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吞金
“哦,沒什麽事情,就是一個小丫頭吃壞了東西上吐下瀉的,我給她紮了幾針現在睡下了。”任萍兒解開外衣翻身上了床躺在他的懷裏。
他握著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懷裏:“這手怎麽這樣的冰冷啊?”
“因為沒有相公疼唄。”任萍兒俏皮的回答他的話。
慕容天翊又將她更緊的抱在懷裏:“那我給你焐熱了,你就不冷了。”兩個人相依相偎的躺在一起,可是任萍兒如何卻睡不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宮裏傳來了消息說是敬妃娘娘吞了金子死了,慕容天翊十分震驚的站了起來:“怎麽就吞了金子了,敬妃不是那種絕望的人啊。”
晉輝歎著氣:“好像吞了一個五輛金子的金錠子,七皇子如今抱著她母親的屍體就是不肯讓別人動啊。”
“估計她也是怕連累七皇子才選擇畏罪自殺的。”任萍兒搖了搖頭,突然她看到了夏梅走了進來,她端著兩碗粥還有一疊小菜幾盤糕點:“公主,王爺用早膳了。”這是她和夏梅訂下的暗語,如果抓到害她的人,夏梅就會喊她公主。
任萍兒送走了慕容天翊去皇宮,才慢悠悠的和夏梅走進一個陰暗的小屋子,一個老婦被反手捆綁在屋子裏,她嘴裏堵著一塊抹布,看到任萍兒瞪著眼睛開始呀呀嗚嗚的喊著。
任萍兒坐在一個小凳子上,遞給流水一個眼神,她便將老婦嘴巴裏的棉布拿了下來。
“咦,這不是太妃院子裏的田嬤嬤嗎,流水你是不是抓錯人了啊。”任萍兒看了一眼老婦人笑著問道。
這個田嬤嬤和其他的嬤嬤有很多的不同,其他嬤嬤平日裏要是閑下來都是喜歡喝個小酒還有鬥個牌九什麽的,可是這個嬤嬤閑下的時候卻是喜歡看書,而且她很謹慎,隻她以為自己在院子不說話就沒有人注意到了,而恰恰這種太過分的謹慎,讓她顯得十分的特別。
田嬤嬤臉色十分的不好看:“王妃,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抓老奴來幹什麽?”
流水悄悄告訴任萍兒,在抓她的時候,她竟然用了武功來反抗,任萍兒一邊看著田嬤嬤一邊聽著流水匯報情況瑚。
可是就是在這種詭秘的氣氛裏,田嬤嬤也是鎮定自若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她淡淡的看著她:“田嬤嬤,我記得你是太妃身邊的近身服侍的嬤嬤怎麽會到廚房裏給我做湯圓呢。”
“因為快到放生節了,我昨晚做了湯圓給太妃吃,太妃說吃了可口,就讓我給王爺和王妃做了一點,今天早上廚房裏的人說王妃喜歡吃我做的湯圓就讓我在做一點,老奴本來是好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來到廚房就讓這個丫頭給我綁了。鑠”
說完,她瞪著眼睛惡狠狠的剜了一眼流星:“王妃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要見太妃,見太妃。”
流水冷哼了一聲:“那我問你是不是給王妃做湯圓,你為什麽用麵粉揚我,還要趁機跑出去。”
田嬤嬤冷笑著看著他:“你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問我昨晚的湯圓是不是我做的,我還沒有來的及回答你的問題,你就上來抓我,我一個老太婆當然怕了啊,我當然要跑。”
“你這個老貨,分明是胡說八道呢。我當時就是說王妃要見你,說要獎賞你,可是你聽到獎賞撒腿就跑,你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麽?”流水生氣的瞪著她。
任萍兒看著田嬤嬤這樣應答如流,她淡淡的一笑,眼中冰冷的笑意散發著光芒:“田嬤嬤以前從過軍嗎?”
田嬤嬤臉色一沉,眼色裏滿是恍惚:“什麽從軍,老奴二十歲的時候就跟著太妃了。”
流水冷笑著:“你沒有從過軍,那你虎口處的繭子是怎麽來的,王妃,從過軍的人虎口處都會有老繭的,因為我們要經常騎馬勒住韁繩,所以虎口處會有很厚的繭子。”她說完伸出手給任萍兒看,果然她的虎口處也有一塊老繭。
任萍兒側頭看了一眼,幽深的眼睛裏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流水不要激動,既然田嬤嬤不肯說出自己的往事,一定是自己有什麽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的事情,你去問問太妃,這個田嬤嬤還有沒有家人,她不說實話,她的家人自然會說實話的。”
田嬤嬤冷冷一笑:“王妃,你盡管去和太妃說,老奴一輩子跟著太妃,家人就是太妃了。”如今她巴不得讓任萍兒去找太妃呢,到時候她就脫險了。
任萍兒微微笑著:“田嬤嬤,如果我查出你不是根本不是原來的田嬤嬤而是一個假冒的,你說太妃會怎麽處置你呢?”
田嬤嬤聽到這個臉上果然慘白,她冷冷的看著任萍兒,可是額頭上的汗水卻騙不了任萍兒的眼睛,她心慌了。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任萍兒:“王妃盡管去問太妃去,老奴這輩子如假包換。”她咬緊牙關,可是後背卻冒著冷汗,她是花國的前鋒小將,什麽事情沒有經曆過,這些後院的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就不信這個任萍兒能狠的過她,隻要自己在靠上半個時辰,太妃來了,她自然會脫罪的,這個任萍兒本來就不得太妃的喜歡,一定不會相信她的話的。
任萍兒看了一眼大義凜然的田嬤嬤:“田嬤嬤,昨晚的湯圓裏放了什麽,你是最清楚的,估計我問到最後你也會說,這一切都是太妃吩咐我做的,對不對。”
田嬤嬤聽到任萍兒的話眼神一怔,她竟然知道自己心裏的想法,她深吸了一口氣:“王妃,老奴不知道你說什麽,難道湯圓有什麽問題嗎,可是我昨天也給太妃做了一碗啊,她也沒有說什麽啊,如果你吃了有什麽不舒服的,那也許是你脾胃不和,不消化吧。”
“嗬嗬,田嬤嬤你怎麽知道我脾胃不和,吃下去不消化呢,是不是我吃了你的湯圓現在應該躺在床上,估計現在已經流產了呢。”任萍兒笑著看著她。
“王妃你這是什麽話,老奴隻是聽從了太妃的吩咐而已,怎麽說老奴要害王妃腹中的胎兒呢。”田嬤嬤十分生氣,她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她話裏話外把自己的責任全部推到太妃的身上。
夏梅生氣的看著她說道:“你這個老貨,是不是你害了王妃,你心裏明白,說,你究竟聽了誰的命令。”
“老奴冤枉,老奴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老奴這一切都是聽從太妃的意思的。”田嬤嬤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可是她一口咬定自己都是聽了太妃的意思,她的話如果是別人聽的話,一定誤以為這一切都是太妃指使的,她的神色讓誰也看不出來任何的破綻。
任萍兒皺著眉頭故意大聲的說著:“流水啊,你說太妃為什麽要害我的孩子呢,難道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喜歡我嗎。”說完她生氣的使勁的踢著地上石頭,好像十分生氣。
過了許久,任萍兒歎了一口氣拍著桌子:“既然太妃那裏我說不了,不過我懲罰一個奴才還是可以的。“
她笑著看著田嬤嬤:“流水啊,你們軍營裏最殘酷的刑法是什麽?“”回稟娘娘是點天燈。“流水麵部表情的回答著。
“點天燈?那是什麽啊?”任萍兒明知故問的看著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