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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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鈺以為他和初元是心意相通, 隻等飛升, 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結為道侶, 可是看初元這樣子,初元是不是以為他的心上人, 另有其人?


  是他暗示得不夠明顯?

  可是當初,不是初元示意他, 多讀點才子佳人故事?不是初元有心,向他釋放信號?

  “她可憐,死在她身下的正修不可憐?”越衡隻覺得連燁著了魔,幸好銀環那女人死了。


  “或許吧,她被拋棄過,對這個有執念。”連燁開口,“她救了我一命,我讓她得逞又如何?她也是個可憐人。”


  “我就說,她是故意的。”越衡開口,“她就是想做你心底的唯一無二,所以死前才故意那麽說。她就是瞅準了你這個性子,她總算得意一次,有個男人會一輩子念著她,她的魅力直到你死,也不會褪-色。”


  連燁從回憶中抽回神,道:“她是邪修,以采補的方式修煉,死在她手中的正修不知凡幾。在世人眼中,她不是個好人,我也承認,她不是個好人。也就她死了,我才能承認對她有心思,若她沒死,我就隻能對她刀劍相向。”


  她確實不愛他,但人之將死,或許心就軟了。


  連燁沒有開口,將自己情愫緊緊壓在心底,他知道,銀環不想見他傷心。


  隕落前,銀環對連燁開口,“我不愛你,你別多想,我隻想征服你,拋棄你。我本來想利用救命之恩讓你為我著迷,可惜我估算錯誤。你不會真被我這表演感動了吧?”


  之後解三分-身被虛靈弄死,銀環戰場隕落。


  之後,便是解三認出連燁是徐清鈺的朋友,肉-身崩潰前,準備先殺了他,是銀環擋在他身前,替他掙得一命。


  兩人沒有交流,但連燁對此心知肚明,也是因此,連燁對銀環,開始起了不一樣心思。


  戰場上招式無眼,連燁幾番遇險,銀環背著眾人救下。


  正如越衡聽到蠻族入侵,千裏迢迢跑到歸墟一樣,連燁聽到正邪大戰,也跑到橫斷山脈,斬殺邪修。


  雖然因為虛靈搗亂,正邪大戰一開始沒打起來,但解三還在,邪道其餘尊者還在,正魔大戰還是拉開帷幕。


  再之後連燁逃走,邪道出兵,正邪大戰。


  之後便是連燁即將心性失控,銀環將他擄回尊者府小心珍藏。


  心魔裏的少女小心翼翼探出頭,銀環知道,自己度過心魔劫的關鍵點,落到連燁身上。


  她本以為連燁手到擒來,誰知連燁對她絲毫不心動。


  她偽裝成少年時的自己,與連燁相遇。


  這時,她瞧見了與她情郎容貌有三分相似的連燁。


  心魔劫裏,還是少女時期的她依舊在不甘,她不甘自己看人眼光那麽差,區區資源就能舍棄他們之間多年的感情。


  她度不過心魔劫。


  按理說,這事到此,可是銀環她進階渡劫後,她卡在渡劫第四層,再無寸進。


  銀環覺得沒意思透了,將情郎給殺了。


  這時,她才知道,她情郎拋棄他,轉而娶另外一個女修,是因為那個女修能給他提供修煉資源,現在瞧見她修為大漲,覺得她能提給他的資源更多。


  她或許是天生該走媚修道的,轉修後她修為蹭蹭蹭地上漲,與此同時,她情郎轉頭又過來找她。


  她開始玩弄男人於鼓掌,享受男人投在她身上的視線,她似是想以這種方式證明,她魅力依舊,她情郎拋棄她,不是她魅力不夠,而是她情郎沒有眼光。


  因為被拋棄,銀環轉修媚修道。


  銀環最初的目的,是讓連燁愛上她,為她瘋狂,之後,她再拋棄他,就如當初她情郎拋棄她一樣。


  銀環尊者因連燁與她當初的情郎長相有三分相似,而蓄意接近。


  連燁與銀環尊者的相遇,可以說是一場有預謀的‘英雄救美’。


  “也不是。”連燁開口,“銀環她,其實與我說得清楚,她講究個你請我願,她留著我,是想勘破她自己的心魔。”


