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漫不經心的坐在副駕駛席上,隨意打量著周圍的建築,旁邊的蕭媄瑰,看似一門心思的在開車,但實際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偷瞄他一眼,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
“你看什麽?我臉上有東西?”在蕭媄瑰第七次偷看的時候,張浪終於忍不住問道。
“啊,不,沒什麽。”蕭媄瑰明顯很慌亂,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看著她忙著解釋的模樣,張浪倒覺得很好笑,就想逗逗她:“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突然發現了我無與倫比的魅力?”
“我從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麽厚的人。”蕭媄瑰嘴上諷刺,暗裏地卻鬆了口氣。
她以為張浪一定會問她合同的事,可後者現在看起來像是一點也不在意。
難道他忘記了?
“沒看上我你幹嘛一直偷偷看我?”
“誰偷看你了,你眼睛瞎了吧?沒看到我在開車嗎?”
“你從後視鏡裏偷看我,別以為我沒發現。”
“你沒看後視鏡怎麽知道我在看你?”
“算了,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吧,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張浪很大度的擺擺手:“要不然你給我拍張照,拿回去看個夠。”
“我呸!”蕭媄瑰忍無可忍,一腳就踢了過來。
“喂,你還踢,小心前麵的車!”張浪大驚失色。
“我喜歡,我願意!”蕭媄瑰得意的又踢了一腳,覺得不解氣,又踢了第三腳。
張浪忍無可忍,伸手毫不客氣的在蕭媄瑰大腿上拍了一巴掌,還別說,手感還真不錯。
“拿開你的髒手!”蕭媄瑰一腳又踢了過來,車子差點就失去了控製。
兩人打打鬧鬧除了市區,行駛到了一條車輛稀少的路,在拐彎處,突然有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跟了上來。
張浪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兩車,壓低聲音道:“有人跟蹤。”
“嗯?”蕭媄瑰也從後視鏡看到了那輛車,不過她一點都不慌亂,切換到手動擋,一踩油門,車速猛然提升了一個檔次。
法拉利是什麽性能,這麽一提速,輕而易舉的就甩開了很大的距離。
但沒過多久,陸地巡洋艦也加速,逼近了法拉利,蕭媄瑰還要再加速,張浪提醒道:“小心,前麵也許還有車。”
剛說完,前方又有一輛本田SUV急轉而出,車輪和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音。本田來的太過於突然,蕭媄瑰亂了手腳,方向盤一拐就衝進了路邊的花園草坪,她趕緊踩了刹車。
豐田和本田各以一個非正規的姿勢停下,車門打開,陸地巡洋艦裏下來四個人,朝法拉利這邊跑了過來。
“冷靜一點,倒車,衝出去。”張浪說。
蕭媄瑰按照張浪說的去做,可她剛剛倒車轉彎,那輛早就準備好的本田就一個急衝撞了過來,絲毫不心疼這輛造價不菲的法拉利,把法拉利撞熄火了。
張浪很無奈,他現在右臂基本上是殘廢,不然的話可以換到蕭媄瑰的位置,以他的車技加上法拉利的性能,甩開那兩輛破車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在車裏不要出來。”張浪說著,解開安全帶就下了車。
還有人敢下車?衝上來的四個人看到魚,馬上就朝張浪跑了過來,張浪眼睛一轉間,已經把四個人的位置都確定好,一個急衝,先下手為強,空中二連踢將兩個人踢到在地,左臂勾住第三個人的脖子,膝撞猛然撞了上去,這時,第四個人也一拳打在了他額頭上。
張浪頭一仰後退了兩步,剛要去解決這最後一個,本田車的車門也打開,又下來四個人,不同的是,這四個人手裏都拎著棒球棒。
張浪看了眼自己的右臂,暗暗叫苦。
“開車,開車!”張浪朝法拉利裏的蕭媄瑰喊道。
四個拿球棒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朝張浪衝了過來,張浪左臂抓起之前第四個人的衣領就朝他們甩了過去,自己則跟著法拉利的方向一陣疾跑。
蕭媄瑰很聰明,看到張浪在跑,把副駕駛門打開,幾根球棒飛過來砸在張浪的背上,他都咬牙忍下,疾跑幾步,一下子撲進了車裏,沒有掌握好平衡,左手按在一個很軟的位置。
蕭媄瑰看著張浪按在自己大腿上的那隻左手,皺了皺眉,但沒有說什麽。
張浪按著她的腿,艱難的爬起來坐會到座位,又掏出手機,撥打了楊定波的電話。
蕭媄瑰等他掛斷電話之後才問道:“你的右手怎麽了?”
剛剛第四個人揮拳過來,蕭媄瑰看的清清楚楚,張浪完全有反應的時間,可他就是不抬起右臂格擋,導致白白挨了一拳。
“剛縫了幾針,就是去唐亦落那裏那天。”張浪把右臂短袖往上擼了擼,露出白色的繃帶。
“怎麽傷的?”蕭媄瑰問。
張浪猶豫了一下:“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不想說就算了。”蕭媄瑰轉過頭去。
張浪沒在意蕭媄瑰的激將,繼續說道:“你得配幾個保鏢了,老爺子一死,那些想要家產的人一定會想對你不利,沒有保鏢的保護怎麽行?”
