想起我和季暖被商微綁架的那次,陳深對季暖的擔憂是那麽的明顯。


  而那個男人也百般周全的護著她。


  那時候多好啊,可曾經永遠是曾經。


  我們再也回不去的曾經。


  “我先去洗漱,待會見。”


  季暖堆的這個雪人都成型了,她站起身擺擺手道:“我不行了,我要去補覺。”


  我詫異問:“昨晚折騰了一晚?”


  季暖麵色一紅,“淨瞎猜。”


  “瞧你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季暖笑笑飛快的離開回了別墅,而我也回了房間,沒一會兒荊曳給我拿了一封信。


  信上麵的時間是一年前的。


  而且隻有三個字:致時笙。


  我問他,“誰的?”


  “不太清楚,談負責人剛派人送過來的,說是昨天到的梧城,讓我轉交給家主。”


  我疑惑的打開,是顧霆琛寫的親筆信,是他一年多前寫的,那時他精神還不穩定。


  那個時候我剛剛和席湛在一起。


  裏麵隻有短短的幾句話——


  “我聽說你是別人的了,


  我一向很怕你是別人的,


  但更怕他待你不好,


  倘若他待你不好我該怎麽辦呢?


  倘若他待你好,我又該怎麽辦呢?


  世上再無時笙,無人再愛顧霆琛。”


  世上再無時笙,無人再愛顧霆琛。


  我紅著眼眶問:“怎麽現在才到?”


  一年多前的信怎麽現在才到?


  “家主,寄信的時間是前兩天。”


  我閉眼吩咐道:“你將信守著。”


  “是,家主。”


  快到晚上的時候荊曳突然跑過來向我匯報道:“家主,藍先生說季小姐消失了!”


  我讓自己鎮定問:“被綁架了?”


  “嗯,但不清楚是哪方麵的勢力。”


  我驚訝問:“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赫家也來過這裏。”


  我:“”


  事情似乎更糟糕了。


  我趕緊給席湛打了電話,他那邊說早就知道了,人是中午消失的,藍公子找了半天了,已經查到蛛絲馬跡,正往那邊趕。


  我疑惑的問荊曳,“人是中午消失的,你怎麽現在才通知我?”


  “抱歉家主,我剛擅離職守。”


  我皺眉問:“你去做了什麽?”


  “我見了赫爾。”


  這件事難道和赫爾有關係?!


  似乎猜到我的想法,荊曳出聲道:“赫爾小姐一直和我在一起,這事不是她做的!而且她和季暖沒仇,不會做這種事的!”


  即使和赫爾沒關係也和赫家有關係!

  我問荊曳,“赫家現在是誰掌權?”


  “名義上是赫爾,但對她家族生意不感興趣,所以一直都是赫老在幫忙打理。”


  季暖消失肯定和赫老有關,因為他就住在附近的,而且最容易令人放鬆防備!


  季暖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綁走的,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空蕩蕩的大房間裏。


  而房間裏竟然還有一個泳池。


  泳池不大,但也不小。


  而泳池的一側是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見整個城市的夜景,光彩奪目,但落地窗前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一個令她心生恐懼和膽怯的男人,“陳深,你怎麽”


  那男人轉過身,麵色冷酷毫無溫度,與季暖之前見過的任何一麵都是不同的。


  而且他的身上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領口大開,露出整個結實的胸膛。


  他向她走過來,充滿危險性的走過來,像一個猛獸鎖住了自己的獵物那般堅定不移的向她走過來,步伐沉穩且幹淨利落。


  季暖察覺到了莫大的危險。


  她努力讓自己淡定問:“你要做什麽?”


  “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昨晚做了什麽。”


  陳深很生氣,心裏就像有一團怒火在燃燒,特別的憋屈,特別的難以釋懷!

  他壓根沒想過

  沒想過季暖昨晚如此向他示威!

  她這幾個月倒真是長本事了!

  陳深心裏真是難受的快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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