  “要我說,那銀環才是真的害人。”越衡在旁開口,“她愛的不是你,而是把你當做替身,你倒是傻乎乎的,讓自己陷了下去。”


  連燁思及銀環,苦笑道,“我這一情,已給了人,再也無法再動情,日後也不會再找道侶。我爹說,以真心換真心,我沒了真心,何必找個道侶害了人。”


  越衡倒了杯水,道:“小師姐,經過我父母之事,我倒是想開了,我這輩子不找道侶。我怕我繼承了我父親的花心,以後傷了我道侶的心。與其最後落到與我道侶反目成仇的下場,還不如一輩子單著。”


  連燁與越衡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初元一直聽著兩人對話,笑道,“你倆倒是頗有心得。”


  “對對,還是要知根知底。”越衡在忙連連點頭,“最好願意簽訂契約,如此才可交心。”


  連燁在旁連連點頭,“我在邪道地盤,聽那些邪修說起他們的手段,簡直讓人駭怕。您能想象,修士瀕死被人救了,那人說自己是醫修,見到患者相救是本能,結果這所謂的醫修是邪修,那修士瀕死便是這邪修設的局。修士自以為遇見了愛情,誰知是將自己送入邪修嘴裏,邪修手段,真真是防不勝防。”


  “我曾聽說,以前元星門有個資質優秀的女弟子,被這樣被邪修設局給套了,一身根骨修為,全被那邪修奪走。”越衡開口,“連燁說得對,身邊若想有人陪,還是要找個知心知意又知根知底的,這些攀高枝的,能有幾分真心?”


  “小師姐,我跟您說,不僅僅這些想撿高枝的女修這樣,那些想撿高枝的男修也是這樣。”越衡開始給初元傳授那些自以為是緣分的小手段,“打聽好您的喜好,再將自己包裝成那樣,之後讓您以為是天定緣分,其實這些全都是被人設的局。”


  說起這個,越衡鬱悶,當初蝶女,也是這樣被他爹納回家的,外邊看著高不可攀,內裏盡是藏汙納垢。


  越衡輕蔑地開口,“想要撿高枝,又要端著唄。她這樣的手段,我在越府見多了,我家以前那些大老爺們,就是這般被人碰瓷,然後將人納入府中的。”


  她問連燁與越衡,道:“那巫族聖女,是怎麽回事?”


  小徒弟大了,也遭女修喜歡了。


  山上,初元將這一幕收之眼底,心頭有些悶悶不樂。


  他轉身,往山上走。


  徐清鈺懟了一通,心頭火氣發泄了出來。


  讓一個拒絕過她的男人拜倒在她裙下,不是很有意思?到時候,她要他跪下來舔她鞋尖,以報今日侮辱之仇。


  她要征服他。


  若說之前,她隻是因為他身上的潛力,以及他的背景感興趣,現在她倒是對徐清鈺這人起了興趣了。


  巫族聖女眸子微眯,轉身離開。


  這對劍氣的操縱力!


  巫族聖女忽然受徐清鈺攻擊,忙不迭後退躲避,這一躲,就發現自己落到峰頭下方。她再往前一步,觸碰到了結界。


  “誰想知道你巫族聖女的設定,你願意聯姻就聯姻,願意找侍君就找侍君,現在請你,立馬離開我峰頭。以後,你,以及你族人,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徐清鈺手中劍氣再次往前一擊,“否則,就休怪我覺得你別有用心,將你,以及你族人,當做西大陸奸細控製起來。”


  她定了定心神,含笑解釋,“恩公真誤會了,我巫族聖女,一生都會獻給祖神,終生都需保持貞潔,不能與人結為道侶。”


  她內心瘋狂辱罵徐清鈺不解風情石頭疙瘩,藏在袖子的手用力掐著掌心,疼痛讓她沒有破口大罵出來。


  不是,說我想男人也就算了,怎麽說給我介紹隔壁元星門修士?是在說我連你們玄坤宗普通弟子都配不上?