“我爺爺不是讓你保護我的安全嗎?”蕭媄瑰轉頭微笑道。隻不過她的微笑,實在不像是真心的。
“我要工作,要上班,不可能時刻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工作你可以辭了,每個月幾千塊而已。”
“不行!我還有其他的工作!”張浪斷然拒絕。
蕭媄瑰撇撇嘴:“不管你什麽工作,和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難不成你的工作賺的錢比這百分之十五還多?”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張浪不想再解釋這件事,轉移話題道:“總之,我是真的分身乏術,你要體諒我。”
“分身乏術?難道你還保護著其他人?”蕭媄瑰完全是下意識的一句話,其實她根本沒有往這方麵想。
可她這句話問出來之後,張浪卻閉嘴了。
智商比正常人要高很多的她轉頭看了張浪一眼,皺起了眉頭。
那枚徽章、爺爺對他不符合常理的信任、高科技防竊聽裝置、他身上難以嚴明的傷、再加上剛剛顯露出來的身手。一連串的奇怪之處串聯起來,蕭媄瑰立馬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真正的工作不是一個老師。”蕭媄瑰說。
張浪怔了怔:“為什麽這麽說?”
“你是做什麽的?特種兵?特工?還是間諜?”蕭媄瑰對著後視鏡問。
“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張浪笑著說道。
“你這話騙小朋友還可以。”
“你信不信我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張浪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持續下去,看了眼後視鏡:“看來這次他們已經放棄了,不過有這次就代表還有下一次,最近一段時間,你要格外小心了。”
蕭媄瑰猶豫了一下,開口說:“有保鏢的,隻不過我嫌他們煩,就沒有讓他們跟著。”
“以後他們不跟都不行了。”張浪想起那天看到的平頭男人,說道:“那個叫魏峰的,是個稱職的保鏢,有他跟著你,能安全很多。”
“他當然稱職,人家以前是在東北虎大隊呆過的,當了我爺爺五年保鏢,從沒出過意外,比你可靠譜多了。”蕭媄瑰冷嘲熱諷道。
“那以後就讓他保護你的安全,我也能放心不少。”張浪絲毫不在意蕭媄瑰的嘲諷。
破損的法拉利駛進一個豪華別墅區,最終在一幢氣勢磅礴的別墅前停了下來,說來也巧,剛好有一輛寶馬mini從對麵駛過來,車上下來的人也是張浪的熟人。
歐陽青鸞。
她瞪大眼睛看著這輛法拉利,等蕭媄瑰下了車,小跑上來誇張道:“哇,這是在拍好萊塢大片啊,媄瑰姐,你的車子這是怎麽搞的啊?”
“還能怎麽搞的,讓人給撞了。”張浪關上車門說。
“我在和媄瑰姐說話,哪輪到……你,你怎麽在這裏?”歐陽青鸞滿臉詫異的看著張浪,又看看蕭媄瑰:“你們,你們兩個……”
“他是陪我過來的。”蕭媄瑰說道。
歐陽青鸞斜著眼睛,狐疑的看著張浪:“你怎麽跟媄瑰姐跑到一塊了,快說,你到底有什麽陰謀詭計,是不是看上她了?”
“我看上你了。”張浪沒好氣道。
“啊!”歐陽青鸞仿佛受了驚嚇,後跳了幾步,指著張浪一臉驚恐:“你,你怎麽能這樣跟人家說話,人家好緊張哦~”
說到後半句,她的語氣和表情就全部變味了,扮成個鵪鶉樣,一臉害羞的低著頭,時不時抬眼看張浪一眼,演技夠得上好萊塢水準。
張浪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
歐陽青鸞明媚的眼睛看著張浪,一副很期待的模樣:“你會不會去跟我爺爺求婚啊?人家還沒做到心理準備呢。”
張浪直接轉過頭去,不理會這個發神經的女人。
“哈哈!”歐陽青鸞得意的大笑:“不跟你玩了,家裏老太爺連下十八道金牌,下了最後通牒,要是再不回來,就要找人幫我啦,哀家要進去請安咯。”
說完,歐陽青鸞蹦蹦跳跳進了別墅。
張浪終於知道歐陽少天平時那套歪腔斜調是從哪裏學到的了。
蕭媄瑰轉頭看著張浪,表情似笑非笑:“你們看起來很熟嘛。”
“還行,馬馬虎虎吧。”張浪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想不想娶了歐陽青鸞?她可是海都市四美人之一的靈美人,無數公子哥趨之若鶩的對象。”蕭媄瑰的語氣怎麽聽都像是在嘲諷。
不等張浪答話,蕭媄瑰就又說:“可惜你沒機會了,整個海都市都知道何家的何逸才對她念念不忘,你要是有何家那麽財大氣粗,說不定還有機會。”
說完,她冷哼了一聲,扭著小翹.臀進了門。
她的屁股是張浪見過的女人中最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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