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別人老公也算啊?
可淩小語想著,估計自己就沒這麽好的待遇,也隻能羨慕羨慕洛羽了。
秦家不缺廚師,她老公八成是個隻會享受的主。練成的廚藝恐怕隻能用來伺候他,想讓老公給自己做飯,那種福氣看來是享受不到了。
秦默問:“你也常常下廚?”
“那當然了,想當初我在單身公寓就得自己做飯,光是雞蛋每天都能變著花樣炒,味道好極了。”吹完牛逼,她發現他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猛然意識到自己暴露了。
等她心滿意足的扒完,被秦默往臥室裏拖。
“你要幹嘛?”
“飯後運動。”
淩小語被狠狠摔在床上,雙手被擒住高舉過頭頂,像戰敗的俘虜般動彈不得。
她看著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肆虐目光,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般攝人魂魄。
“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我那天,說了什麽?”
淩小語眼瞳巨震,不敢相信男人話中的意思。
她記得,她當時為了躲避錢一凡的追擊,跟他說的是……
這位帥哥,我給你生個孩子呀,免費的喲……
免費個屁啊!
這是要跟她要孩子的節奏啊!
淩小語幹笑兩聲,故作輕鬆,“我記性很差的,其實我有健忘症。”
“沒關係,”修長的指甲摩挲淩小語的臉頰,玫瑰色的薄唇輕啟,磁性到失魂的低沉嗓音,說出令她臉紅心跳的話語,“我會讓你想起來。”
身上的重量更盛,逐漸貼近的壓迫感讓淩小語如被電擊。
她知道,自己的皮膚一定紅的快滲出血了。
“不行!”攔住那雙即將實施侵略的厚實手掌,一本正經的向秦默科普,“法律有規定,孩子當然是要跟老公生,不然我可以告你。”
精美絕倫到令人難以轉移視線的臉龐,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告他?
不如試試,看法官如何處理。
欺身壓向淩小語身側,薄唇夾著一股暖流貼在她耳畔,輕輕煽動著敏銳的神經。
“我就是老公。”
淩小語如觸電般僵住,高壓的源頭從耳根刺激到腳趾,像是被用作冰凍試驗的小白鼠,全身都失去控製。
眼前是一張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不禁失聲尖叫的臉,還有那雙一旦對上就會陷入深潭的深邃眼眸。
終於,他向她坦白。
看著被他驚得靈魂出竅的小妻子,秦默的目光不由的變深。他打算現在立刻馬上,和這個蠢翻的妻子好好收個賬。
未料,淩小語一腳把他踹開。
“啊呸,別人老公也算啊!你這叫私生子知道不,莫非還想討兩個老婆,重婚罪是犯法的!”
趁秦默失神的空檔,淩小語麻溜的翻下床,拔腿就跑。
手指馬上就能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後領被人一把拉住,扯著領子直接扔到地上。
淩小語回頭,那個嗜血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秦默,再次出現。
“嘭”
淩小語被摔到地板上,幸而有地毯的緩衝,摔的並不是很痛。
她欲起身,卻被優雅走來的男人踩住雙手,鞋底的十字花紋碾過手掌的觸感,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堅硬而冰冷。
異常卑微的角度,使男人原本就頎長的雙腿顯得更加高挑。
看到淩小語緊鎖著眉頭,反抗不能的曲起雙腿,近乎屈辱的姿態,就像是主人懲罰不聽話的寵物,視覺上呼嘯而來的滿足感,足以彌補心理上的不悅。
他下顎微揚,非但沒有低頭,反而周身散發著融入骨血的高傲尊貴。
淩小語不敢睜開眼,眼前的這個男人,時而體貼時而暴虐,而此刻卻如帝王降臨般不能違拗。
但是,這個帝王,來自冥間。
他走向床頭從櫃子裏拿出一根領帶,玫瑰色的薄唇泛著寒光,眉眼中流露的高傲,像是中世紀的貴族在打量卑微的奴隸。
淩小語竟覺得,男人此刻的樣子性感到極致。
“要我綁還是自己綁?”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雙手。
淩小語意外的舉動,讓秦默的怒火一下子消散。
撐直領帶,熟練的將她的雙手綁住,耳邊傳來磁性的魅惑聲響,“如果你每次都這麽聽話,以後就可以不用領帶了。”
淩小語覺得她一定中了毒,中了一種叫“見到領帶就主動伸手”的毒。
在毒藥的蠱惑中,淩小語的理智漸漸抽離,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明明這回沒有喝酒,卻比喝了酒更快入醉。
當男人俯下身的那一刻,淩小語擋不住席卷而來的倦意,陷入他攝魂奪魄的眉眼中,徹底沉醉。
秦默的動作就這麽僵在半途。
這女人,這種時候也能睡,是他的魅力太大,還是從內心抵抗更進一步的關係。
該怎麽處置呢?
