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報仇
“嗬嗬,燕王這話說的,我隻是找花國的麻仁報仇,燕王是如何中的毒呢,或者是說燕王殿下本來就是花國的人有聯係呢。”任萍兒的話賭的燕王啞口無言,他知道任萍兒和華俊熙關係很好,如果他和花國的人有聯係,那華俊熙勢必要懷疑他。
他冷冷的看著站在遠處的任萍兒:“這次我們來天朝國送給你們五十匹汗血寶馬,我明天就讓人送過來。”說完他轉身離開。
馬場裏硝煙四起,很多馬的腿骨露出白森森的骨頭,慕容天翊皺著眉頭看著這些馬:“得趕緊治療這些馬啊,不然這些馬會死的。”
晉輝聲音裏也滿是沮喪:“可是連大夫不再這裏啊,他家裏的母親病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他家不再京城裏,訂好了後天才回來。”
“我試試吧。”任萍兒挽著袖子看著晉輝:“晉輝大哥,麻煩你找來一些麻沸散來,越到越好,我沒有治療過馬,我隻給人接過骨頭,不知道馬的承受裏又多大。”
慕容天翊聽到任萍兒的話皺著眉頭:“不行,這樣你太幸苦了,你現在的身子不允許的。”
任萍兒淡淡的看著她:“如果不行,你還能找來更好的大夫接骨嗎,而且你就看著這些馬這樣的死去嗎?”慕容天翊擔憂的看著躺在地上嘶鳴的馬,那些馬的眼睛了已經開始流出了絕望的眼淚。
“我給你找兩個幫手,你在旁邊指揮就行了。”慕容天翊生氣的罵著:“要不是看我的馬受傷成這樣,我真的不想讓那個燕王走掉。”
“嗬嗬,這個你不用擔心,你會有機會報複的。”任萍兒詭秘的笑著。
慕容天翊不明所以看著她:“那解藥我隻告訴他一方麵的,還有就是要用那藥泡澡的,不然他瘙癢的地方就會腐爛,所以我敢打百分之分的包票,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你放心吧。”任萍兒很義氣的拍著他的肩膀。
她用一根繩子將自己寬大的袖子綁了起來,然後大喊一聲:“開工了。”
她指著一個小馬官吩咐著:“你把好的馬趕到遠一點的馬廄裏,因為待會估計傷馬會疼,這些馬都是有共鳴的,好馬聽到傷馬的叫聲,它們也會煩躁不安的。”
“你,把傷馬分成輕傷和重傷,有的輕傷你們能治療的,就自己學著治療,你們不能老是靠著你們師傅啊,要想自立就得勤能補拙,如果處理不了的,過來問我聽明白了嗎?”任萍兒一身沉穩之氣讓在場的人全部都心悅誠服起來。
任萍兒拍著手:“大家行動吧,今天的時間緊。”
兩個馬官把重傷馬抬到了馬廄裏,慕容天翊一直跟著任萍兒,他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義氣,他眼神裏滿是關心和內疚,她知道他在擔心她。
任萍兒眨巴一下眼睛用胳膊肘子推了推他:“愣著幹什麽呢,你快點給我的胳膊用鹽水擦一下。”這個時代沒有消毒用品,隻有用鹽水代替。
慕容天翊低著頭用帶著鹽水的棉布給任萍兒細心的擦著,他拿著她的手擦著鹽水眉頭皺的更緊了:“你的手怎麽這麽涼啊,要不這些馬就讓它們自生自滅吧,你要是累著了怎麽辦啊。”任萍兒知道他心疼她,可是她也知道慕容天翊十分愛這些馬,如果這些馬死了,估計他也要心疼好些日子。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笑著說道:“沒事的,這馬腿骨折其實一個是個小手術,我隻是看看傷情,重的活,我讓他們幹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你當我的下手。”
“好。”慕容天翊連猶豫都沒有點頭答應,這到是讓任萍兒有些意外,因為剛才她隻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
