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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鈺被空間裂縫吐出來時, 一隻飛鳥飛過,一泡鳥屎呈拋物線往他臉上落,看那軌跡,最後落中的位置, 是他嘴巴。


  徐清鈺, ……


  眼角斜光中看到旁邊有樹枝橫出,徐清鈺伸手一撈,緊緊抓住。


  身側幻境漸漸破碎,徐清鈺身形一晃,站在一方陌生空間,空間內,他師父和幻境內那傻瓜家主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一左一右地站著。


  徐清鈺心想,要是哪天這原主被他後院這些女人聯手殺了,他一點都不意外。


  還有郊外偶遇凡間美女,下屬進獻的雙生絕殊、養大的狐女、法寶生成的女靈修……他後院應有盡有。


  與雙修道魔女在某秘境同心協力,日久生情,出秘境後舍不得放棄,遂將她帶回——對這,徐清鈺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了,這家主心真大,花修士也敢隨便上。


  身受重傷被醫修撿回去細細照應,此時自己失憶,和醫女產生感情,恢複記憶後,不忍辜負醫女一片真心,遂將她帶回?——縱然失憶,在未確定自己有沒有道侶前,就不該與人扯上感情;扯上感情後,找回記憶,該把一切和盤托出,這原主倒好,將人家帶回家後,才告知實情。那醫女實慘!


  若是真的,送她靈石讓她葬父,便是大善心,若是假的,這種人理都不不必理。這家主竟然帶回來,還貼身帶著,生怕自己涼得不夠快。


  見人孤女可憐,買了收為奴婢,後見人滿腔愛戀不忍辜負,遂納?——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這種賣身葬父的誰知道是真是假?是仙人跳還是那女修想趁機入富貴門?


  恩人將女兒相托,不好意思拒絕,納了?——這是報恩還是報仇?真心想報恩,不該是給她挑個好人家送人家去做正頭娘子?或者認她個妹子,給她納幾房麵首,豈不美滋滋?

  他隻覺得原主人有病。


  徐清鈺見她們都消停了,也覺得鬆了口氣。


  如此這般,後院前所未有地和諧起來,無論心裏怎麽想,麵上都親親熱熱姐姐妹妹,也不敢再上眼藥下絆子。


  而對的那方,禁足一年的禁令也不會再解除。


  在徐清鈺的冷血鎮壓下,後院安靜如雞,不敢再鬥。因為一旦被徐清鈺發現,不問對錯,全都禁足一年,等查出誰對誰錯後,錯的那方,再禁足十年。


  之後,無論是遞話自己懷孕還是生病,全都被徐清鈺以禁足一年了結,之後再無人敢前來遞話。


  “書房重地豈是她個姨娘能窺探的?禁足一年。”徐清鈺冷酷無情的繼續開口。


  “是。”這個下修去了,又一個下修上前匯報,“家主,柳姨娘做了蓮花羹,正在外邊等候,您要不要讓她進來?”


  “不去,蔣姨娘不敬主母,禁足一年。”徐清鈺冷淡地開口。


  徐清鈺冷笑,蔣姨娘的手段他在後宮見多了,後宮裏隨便一個美人,手腕都比她要高,這個家主簡直是睜眼瞎。


  也是因著這樣,將姨娘在後院話柄越來越高。


  徐清鈺知道那個蔣姨娘是這家主中情-毒時給他解毒的散修,這家主是個憐香惜玉的,雖不管女人間的事,但若是誰輸了,就會去安撫一番。


  這時有下修上前匯報,“家主,夫人又欺負蔣姨娘,您晚上要不要去安慰一番?”


  投影內日升月落,不知多少個春秋,徐清鈺坐在書房椅子上,接受新的劇情。


  神識瞧見這一幕,歎息道,“若是我當初,也有這樣的覺悟。”


  “長輩就該有個長輩養,盯著後輩後院看,像什麽話?老不修!”徐清鈺拂袖而去。


  “家主,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們都是你長輩。”


  徐清鈺接受劇情,一拍桌子冷笑,“葉家是我一人的葉家?嫌葉家後代夠少,你們不會自己生?不知道修煉,還不知道生後代?養豬還能殺肉吃,養你們做什麽?”