  巫族聖女臉上的笑還沒完全綻開,就被徐清鈺後邊的話給僵在臉上。


  不過到底舊時皇子修養在,那些更難聽的話,他罵不出。


  徐清鈺被初元戳刀子本就心情不佳,現在巫族聖女又不懷好意地撞上門,徐清鈺自然逮著她一頓懟。


  “如此,你巫族在我東大陸有個依靠,而我東大陸也相信,你巫族是真心想來我東大陸定居,而不是為蠻族來我東大陸當釘子。”


  “啊,好,我不誤會。”徐清鈺譏誚一笑,“我明白了,是你巫族初來東大陸,想聯姻了。這樣吧,我看元星門有不少青年才俊,你看上誰,我讓雅風師兄給你介紹。”


  她後退兩步,低聲妙語,“是我冒犯了,恩公別生氣。”


  那女人猛地停住身子,沒忍住瞪了一眼徐清鈺,又極快地轉換為深情。


  一道劍意出現在她腳尖出現,山石刻下一道深深的劍痕。


  “恩公別誤會。”那女人暗罵徐清鈺不解風情,一邊忍不住上前兩步,想要解釋。


  “怎麽會呢?這是我的要求,你們做到了,便是報答了。”徐清鈺玩味一笑,“還是說,你們巫族報恩是假,賴上我跟我師父,是真?”


  “恩公何必強人所難,我族欠恩公恩情良多,若不報答,都會橫生心魔。”那女子一邊狂罵徐清鈺,一邊噙淚婆娑哽咽。


  “是麽?行,就當第一次見吧。”徐清鈺冷笑,“想報恩?可以,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們巫族,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如何?”


  “恩人是不是記錯了?”蒙麵女修將垂落到臉頰的頭發挽上去,“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恩人呢。”


  徐清鈺嗤笑,“這二十年,你以報恩名義求見我雖然隻有三次,但偶遇我一千三百二十六次,各種碰瓷手段全都用上,見沒有用,又開始以報恩名義來接近我?”


  她委委屈屈地開口,“恩公誤會了,我真是為報恩而來,絕沒其餘心思。恩人可能忘記了,當時蠻族對我巫族背叛而痛恨異常,特派遣十大蠻族種族來圍剿我巫族,若不是恩公率領那些修士過來相救,我巫族隻怕就此不複存在。這件事隻是恩公高風亮節急公近義中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對我巫族來說,卻是種族存亡的大事。恩公對我巫族的恩情這般大,我巫族再怎麽回報也不為過。”


  要不是他是符元太宗的弟子,自身資質也上佳,她哪用得著委屈自己來勾搭他!


  她是蠻族第一美人,在人族、妖族、靈族裏,容貌也數一數二,哪裏醜了?

  她哪醜了,哪醜了?


  嫌她醜?

  什麽意思?

  那女子聽明白徐清鈺話裏意思,臉綠了。


  徐清鈺抱臂冷笑,“報恩?我怎麽不知我對你族有什麽恩情?之前我懶得理你,現在你還蹬鼻子上眼了。想扒上我?也不看看你長什麽樣,有我三分之一姿色嗎?”


  說著,她半垂下眼瞼,側身斜視徐清鈺,脈脈情波朝徐清鈺落去,那話裏意思,仿若有所指。


  那女子眼底泛出歡喜,驚喜地喊,“雅鈺元君,您是願意接受我族的報恩了嗎?我知道這糕點對於您的恩情來說,實在不足一提,可是我族不知恩人您缺什麽,不敢貿然唐突。隻要您說,隻要我族有,都可以給您送來。”


  連燁憐憫地瞧了那女子一眼,和越衡頭也不回地往上走。


  徐清鈺對越衡與連燁道,“你倆先上去。”


  那女子趕在連燁之前趕緊進入結界,一雙妙目橫向徐清鈺,道:“雅鈺元君,我今日用藕粉和山藥做了佳偶天成糕。聽聞您嗜甜,我蜂蜜也放了足量。這蜂蜜是我族飼養的冰玉蜂,采無華花蕊釀就而成,您不必擔心甜度不夠。”


  雅鈺看都沒看這人一眼,打開結界,對連燁和越衡道:“進來吧。”


