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 沒什麽做不了的
薑容涵慢慢的走到正中央冷冷的看著任萍兒然後叫來一個太監:“過來,你們給我搜身吧。”
幾個小太監上前搜身,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品,薑容涵得意的說道:“公主說了我是清白的,我就是清白的。”
“慢著。”十王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慵懶,他今天好像有些喝多了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到薑容涵的麵前:“你是清白的,可是我看未必,一個男人能為了榮華富貴出賣自己,什麽事情不能做啊。”他的話徹底激怒了薑容涵。
他咬牙切齒的罵著:“十王殿下,你這是什麽意思在衙門裏你就處處針對我,你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十王冷笑著:“就是這個意思。”他將薑容涵腰間的紫玉狠狠的拽了一下。
他高舉著紫玉:“各位大人,我曾經在南疆看過這種紫玉,大家不要以為這一塊普通的紫玉,其實它是一個報信的盒子。”
他說完狠狠的將紫玉摔在地上,那紫玉果然碎成了兩半,玉佩裏露出一個信紙,薑容涵怒吼著:“慕容天齊,你要幹什麽,這是公主殿下送給我的訂婚禮物。”
“嗬嗬,薑容涵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做戲,你其實就是南疆的密探,你還拿公主做幌子。”十王抽出腰間的寶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不是南疆的密探,公主我是別冤枉的。”慕容天齊彎腰將信紙拿了出來,他一抖,果然是一張防禦地圖,隻是不是南疆的防禦地圖而是天朝國的防禦地圖。
端寧公主臉色一沉,八皇子大步的走上前看著地圖,眼裏散發出一陣殺氣,他抬腿朝著薑容涵的肚子狠狠的踹了過去:“本王早就看不慣你的,沒有想到你還真是一個密探啊。”他的腳力十分的大,將他踹出一米之遠。
薑容涵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飛出去了,可是腦子裏卻一陣陣的空白,這防禦地圖怎麽就跑到自己的身上了。
他渾身發著抖,突然他覺得自己喉嚨裏一陣血腥的味道,他撲的一口吐出血來。
任萍兒臉上帶著一陣哀傷,她慢慢的走到薑容涵的麵前:“三弟啊,不是我做嫂子說你啊,你怎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以前你私自開錢莊給一些官員洗白銀子,這我們就不怪你了,想著你怎麽也要生活,可是當王爺知道你還給南疆人運送銀子的時候,王爺才痛下決心讓你關了錢莊的,後來你跟著端寧公主,想著你可以改邪歸正了,不管你是幹什麽的,可是你怎麽為了榮華富貴還做出這樣的勾當呢。”
端寧公主勃然大怒:“任萍兒你什麽意思。”
任萍兒慢慢的笑著,她的眼睛裏滿是嘲諷:“公主忘了太妃曾經告誡你的話嗎,這嫁人啊眼睛一定要擦亮一些。莫要遇到一個壞人,誤了自己的終身啊。”
薑容涵搖著頭,他爬到端寧身邊:“公主,我是冤枉的,你救救我。”那模樣十分可憐和狼狽。
端寧公主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如今怎麽變成了薑容涵成了密探呢。
她大聲的喊著:“他不是密探,這分明是栽贓陷害,他是冤枉的。”
任萍兒笑著看著她:“公主殿下這話說的,他是清白的,如果剛才那張防禦地圖在我身上,估計你就不會這樣說了吧。”她的眼睛裏帶著冰冷的殺氣。
薑容涵冰冷的瞪著任萍兒,終於他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任萍兒暗中設計的,他突然大聲的說道:“公主,我那個玉佩被掉包了,現在那玉佩還在誰的身上,公主你快點去搜身啊,我是被冤枉的。”
“公主殿下,你這就奇怪了,剛才說是丟了防禦圖你派所有的人搜身,如今你找到賊了,你還要搜身,公主殿下你這個是不是太過於跋扈了。“任萍兒的話在花園裏所有人都點頭瑚。
“哼,不過是一個男侍,就這樣對待我們,公主殿下有些太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了吧。”
花園裏的人都用一種鄙夷和厭惡的眼神瞪著薑容涵鑠。
薑容涵如何都是一個貴族出身,如今每個人都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此時的他恨不得把花園裏的每一個人都撕成碎片,他冷冷的看著任萍兒:“你這個毒婦,你好狠的心腸。”
端寧公主生氣的喊著:“本宮說他是冤枉的就是冤枉的,他昨晚還給我畫南疆的防禦圖呢。”她急的麵紅耳赤的,可是卻找不出任何理由來袒護他。
十王歎一口氣:“大姐,讓我說你什麽好呢,我知道你在楚國吃了不少苦,可是不要為這種男人的甜言蜜語所蒙蔽了眼睛啊,你看好了,這防禦地圖是我們天朝國的,不是南疆的,我說他最近為什麽在工部這樣賣力氣呢,原來是想偷取我們的防禦地圖。”
就在大家爭執不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哭喊的聲音:“涵郎,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所有人都看到一個穿著南疆服飾的人哭著撲到薑容涵的麵前:“涵郎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薑容涵連忙倒退:“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啊。”
女子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天主啊,是我的罪過,你懲罰我吧,我不該讓他為了我受到這樣的屈辱。”
端寧公主臉色沉了下來:“薑容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涵郎事到如今你就全說出來吧,我相信善良的公主會原諒我的。”女子眼睛裏滿是淚水。
薑容涵渾身發抖的說道:“公主,你相信我,我根本不認識她啊。”
“尊貴的公主殿下是這樣的,我在南疆的時候和涵郎認識的,他帶我到京城來,可是涵郎說要給我最好的生活,讓我做他的女人,他去投靠公主殿下,昨天他讓人捎信給我,讓我在這裏等著,等他把最後一份情報偷到手以後,賣給南疆皇上,他就可以帶我遠走高飛的,公主殿下求求你不要在難為我的涵郎了。”她的話讓端寧公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花園裏所有的人都低下頭,他們想笑卻不敢笑出聲。
十王冷笑著:“你這個女人,我們這裏正在舉行公主和薑公子的訂婚宴後呢,你怎麽就突然跑了出來,還說和你的涵郎山盟海誓呢。”
女人聽到十王的話,一臉的憂傷,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薑容涵:“涵郎,你怎麽可以騙我呢,你不是說今天你是最後陪公主一天嗎,如今怎麽成了訂婚的宴會了呢,你不是說要永遠的愛我嗎,你還說要和我生一堆的孩子嗎,你不是說你隻是和公主殿下逢場作戲嗎?”
端寧公主生氣的瞪著薑容涵,自己的訂婚宴會竟然變成了這樣的鬧劇,她生氣的踢著薑容涵:“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給我說清楚啊。”她一時氣憤,竟然忘記今天她設計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
“不,公主你要相信我啊。”薑容涵拉著她裙角,所有人都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著她,端寧公主覺得自己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