  他變成一名世家家主,身側是他道侶,身前是家族長輩,家族長輩正以他無子而請他納妾。


  投影內,徐清鈺身側幻境再變。


  “不是。”神識離初元遠遠的,滄桑道,“我被女修深深地傷害過,對女修下意識地發怵。”


  初元訝異道,“我隻是收回長劍,你反應這麽大作甚?莫非你以前經常被誰抽?”


  原主,神識的主人。


  神識果斷抱頭,“不能打我,這是原主的鍋,不關我的事。”


  初元長劍一動。


  “不是。”神識仰頭,“你知道這是傳承試煉吧。就算之前這是你徒弟,等他過關,也是我徒弟了。”


  “誰徒弟?”


  “挺有意思的。”神識笑道,“我徒弟真聰明,知道用女裝過關。”


  初元有股淡淡的憂傷,她幾乎忘了,徒弟當初可是能幹出,用女音勾.引男人的強人,現在男扮女裝,又算什麽。


  她視線落到眼前投影上,差點沒認出那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是她帥氣俊朗的乖徒弟。


  “我徒弟的戲,好看嗎?”初元問。


  “好漢饒命。”神識麻溜投降。


  神識,……


  瞧見他這一係列騷操作,躲在秘境中樞的神識笑得不可自抑。正捧腹大笑間,一柄墨色長劍無聲無息抵住他神魂。


  徐清鈺視線在這些女子身上一一掃過,又將她們特質記下,再邁步時,他身上少了幾分男兒的陽剛,多了幾分女子的嬌柔。


  端莊的清冷的嬌俏的純潔的清秀的絕美的憂鬱的大氣的爽朗的,燕環肥瘦,應有具有。這些各具特色的貌美女子或站或立,或嗔或笑,或梨花帶雨或冰雪豔陽,俱是人間絕色。


  此時整個城池開始虛化,又快速重置,虛幻重置後,他發現,自己置身於花樓之中。


  他走出店鋪,正欲邁步行走,猛地站在原地。


  徐清鈺滿意了,這下不會再有女人往他身上撲了吧。


  眉眼柔和,腮唇點紅,好一個冷豔美娘子。


  之後借用鏡子,對著鏡子化妝。


  徐清鈺又買了胭脂螺黛和發帶。


  不然,怎麽換身衣服,氣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掌櫃的不由得看直了眼,狐疑自己之前看花了眼,眼前這位並不是什麽八尺男兒,而是穿男裝太過成功的美嬌娥。


  任誰看了,都隻當他是身材高挑的美英娘。


  徐清鈺唇紅齒白,相貌俊秀精致,他將頭發放下,穿著女款道袍時,有種雌雄莫辯的英氣美。


  “我知道。”徐清鈺接過道袍,進入試衣間反手關門,換了道袍走出來。


  他視線在徐清鈺喉結上繞,提醒道,“這是女款的。”


  掌櫃取下道袍,帶徐清鈺前往試衣間。


  “有。”掌櫃的應道。


  他指指那件道袍,道,“就它了,有試衣間換嗎?”


  師父好似很喜歡穿道袍。


  他本來想挑件女性化明顯的繁複華麗法袍,可視線落到那間純白道袍上時,一時視線移不開。


  徐清鈺目送小姑娘隨那公子離開,轉身在店鋪內看女裝法袍。


  小姑娘,……


  被抱住小腿的公子嘿笑道,“我不是出了靈石買你麽,你不用行這般大禮。”


  之後徐清鈺身形一閃,躲進攤子後邊的店鋪。


  徐清鈺腳步一錯,將之前他看到要買這小姑娘的公子拉到自己身前。


  等女修跑遠了,他才從攤子後邊走回街上,繼續往前走,途徑一賣身攤位時,一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忽然攤位跳出,撲倒在徐清鈺身前,同時手往徐清鈺小腿抱去,“公子,公子,請買下我吧。”


  徐清鈺藏在小販身後,麵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幕。


  “別跑。”一行做護衛打扮的修士往這邊跑來,那嬌俏女修總算回神,忙不迭地轉身跑。


  徐清鈺敏捷地往旁邊一躲,又往人群一鑽,找不到蹤跡,徒留那嬌俏女修張著手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坐馬觀花間,身側一名嬌俏女修忽然靠近,伸手欲拉徐清鈺的手,“公子,救命。”