秦默輕抿著薄唇,旋即微勾,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當淩小語清醒的時候,雙手依舊保持綁住的狀態,高舉著束在床頭。
昨天莫名其妙就睡過去,而現在又是這種詭異的姿勢,淩小語不禁心頭突跳,可她沒辦法看身上的情況。
她扭動身軀,在床頭看到了抽煙的男人。
室內依舊很暗,煙頭的那點火光顯得更加耀眼,泛紅的光圈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閃爍,暈染出蠱惑人心的奇妙魔力。
“解開。”淩小語晃動手臂以吸引秦默的注意力。
他按下開關,淩小語的手便重歸自由。
就這麽輕易放了她?
淩小語有些不敢相信,但她此刻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己昨晚竟然輕易上了賊船,輕易湮沒理智,輕易又著了他的道。
幸而活動自如的雙腿讓她知道,這次也安然無恙。
淩小語抹黑探進浴室,打算洗把臉清醒一下,卻在鏡子裏看到了滿身紅痕的自己。
……
她轉身。
……
流氓!
居然正反兩麵都沒有放過,而且這特麽的是夏天啊,她還有臉走出去麽!
淩小語頓時報複心肆起,雙手粗暴的穿過發絲,指尖即刻順下幾縷黑發,故意留在洗手台、浴缸這些顯眼又曖昧的地方。
洛羽的頭發是染過的,顏色跟她的黑發有很大出入,等洛羽回來看到滿浴室的長發,而且肯定不是自己的,絕對不會讓那個勒索男好過。
淩小語拾掇完自己,回到臥室,拿出秦默給她的金卡,問:“你說,這張卡什麽都能買?”
他半眯著眼眸,盯著她身上掩蓋不住的痕跡,似是不屑回答如此弱智的問題。
“那好,”淩小語將卡拍在他身上,“我要買你,買你做我的奴隸!”
說完,她直接啃上他的脖子,報複性的肆意啃咬,片刻便布滿深淺不一的傷口。
秦默將淩小語攔住,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家裏那隻對他撒潑的貓。
“隻允許蚊子咬我不許我咬你嗎!”
淩小語不服氣,又拿出一支口紅,塗滿整個嘴唇,拽住秦默的衣領,瘋狂的在上麵印上唇印。
嘴裏邊叫囂著:“讓你欺負我,我讓你解釋不清楚!”
抬頭看到他桀驁不羈的臉龐,扯住他的衣領往下拽,唇瓣緊緊貼住他的臉頰,在上麵留下了兩個鮮豔的口紅印。
秦默靜靜的坐著,任由淩小語在他身上肆意塗鴉。那篇紅唇帶來的觸感,激起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愫。
“女人,你不要玩火。”
“誰玩火了,我在玩你!”
他終於伸手將她擒住,在空間狹窄的椅子上隨時準備調換位置。
然而關鍵時刻,臥室門被人打開。
“先生,早餐已準備好,請您和夫……呃……”何瑪開始後悔,他為什麽要打開虛掩的門。
淩小語此刻正坐在秦默腿上,兩人的手緊緊交握,而秦默臉上和衣服上豔麗的色彩,和淩小語脖頸上的痕跡交相輝映,即便事實不是如此,可任誰見了都會誤會。
何瑪靜默片刻,眼神十分自然的轉向別處,他環顧整個臥室,用故作輕鬆的語氣說:“先生不在啊,那我去別的地方找。”
退出臥室,將房門鎖好,若不是受過訓練寵辱不驚,恐怕剛才他已經被秦默趕出莊園。
何瑪火速遠離臥室,到餐廳幫著布置早餐,本以為他反應夠快及時補救,應該不會有事,卻在他回頭時,看到一張陰沉到不能再陰的臉。
“隔壁倉庫剛運到十桶水,你去把它們都喝了。”
先生啊,我真的不是河馬,不愛喝水。
“喝完送夫人回她朋友家。”
何瑪根本不敢違抗,恭敬點頭,“是。”
但他卻不敢再回臥房,生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決定在車裏等待。
淩小語得知自己能回去,早飯也顧不上吃,直接鑽進房車,見到何瑪展露出充滿善意的微笑。
“小何早啊。”
聽到獨特的稱呼,何瑪下意識捂住對講機,“淩小姐千萬別這麽叫我了,實在不行就喊我河馬吧,我愛喝水。”
直到將淩小語送達目的地,何瑪都不敢再跟她搭話。
他有預感,遲早有一天會被醋壇子總裁和惡作劇夫人玩死。
半小時後,何瑪終於將人帶到目的地。
淩小語下了車想回董靜靜的小區,卻見小區大門被人堵住了。
遠遠望去,小區門口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