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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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鈺衣裳頓時散開, 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 胸—膛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膚, 欺霜賽雪,跟小姑娘的一樣嫩。


  徐清鈺下意識的將初元抱在胸—前, 擋住那泄露的春—光。


  初元:……


  果然是一根銀針。


  越衡剛從那變故中回過神,聽到連燁發問,順著他目光也落到沙灘上。他蹲身撥開沙子,露出銀光的完整模樣。


  “咦,這是什麽?”連燁盯著沙灘,視線在沙灘裏的半寸銀光上繞。


  而玄龜發出這一擊後,整隻龜沙化,一寸寸化作黃沙掉落沙灘,和沙灘上的沙子混成一體。


  我艸,餘曉雙剛無聲怒罵一句,就覺得背後劇痛,雙眼發黑,整個人飛了出去。


  係統的話又急又快,餘曉雙還沒聽明白什麽意思,他的身體便不受控製地轉身,後背對著玄龜,將柳菲菲抱在懷裏護得嚴嚴實實。


  餘曉雙下意識地拉住他身側的柳菲菲,一用力就想將她擋在自己身前,這時腦內係統忽然響起,“宿主行為一旦做出,將失去玄坤宗入門資格;為了宿主能進玄坤宗,現在強行進行身體托管。”


  玄龜前行速度很快,剛還在十米外,眨眼間距離他就隻有一兩米。


  餘曉雙有些驚慌,這很有可能,玄龜剛才站的地方,就是他埋針的地方。


  他視線落到餘曉雙身上,“被針紮了個對穿。”


  徐清鈺開口,“它前爪受傷了。”


  他眼角餘光中,一隻玄龜氣勢洶洶地往這邊爬,前爪所過之處,鮮血流了一地。


  餘曉雙捂住雙耳,驚慌地想,怎麽了怎麽了?玄龜怎麽忽然狂化了?

  他轉身剛想去河邊洗把臉,忽而有玄龜清嘯聲起,似那洪鍾般震響空氣,震得人頭暈眼花。


  他不斷用袖子擦臉,總感覺臉上一直有口水。


  餘曉雙沒遇過這直接動嘴的潑婦行徑般的吵架,一時間關注重點竟然歪了。


  餘曉雙扭臉,避過越衡的口水,卻沒能完全避開,他用袖子擦臉,離越衡遠了點,“口水亂吐,你講不講衛生!”


  “虧我還想扶你,真是好心喂了狼狗肺。你就是東郭先生救的那條狼,農夫救的那條蛇,沒有良知的畜生。我呸!”越衡朝餘曉雙用力呸了一口。


  他伸出食指不斷點著餘曉雙肩膀,點得餘曉雙不斷後退。


  “大.腿,我相信你。”越衡堅定地站在徐清鈺麵前,怒視餘曉雙,“好啊,我說你怎麽無緣無故地摔倒,原來是打算朝我下暗手。”


  徐清鈺拉過越衡攔在身前,對越衡道,“他剛想用針紮你。”


  他舉起雙手,左右翻了翻,“我指尖能有什麽,我算是明白,為何‘小人常戚戚’了。小人得了受害妄想症,能開心得起來嗎?”


  餘曉雙猛地起身,快步走到徐清鈺麵前怒問,“你幹什麽?無緣無故打人。”


  連燁下意識地答應了一聲,往餘曉雙走去。


  初元這時打破寂靜,對連燁開口道,“去看看他手指中間夾著的是什麽。”


  越衡連燁柳菲菲和唐依依都被徐清鈺忽然爆發鎮住,眨眨眼噤若寒蟬。


  這時,徐清鈺猛地從旁躍進一步,在銀針刺破衣裳的瞬間,長腿一伸,餘曉雙倒飛了出去。


  餘曉雙眼底閃過激動,指尖忽然冒出一抹銀光尖尖,卻是指尖夾了根銀針。那銀針順著他倒下的力道,刺向越衡腰部。


  “你這是要跪服?”越衡嘴上嘲笑得歡快,卻十分友好的伸出手去扶人。


  他身子前傾怒叱,因心情太過激動,一個站立不穩,朝越衡身上倒去。


  餘曉雙頭腦一熱,對越衡道,“我在終點等你,小癟三。不,我在終點等不到你,小癟三。”


  柳菲菲眨巴著大眼睛期待地望著他。


  柳菲菲瞧不起餘曉雙此時的窩囊,在旁攛掇道,“曉雙哥哥,告訴他你能做到呀,你是最棒的。”


  越衡話裏的嘲諷快突破天際,喊人狀元郎又說在終點等他,可不就是在說,餘曉雙絕對不可能成為第一。


  餘曉雙閉嘴不言,越衡卻沒有放過他,繼續道,“那我在集合點等你啊,狀元郎。”


  餘曉雙臉黑了,他有心爭第一,可是他無十分把握。若是他現在應下,倒時他沒做到,又要扣積分。


  “喲,預祝我成為第三名啊,借你吉言了。雖然你看不起第三名,說第三名是小癟三,但我很滿意這個名次。”越衡故意扭曲餘曉雙話裏的意思,笑嘻嘻地開口,“你這麽看不起第三名,看來對第一勢在必得咯。”


  他從竹簍裏掏出蜜羹往後遞,初元接過,打開蓋子,邊開吃邊看人吵架。


  徐清鈺掃了連燁一眼,接過懸掛在腰上。


  連燁這時將竹簍遞給徐清鈺,憨憨笑道,“恩人,你的竹簍。”


  他摸摸衣袖,決定給越衡也來一根“墮凡塵”。


  餘曉雙怒,“你又是老幾?哪兒來的小癟三?”


