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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打兔子

  燕郡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她凶狠的罵著:“賤人,去死吧。“她說完瘋狂的向流水刺了過去。


  “燕豔,你如果還想當我的皇後現在就給我滾回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華俊熙竟然去而複返,他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那個瘋女人竟然沒有跟過來,他估計她又去報複流水了,所以才回來的。


  “皇帝哥哥,你等等我啊。”燕郡主一下子把匕首扔在地上不管不顧的向遠去的華俊熙跑了過去。


  流水看著華俊熙消失的背影無端的歎了一口氣,走進了帳篷,任萍兒看著她有些落寞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流水你怎麽了?”


  流水搖了搖頭:“沒什麽,王妃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去馬廄看看還有什麽事情了?”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嗯,流水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你去休息一下。“任萍兒擔心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她。


  “哦,剛才燕郡主來了,她說他的父親剛才騎馬的時候受傷了,你說這是不是燕王在找我們的麻煩啊?”流水想到了這個燕王一項的詭計多端,而且十分的凶狠冷血。


  “不會的,那是他的舊傷複發了,他中了我的毒,我隻告訴了他一半的解毒方法,他身上雖然不癢了,可是身上的皮膚發生龜裂,如果我沒差錯的話,他現在身上的皮膚已經很薄了,騎馬的時候當然會裂開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任萍兒微笑的告訴她。


  流水聽到燕王身上的毒並沒有解掉,臉上竟然露出輕鬆的笑容,她的語氣也十分的歡快起來:“那麽說燕王就要快死了。”她心中雀躍。


  “我不能保證他快死,但是我能保證他生不如死。”任萍兒靠在大大的軟枕上笑著看著她,這是她認識流水以來第一看到她這樣豐富的表情。


  “咦,流水你的手怎麽了啊。”任萍兒這才發現她的手上有鮮血的滴落。


  流水滿不在乎的說道:“哦,沒什麽,皮外傷而已,剛才我和燕郡主有些爭執而已。”任萍兒看到她的模樣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夏丹,她不想自己的朋友都因為她受到傷害。


  “流水以後要多加小心,你一會去吳伯那裏包紮一下傷口吧。”任萍兒臉上十分的擔心。


  “嗯,我知道了,我去馬廄看看馬。”流水轉身離開了帳篷。


  任萍兒躺在軟塌上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著如何保護自己的朋友不能在讓她們受到傷害了。


  晚上的篝火晚宴依然就是大家喝酒吃肉,任萍兒坐在一旁覺得實在的無趣,精神也有些懨懨的,慕容天翊帶著一身的酒氣竄到她的身邊,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是不是覺得沒意思?”


  任萍兒點了點頭:“好沒意思啊。”她撒嬌的靠在他的箭頭上。


  “走,我帶你打兔子去?”慕容天翊笑著拉著她的小手。


  “打兔子,去哪裏啊?”任萍兒一下子抬起來頭,眼睛裏發著亮光,因為動作過大,她的發簪歪倒了一邊。


  “你這個野丫頭啊。”慕容天翊寵溺的看著她,然後將她頭上的發簪扶正了:“我們這個獵場前麵的草原裏有好多兔子,我帶你過去。”


  雨過天晴的草原上青草好像被洗刷過一樣在如銀盤的月亮下照耀的發著鑽石一樣的光芒,隱隱約約之間好像聽到有人粗喘和親嘴的聲音。


  慕容天祥抱著慕容秦桓瘋狂的親吻著,嘴裏還不斷說著:“翊,我想死你了。”一邊說還一邊去解他的衣服。


  慕容秦桓厭惡的推開他生氣的咆哮著:“慕容天祥,我告訴你如果你說慕容天翊的名字,信不信我剁了你。”如果不是自己這次吃了敗仗,如果不是心裏太過不甘心,他不會再找慕容天祥,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他雖然受了侮辱,卻在痛苦中找到了刺激他的方式。


  慕容天祥看到他生氣了歎了一口氣,捏著他的下巴眼神裏帶著戲謔:“怎麽了,昨晚的行動失敗了,你心情不好對不對?”他的大手好像撫摸愛人一樣,撫摸他的臉頰。


  “別碰我,不玩了。”他聽到慕容天祥的話心中惱怒更甚,自己訓練出來的豹隊竟然讓狼隊全部殲滅了,而且昨天的狼隊隻不過出了一半的人數,他不甘心。


  “嗬嗬,桓,你真是小氣,如果我告訴你慕容天翊如何訓練狼隊的,你還生氣嗎?”慕容天祥躺在草原上張開雙臂好像正等待他的投懷送抱。


  “真的嗎?”慕容秦桓的眼睛滿是亮光看著躺在草地上慕容天祥。


  就在兩個人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麵銀鈴一樣的笑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討論:“翊,你看這片草原好美啊。”


  慕容秦桓一臉憤怒的看著前麵不遠處的兩個璧人:“任萍兒,慕容天翊,真是冤家路窄啊。”他想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樣都是拜這兩個人所賜,心中的憤怒燒紅了雙眼。


  “他們兩個人來這裏幹什麽,難道他們發現我們了?”慕容天祥皺著眉頭和慕容秦桓對視了一眼,將身子隱藏在黑暗當中。


  慕容天翊從自己背囊裏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弓箭,這是他特意為任萍兒定製的,任萍兒看著小弓箭驚呼著:“好漂亮的小弓箭啊,你是給我做的嗎?”她歪著頭朝著他眨著眼睛,其實她以前學過弓箭,可是她不想直接說出來而已。


  “嗯,大弓箭你拉不動的,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女子專門用的小弓箭,你試一試。”任萍兒高興的接過小弓箭,然後試了試發現這個小弓箭順然力量不大,但是也很順手。


  “我教你。”慕容天翊和她並肩而站,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然後臉貼著臉教她拉弓。


  慕容天翊的皮膚很滑,任萍兒故意彎著頭和他貼的更緊一些,她側頭看著的俊逸的臉頰,高挺的鼻梁,還有菱角分明的嘴巴,眼中一陣的癡迷。


  “聽明白了嗎?”慕容天翊因為剛才專注教她學習弓箭並沒有察覺到任萍兒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臉上。


  “嗯,聽明白了。”任萍兒認真的點頭,兩個人的頭相對,慕容天翊才發現她眼中的亮光,還有盡在咫尺的嘴唇。


  這樣的大好機會他如何能放過,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唇描繪著任萍兒的小嘴一邊含糊的說道:“那你一會練一練,然後我帶你到裏麵去打兔子去。”說完他閉上眼睛好像品位美食一樣深吻起任萍兒來。


  “嗯,可是你這樣吻我,我要怎麽練習啊。”任萍兒情不自禁的伸出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親吻,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


  亮如銀盤的月光下一對璧人相擁的情景美的像一幅畫一樣,可是在慕容天祥的眼中卻是那樣刺眼,他的手狠狠的抓著地上的青草狠狠的拔著,心裏卻想著如果慕容天翊那樣擁吻著他該有多好。


  “怎麽吃醋了?”慕容秦桓杵著胳膊看著他陰鬱猙獰的臉龐。


  “哼,這一切都是應該是我的。”慕容天祥像一把青草狠狠的扔向黑暗的遠方。


  慕容秦桓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手裏抓著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我有方法讓他們分開,不過要你受點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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