  她的聲音也是極美,似黃鶯兒清啼,婉轉悅耳動聽。


  行動處,一縷香風蔓延開來,像是幽穀空蘭,風中傳來輕重香。


  “雅鈺元君。”女子往前一步,裙裾搖擺散開,仿若步步生蓮。


  好似雲山霧海,隱隱綽綽,仙氣嫋嫋。


  隻這一眉一目,便可知道白紗遮蓋下的容顏有多絕美。可惜所有的絕美,都掩藏在若隱若現地白紗之中,卻愈發讓人想要探究麵紗下的真實容顏。


  她的容貌全都藏在輕薄白紗之後,隻露出一雙遠山眉、含情妙目在外邊,被這眼波一掃,仿若被無窮自然奧妙掃過,整個人都會酥倒在這眼波之中。


  那女子身著白色交頸廣袖束腰長裙,金色錦華腰帶內,腰肢細細,仿若不勝輕風的楊柳,盈盈一握。


  連燁身側,還站著一名身姿奧妙、容顏絕美的女子。


  等他回到符元峰山腳,連燁已經到了。


  “回來了。”徐清鈺點頭。


  徐清鈺了然,這是得到消息,過來看他師父的。


  “我有幾個姑奶奶姐姐妹妹願意回越家,有她們教導小輩,我便有時間脫身,幹脆就過來看看你。小師姐回來了?”越衡應道。


  他問越衡,詫異道:“你不是在重建越府,怎麽有時間過來?”


  徐清鈺到宗門門口接越衡上山,並給連燁發了信息。


  越衡現在不再是玄坤宗的弟子,進出玄坤宗,都要跟山門弟子說一聲。


  不過徐清鈺沒有閉成關,有小弟子上前匯報,越衡過來找他了。


  初元詫異,不過沒有拒絕,“好。”


  雖然他和師父間的差距還很大,但隻要他努力,就能距離師父更近。


  他不要再成為師父的後腿,他要和師父並肩作戰。


  “師父,我要閉關。”徐清鈺開口。


  他不能阻止師父去承擔她的責任,但他可以陪在她身邊。


  他師父啊,總是這樣,將所有的危機自己扛,麵對旁人,卻又那般不居功。


  初元不提,徐清鈺卻能猜到,他心底對初元很是憐惜。


  初元說得輕描淡寫,絲毫不提其中危機,更不提自己雖然殺了解夢成分-身,自己卻受了重傷之事。


  “沒事,他分-身被你師父給殺了。”初元笑道,“你師父實力不比帝君差。”


  “師父,你怎麽可以這麽冒險?”徐清鈺不讚同地開口,“您不該這麽冒失的!您再強,肉-身也隻是初級仙人。”


  “喊什麽?”初元漫不經心地開口,“來得不過是分-身而已。而且在星元界,我為主場,就算是帝君又有什麽好怕的。”


  他雖然沒飛升,可也知道帝君是仙界最高戰力。


  徐清鈺第一次發現自家師父膽子這般大,竟敢獨自去對付一名帝君!

  徐清鈺顧不得他那些小心思,猛地抬頭,“師父!”


  “解夢成。”


  他轉移話題道,“師父,天上來的是誰?這麽難對付?”


  初元字字句句,更像是戳在他心上的刀,戳得他心疼得要死。


  徐清鈺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一提這個話題,就感覺自己之前的一廂情願和甜蜜有多愚蠢。


  初元提起的心又放下,笑道:“以我為標準啊,那你難找了。”


  小徒弟就是這樣吧。


  初元本疑心徐清鈺對她起了不可言說的心思,不過轉念一想,小男孩小時候都會以自己母親為模板找女友,等長大後遇見對的那個人,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什麽類型。


  他避過初元視線,再次趴下閉眼,道:“世上隻有一個師父,我還能找誰當道侶?”


  徐清鈺有股和盤托出的衝動,不過想起失敗的後果,又膽怯地將衝動收了回去。


  初元心又跳,盯著徐清鈺沒說話。


  “那是未來道侶標準。”徐清鈺專注地盯著初元,道,“我是以師父您為模板說的,除了您,又有誰配得上這句話?”


  “之前你不是這般說的。”初元回憶片刻,道;“我想了想,你誇她是,‘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很高的評價啊。”


  “沒有。”徐清鈺搖頭,“我隻想和師父您在一起。”


  “你這小孩,是是是,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初元笑,“你真沒有道侶人選?”