任萍兒說完就蹲下來查看馬的傷情,可是這些事情,他是幹著急也幫不上忙的,他知道任萍兒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當任自己的父親也說過他們都是邊關的將士,邊關的環境十分的艱苦,所以找女人也要找獨立的,不能太較弱了,當任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他想找的女人。
可是真的找到了,看到任萍兒用木板熟練的給馬腿接骨的時候,他心疼的要命。
正在他心裏焦慮的時候,一匹馬因為疼痛一下從地上翻了起來,讓任萍兒踉蹌了一下,慕容天翊一把抱起任萍兒,他心疼的喊著:“任萍兒,我們不治了,讓這些馬自生自滅吧。”
任萍兒看到他緊緊的抿著嘴唇,她感受到了慕容天翊的不悅:“翊哥,你這是怎麽了啊,你快點放我下來啊。”
“我們不治了,我們回去,這些馬不及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會受不了的。”慕容天翊抱著她大步的向前走。
“翊哥,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溫室裏的小花,你當任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這樣,你如果希望我是那種女人,你就錯了。”任萍兒的聲音讓慕容天翊停下腳步。
任萍兒掙紮的從慕容天翊的懷裏跳了出來,轉身向馬廄裏走去,慕容天翊不說話,眼神裏寫滿了擔心:“要不這樣吧,我把馬廄裏點燃一個火盆,這樣你就不會太冷了。”
“不行,這裏的條件很差,如果點燃火盆就會招來飛蟲的,到時候馬感染了怎麽辦啊,待會你幫幫我就好了。”任萍兒急忙走進馬廄因為有的馬她已經塗上麻沸散了,她現在要摸清用多少麻沸散,馬會沒有知覺。
慕容天翊急忙跟著她說道:“這樣吧,你在一旁教我,我來給馬接骨,你吩咐就好。”任萍兒知道他的執拗,也不好勉強。
不得不說,慕容天翊是個很好的學生,她的話隻要交代一兩句,他就很熟練的把馬腿接好了。
兩個人直到忙了大半夜才忙好,這馬場裏有一個房間是慕容天翊休息用的,隻是屋子很小,床也小。
這個馬場裏沒有女人,隻有放馬的馬官,他就親自提著水燒水給任萍兒準備熱水,有親自給任萍兒洗澡,然後又親自給任萍兒洗澡,不讓她動手。
任萍兒在被熱水熏的小臉粉紅,眼睛帶著水汽滿是晶亮,她用力的拍著水桶的水,水花四濺,迸濺到慕容天翊的臉上,他皺著眉頭用袖子擦著臉,故作生氣的看著她:“調皮。”
“嘻嘻,你這樣對我,會慣壞我的。”任萍兒眨著眼睛歪著頭看著他。
“你會被我慣壞嗎,我就覺得是我連累了你。任萍兒,如果哪天我們鎮南王府支撐不住了或者被抄家了,你一定要逃跑知道嗎?”
慕容天翊還要說什麽,任萍兒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許你這樣胡說,聽到沒,我要和你一輩子不離不棄。”
她一下子不顧身上的水一下子抱住了他,直到她的耳邊響起了他戲謔的聲音:“丫頭,你這是在邀請我呢嗎?”慕容天翊直起身子將自己的身子緊貼著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任萍兒臉一下紅了起來,立刻將自己的身子蹲在水裏瞪著他:“你這個登徒子。”說完她伸手將水桶的水揚起來潑了他一身。
慕容天翊從水桶裏把她撈了出來,然後把任萍兒抱到床上,她掀開被子一骨碌鑽了進去,隻露出兩隻漆黑的大眼睛,慕容天翊笑著看著然後自己也跳進任萍兒洗過的浴桶洗了一個澡,然後也學著任萍兒的模樣一骨碌鑽進被子裏。
這個屋子的床平日裏隻有慕容天翊一個人住,所以床也是單人床,所以兩個人躺在一起隻有緊緊的抱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