  城內往來熱鬧,街道上小販占著街道兩旁賣些小東西,街上行人來來往往,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可以瞧出現在庶民富裕,國泰民安。


  城鎮門大開,城門口沒有修士鎮守,徐清鈺遲疑片刻,邁步走進城內。


  順著河流方向走,這次沒再偶遇什麽女修,徐清鈺順利地來到一座城鎮。


  再次成功的用臭味逼退河間危險,徐清鈺痛痛快快地又洗了個澡。


  他如風般消失,半刻鍾後,躲過天上崩碎的石頭,忽然落地的朽木,偽裝成樹枝在冬眠的毒蛇,艱難地來到河邊。


  他身上不知落了沾了什麽東西,味道臭烘烘的,簡直讓人奔潰。


  徐清鈺說完,大步往河邊走。


  徐清鈺一劍在兩人之間劃下道劍痕,“你若跨過這條線,便視為挑釁,我持劍相迎。”


  碧衣女子未語腮先紅,“郎才絕豔,妾願追隨郎君。妾有一身醫術,堪為郎君奴婢。”


  見碧衣女子還跟在身上,拔劍直指,“你跟著我,在打什麽主意?”


  藥效再強,也有過效之時,再加上人體有自解功能,一天後,徐清鈺從那股不正常的情熱中恢複正常。


  這才是她要嫁的修士,自製禁欲意誌堅韌內心強大。


  他走了一天,那碧衣女子也跟了一天,跟的時間越久,眼底愛慕越多。


  徐清鈺充耳不聞,以劍當拐,一步一步堅定地走著。


  碧衣女子遠遠跟著,大聲喊道,“我有藥可以助你降溫,你要不要?”


  估計是之前那個花修士下的暗手。


  徐清鈺在皇宮裏什麽汙糟事沒見過?他現在是什麽情況,他一清二楚。


  他不能失態,不能屈服於這種惡心的欲.望。


  徐清鈺手放到衣襟間,忍了忍又放下。


  得了安全距離,碧衣女人忙不迭跑了,跑遠後又折回身躲著,醫者的本能,讓她不能放下他不管。


  碧衣女子垂眸看向脖間霜雪的利劍,慢慢後退,“好,我走遠點,你手拿穩,別抖了。”


  一柄劍無聲無息地橫在這碧衣女子脖間,徐清鈺費力地開口,“滾,滾遠點。”


  她見俊美公子滿麵通紅,頭發上又有水滴濺落,疑心他中了風寒,於是想以手探額,看看他的病情。


  “公子,你沒事吧?”一名碧衣嬌俏女子挽著籃子在山間走,瞧見渾身赤紅呼吸急促的年輕俊美公子靠在樹上,禁不住臉一熱,忙跑了上去。


  這時,一縷清淡的香味順著風吹來,沁人心脾又讓人更渴更熱。


  徐清鈺靠著樹,緩解這種不適。


  走著走著,他身體漸漸熱了起來,頭腦也有些暈沉。


  身上法袍被臭椿液腐蝕破壞,僅勉強能蔽體,徐清鈺上了岸,換了個身法袍,尋個方向繼續走。


  徐清鈺收起護體劍氣,痛痛快快將自己洗了個幹淨。


  臭到你們了,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徐清鈺,……


  他忙將臉埋入水中,清洗。隨後發現,守在周圍,一隻隻正張開嘴巴等著狩獵的鱷魚,潛伏著預備攻擊的水蛇,還有其餘遊走的食人之魚,都被他身上的臭味熏到,邊吐水邊逃命似地往外遊。


  他胃裏又是一陣翻湧。


  徐清鈺,……


  漂浮在河麵時,徐清鈺瞧清他此時的容貌,鼻青臉腫,粘液滴流。


  到了河邊,徐清鈺嫌棄這水那女修洗過,往上遊走了一段距離,才跳入河中。


  徐清鈺用劍撐著穩住身形,繼續用劍當拐。


  差點忘了,他這倒黴屬性。


  徐清鈺,……


  通往河邊的小路不足半米寬,道旁野草小腿高,倒向路中時被人踩實,貼著地麵生長。徐清鈺走了幾步,腳下一絆,身子往前倒去。


  徐清鈺一張烈火符燒掉女修屍身,撿起女修儲物袋和黑球,往河邊走。


  女修一死,裹在徐清鈺身上的白紗落下,掉在地上重新變成黑球。


  女修瞳孔不受控製地長大,臉上媚笑還殘留在臉上,身形直直往後倒去。


  “媽”字剛出,一柄小劍從徐清鈺口中吐出,以肉眼不可不捕捉的速度穿透女修額心。


  “快活你.媽!”徐清鈺扭頭,直視女修罵道。


  女修俯身,慢慢靠近徐清鈺,“元陽還在啊,這樣的小修士最甜了。我是雙修道,一起來快活啊。”