  他睜開眼,抬頭笑道:“師父,我是不是您最親近的人?”


  這般一想,徐清鈺之前的糾結與沮喪一掃而空。


  算了,他本就飛升後在打算與師父說,那便飛升後,再說吧,隻要他守好師父,不讓師父看上旁人,是師徒,還是道侶,又有什麽區別呢?


  徐清鈺就著這個姿勢閉眼,心底妄念後退一步。


  初元拍拍他的頭,並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法袍冰冰涼涼的,似雪水般澆滅了他之前火熱而蕩漾的心。


  “不會的,師父,不會再有人排在你之前。”徐清鈺手散開,臉直接貼著初元大-腿。


  這是每個師父都該經曆的。


  隻是,再怎麽失落不舍,也隻能放徒弟外出闖蕩,日後越走越遠。


  畢竟,她現在隻要想想小徒弟以後會離巢遠飛,這樣的情緒就會出現。


  初元忽略掉聽到徐清鈺答案後的失落。


  初元聽了徐清鈺的話,笑道,“還是個小孩子呢,說什麽傻話。你現在是最看重的是師父,等你有了道侶,以後有了孩子,師父就排在道侶和孩子之後了。”


  他抿抿唇,不情不願地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師父,心上人不就是心底看重之人嘛。我心底隻有師父,也隻看重師父,我說我心上人是師父有什麽問題?師父,我最看重師父,師父也最看重我,好不好?”


  也是,初元心中隻有道,其餘都往後靠,哪像他,想七想八。


  他暗自苦笑,原來真是自己剃頭擔子一頭熱,初元沒那心思。


  初元視線太過可怕,徐清鈺僵直在那,心底失落不已。


  初元心一跳,抬眸猛地直視徐清鈺,震驚道:“你說什麽?”


  他重新趴回初元腿上,仰頭望著師父,認真地開口:“師父,我的心上人就是你啊。”


  徐清鈺回過神,抿唇道:“自然是認同的。師父說得得對,有了道侶,就不該再與旁人親近。”


  “搖頭是什麽意思?”初元抖動下腿,讓徐清鈺坐直,“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徐清鈺搖頭。


  初元收回手,挑眉,“怎麽,乖徒,你不認同師父的說法?”


  徐清鈺懵在那裏,盯著初元,一動不動。


  啥?隻是我一廂情願?

  可是,萬萬沒想到,初元給他扔了這麽個炸-彈過來。


  他無數次想過,初元回來,他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又該怎麽做才能親密而不越界。


  懷著這樣希冀的心情,他這些年在宗門內等初元回來,每時每刻都是甜蜜的。


  他修為每增長一分,他與初元在一起的時間又短上一分。


  每每想到這點,他都會覺得未來充滿光明,他修煉時也更有衝勁。


  初元的心思與他一樣,也隻願與他一道過二人生活。


  自他向初元委婉表明心意,初元對他心意沒有表露出拒絕之意後,他便認定他與初元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的。


  他不知自己對初元是感情是書中所謂的愛情,還是相處日久的親情,他所有的感情寄托,都在初元身上。


  所以,在初元又所暗示時,他忙不迭地抓住機會, 向初元剖明心意。


  他隻能像守護自己寶物的巨龍,小心翼翼地驅逐寶物身邊的覬覦者,笨拙,又草木皆兵。


  他不可能直接跟初元說,師父, 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怎麽上位成為自己師公,是徐清鈺一直在琢磨的難題,隻是這道題暫時無解。


  可是, 師徒關係並不牢靠,唯有道侶,才會是彼此唯一。


  徐清鈺私心是不想與初元分開,更不想初元給他找個師公回來, 他隻想和初元膩在一起,無論他和初元是什麽關係, 隻有他們兩個便好。


  徐清鈺茫然了。


  初元一直默默地聽他倆說故事,此時忽然發問,“連燁,你怎麽知道,你是喜歡她,而不是感激她?”


  初元好奇,愛情,到底是什麽?它真有那個魔力,能讓修士忘掉自己立場?


  連燁明明平生最恨邪修,卻愛上個邪修!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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