  卻是在罵餘曉雙和玄龜同屬。


  越衡擠入徐清鈺和餘曉雙中間,嗤笑道,“我看你臉有天那麽大,同一屆考生就是緣分,緣分也太容易了。我看你和這玄龜挺有緣分,怎麽不和它們相親相愛去?”


  真是陰魂不散。


  “你自己對號入座,關恩人什麽事?”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徐清鈺麵色一黑。


  餘曉雙怒道,“雅兄,我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怎麽能罵人?”


  柳菲菲含羞帶怯地望向徐清鈺,再次為他的美貌而目眩神移。


  柳菲菲瞧不過去,戳戳餘曉雙的腦袋,嗔道,“他罵你是王.八啦。”


  “什麽意思?”餘曉雙不解地問。


  徐清鈺再次後退,冷笑著開口,“青龍王.八,也是一家?”


  “雅兄何必這個生分?咱倆今年若都能進玄坤宗,日後無數年咱倆都是宗門師兄弟,這是多麽難得的緣分,你說是不是?”餘曉雙再次試著朝徐清鈺靠近。


  餘曉雙有些愁,男主果然如原著一樣性子獨,偏冷漠,不好接近。他現在連靠近他的機會都沒有,怎麽將“墮凡塵”下到他體內去?

  徐清鈺沒理會他,在他走近時,往旁邊移移,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摸摸袖間“墮凡塵”,朝徐清鈺走來,“雅兄。”


  站在另一邊觀看情勢的餘曉雙這時瞧見了徐清鈺。


  徐清鈺沒急著做決定,他站在一旁,準備看看竹筏效果。


  大龜馱著五人,穩穩地入了江,很快,沒入江上煙波之中,不見身影。


  大龜背很大,一行五人坐在上邊還很寬敞,看起來乘坐體驗還算佳。


  跟在他身後的其餘四人也都爬了上去,圍成個圈坐下。


  “好。”程斐當機立斷,拍板做主,率先上了大龜的背。


  蒲耳草,妖獸喜歡吃的一階靈草。


  大龜對程斐開口,“我可以送你們過河,不過你們過河後,要給我摘一籃子蒲耳草當做報酬。”


  徐清鈺抬頭瞧去,當頭的正是程斐。


  更有那心思敏捷的,明白這是通關之獸,當即答道,“想。”


  有人回去砍竹子,準備做竹筏橫渡,有人正在猶豫,觀望其餘人怎麽做。


  頓時,蠢蠢欲動的全都歇了心思。


  有那等心思不軌的,起了控製大龜送他們渡河的法子,就如上關捉向陽鱷一樣。不過他們剛動手,就被玄龜一尾巴一個送出幻境。


  河邊沙灘上一隻隻大龜正在曬太陽,半人高,十米寬,瞧見這些入試者,迅速翻身,爬到他們身邊,問,“想過河嗎?”


  平原盡頭是滔滔大河,一望河波翻雪,水天相接,不見邊際。


  平原並不大,隻走了一盞茶時間就到了盡頭。


  徐清鈺沒有上前相識的打算,控製腳步,遠遠地跟在後邊。


  徐清鈺粗粗一掃,瞧見幾位熟麵孔——起點男餘曉雙和他身邊兩名女子、通遠師伯的世孫程斐,以及青白袍兩少年。


  平原上已有預備役弟子到達,三三兩兩,相隔一段距離,往同一方向趕去。


  竹林之後是一處平原。


  她在空中轉身,不再作怪。


  這麽乖,她都不舍得欺負了。


  乖徒兒現在也太上道了吧。


  初元,……


  徐清鈺模擬馬嘯“噅噅”兩聲。


  徐清鈺準備前行的動作一頓,麵露無奈之色,難怪那麽輕鬆的被他轉移話題,原來在這等著自己。


  他背著竹椅起身,這時,初元小巴掌一拍他後肩,大聲道,“駕——”


  徐清鈺沒法,隻能讓初元反著坐。


  初元拂開徐清鈺的手,“哪裏坐反了,就這麽坐。”


  “坐反了。”徐清鈺拍拍有腳踏的麵,伸手想把初元抱起,調轉方向。


  “坐。”初元跨了進去。


  他裝作沒聽到初元的問話,把竹椅往前一遞,問,“坐嗎?”


  忘了這一茬了。


  徐清鈺,……


  初元在旁陰惻惻地問,“用我擋露,用得還順手嗎?”


  徐清鈺跑出竹林,心有餘悸的往後看。見兩人沒追上來,才放下初元,整理衣裳,腰帶打個結,繼續用。


  恩人跑得真快。


  連燁,……


  徐清鈺腳步一頓,抱著初元起步跑, 連燁追進竹林,隻看到徐清鈺身形影影綽綽,像隻驚慌的小鹿,在竹林後一閃不見。


  他撿起地上的竹簍跑了上去。


  連燁在旁目瞪口呆,對這發展完全反應不過來。好半天,他才愣愣的喊道,“恩人,你的竹簍。”


  越衡懊悔地一拍腦袋, 獻殷勤反辦砸了事,大.腿現在肯定討厭死他了。


  說著, 大步往前走,且越走越快。那樣子,像是在逃難。


  徐清鈺臉黑, 一把抽過腰帶, 氣急敗壞地開口, “不用,你離我遠點就好。”


  越衡趕緊下去撿腰帶, 手慌腳亂的往徐清鈺腰上纏,“失禮失禮, 我這就幫你係上。”


  很好,把我當玩偶用!

  她居高臨下望著徐清鈺,眸子幽深。


  越衡扭頭望向餘曉雙,臉上露出抹諷笑。


  他撿起那根銀針,走到餘曉雙麵前,朝著他肩膀用力紮下。


  作者有話要說:  餘曉雙:我有句髒話,不知道該不該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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