  可惜她的勾.引與媚眼都拋給瞎子看了,徐清鈺眼底一片清明,若是細瞧,還能瞧出裏邊的隱隱厭惡。


  女修也不氣,收回手放到肩上,左肩慢慢聳起,一抹白皙似朝陽般從紅紗之後躍起,她視線斜橫徐清鈺,愈見嫵媚。


  徐清鈺頭一偏,避過這雙手的觸碰。


  她探出手,猩紅的顏色染在柔弱無骨的指尖上,像是染上旖旎的夢。


  “小修士,現在你落到我手上了吧。”女修腰肢一扭,如蛇般走進徐清鈺。


  徐清鈺手腳被縛,掙脫不得,望向對麵的輕紗縛體肌膚若隱若現的女修,眼底盡是冷意。


  女修幾次想占便宜都沒占到,氣得一揮手,空間粉末凝起,瞬間織成白紗,將徐清鈺裹在其中。


  東邊一縷威風翕動,徐清鈺長劍準確地落到臉側,那雙想要撫摸徐清鈺臉蛋的手倏地收回。


  徐清鈺下意識地屏息閉眼,握劍凝神。


  黑球被擊中,粉末爆炸,不過瞬間就將這空間彌漫,模糊得看不清身影。


  徐清鈺幹脆順著摔到的力道靠上身後樹木,同時劍氣迸發,洞穿虛空,將黑球在空中擊穿。


  之前他站在此處時,身上粘液落到地上,此時他後退踩中,腳下再次打滑。


  徐清鈺後退。


  “小修士,給你臉,你還真不要臉,你們正修便是這般,不講仁義廉恥的?”女修指尖彈出三枚黑球,黑球朝徐清鈺疾馳而來。


  徐清鈺拔劍直指那女修,“滾。”


  女修以更快的速度後退,怒道,“你這小修士,好不曉理。你闖入我洗浴之地,看了我冰清玉潔的身子,占了便宜又想離開,世間哪有這般美好之事?小修士,你說,你該不該賠償我?”


  徐清鈺聞聲辯位,手中劍一動,劍氣漫發,萬劍如雨般打向飛到半空的女修。


  “喲,郎君,看了奴家的身子,不想負責?”女修從河中飛起,身裹一層薄紗就衝向徐清鈺。


  他轉身即走。


  徐清鈺隻掃了半眼,胃裏下意識翻湧。


  還沒走到河邊,先見河中央有一名漂亮女修正用手臂往肩膀澆水。


  他收起玉簡,邊走邊聆聽水聲,順著水聲方向而走。


  徐清鈺反應過來,他現在應該進入某處秘境,無法與外界聯係。


  腰痛緩解後,徐清鈺拿出玉簡聯係初元,隨後他發現,玉簡沒反應。


  徐清鈺揉揉腰,掌心靈氣舒緩拉傷筋脈。


  麵對女修善意,徐清鈺時刻保持警惕,即使那女修沒有陰謀,小心也無大錯。


  直至他走遠,那年輕姑娘也沒追上來,徐清鈺鬆了口氣,以更快的速度拐入竹林,並竄入山林。


  “多謝。”徐清鈺雖然背對著年輕姑娘,但一直都在提防她的偷襲。


  她一指東邊,道,“那邊有水,公子穿過竹林,即可看到。”


  年輕女子站在原地,不再試圖靠近。


  “不必。”徐清鈺再次拉開與她的距離。


  年輕女人追上來,“我知道附近有小溪,我帶公子去清洗。”


  “離我遠點。”徐清鈺拉開距離,以劍穩住身形,隨後在以劍為柺,拄劍前行。


  年輕姑娘以為徐清鈺這般抗拒,是掛不住麵子,忙誇了一句。


  年輕姑娘見狀,再次想要上前攙扶,並道,“公子不必介懷,我觀掉進臭椿花裏的修士裏,唯公子不見狼狽,風采猶存。”


  他腰扭傷了。


  隻聽得哢擦一聲,徐清鈺僵持著扭腰姿勢,疼得腦中片刻空白。


  眼角餘光間見那年輕姑娘即將碰到自己的手,徐清鈺忙腰一扭,避過年輕姑娘的觸碰。


  “公子,小心。”那年輕姑娘伸手去扶。


  剛走兩步,腳下打滑,身形往後倒去。


  徐清鈺收回視線,撐著長劍起身,轉身便走。


  徐清鈺抬頭,一個年輕姑娘正俯身瞧他,她身側的那隻猴子,正是以他為踏板逃跑的那隻。


  “公子,這是臭椿花,除了胃液臭了點,對法寶有腐蝕作用外,對修士本身不會造成傷害。”年輕女修安撫道,“公子不必擔心。”


  “你沒事吧?”好聽的女聲從頭頂傳來,與女聲一道傳來的,還有猴子吱吱叫,好似在嘲笑徐清鈺。


  徐清鈺坐在地上,手上臉上盡是胃酸腐臭,身上衣裳也被胃酸腐蝕,東破個洞,西破個洞,春.光乍泄。


  臭水順著破開的口子往外流,連同徐清鈺也一道衝出。


  空間劍芒割裂此方空間,如摧枯拉朽般,將甬道連同外邊的根莖破開。


  他幹嘔幾次,再也受不住,手中出現一柄長劍。


  徐清鈺,……


  頭暈眼花間,徐清鈺一頭紮進臭氣熏天的臭水溝中。


  樹枝劃著甬道繼續往下滑,因為受痛,甬道如抖床般不斷抖動,徐清鈺在這一抖一抖中,再次無法掌控身形,且因為氣運太差,次次都是麵部朝下撞上甬道。


  徐清鈺祭出手中樹枝,用力往甬壁上一插。


  臉側甬道凹凸不平,猶如山石縫隙,掉落間刮磨得人生疼。


  徐清鈺,……


  那背影,頗為瀟灑。


  他費力扭轉身子往上瞧,一隻猴子借他背之力,騰地往花盤外飛。


  徐清鈺心內猛了個艸。


  這時後背又傳來一股大力,他被這股力道撞上旁邊喉管。


  喉管受痛,大臉花盤果然合起,徐清鈺鬆了口氣,調整身形,在落到犬齒上的瞬間正欲翻身彈起,這時身下鋒利堅固的犬齒瞬間全都消失,他這一用力,身子以更快的速度往下墜。


  在即將落入大嘴花盤裏,徐清鈺手中樹枝一動,劍氣迸發,瞅準交錯犬齒後邊的喉管。


  下落速度完全不受他控製,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下衝,破空利刃刮得臉生疼,與這股利刃一道上湧的,還有不堪入鼻的腥臭——那是肉在密閉內腐爛惡心的味道。


  這不是他理想中的落地姿勢。


  徐清鈺,……


  他後背猛地承受一股大力, 身子以更快的速度往大臉花喉管裏衝。


  他正欲使出千斤頂,旁邊一隻飛猴在樹與樹間飛躍時沒站穩腳,往後仰摔時,正好摔在蓄勢的徐清鈺身上。


  徐清鈺眸光一動, 將手中樹枝當劍,劍氣均勻步於樹枝之外。


  地麵之上,一朵大臉花花盤上犬齒交錯, 好似巨獸張著大嘴, 喉管通著食道等待食物自動投入。


  徐清鈺再次往下落。


  他還沒來得及慶幸, 手中樹枝不堪重負,哢擦一聲, 斷了。


  徐清鈺不敢用手往頭頂摸, 怕摸到什麽不好的東西,不過動了動鼻尖,沒聞到臭味,估計沒沾上。


  慣性讓身子往前衝, 鳥屎擦著他發髻往下墜。


  徐清鈺,……


  師父什麽時候到的?他穿女裝的畫麵,師父有沒有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  徐清鈺:我有特殊的通關技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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