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遊戲
“嗬嗬,七弟不如這樣,我們兩個來玩一個遊戲,如果我贏了,我自然要這個女子,如果我輸了,你就把這個女子娶了做自己的老婆。”任萍兒的話讓原本寂靜的大廳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鬧。
這個慕容天祥一直對她死咬著不放,任萍兒本來念著他和慕容天翊交好,所以一直不怎麽搭理他,可是如今卻發現這個人如此的得寸進尺,她本來也不是什麽慈悲的人,既然他這樣,她也不會準備對他存在什麽隱忍了瑚。
“你想玩什麽?”七皇子玩味的笑著看著她。
任萍兒看了一眼旁邊侍女端著的酒杯,她拿起來聞了聞嘴角滿是不屑:“五石散呢,七弟沒有想到你還好這口呢。”她眼神裏的鄙視讓七皇子覺得自己很肮髒一樣。
“我們這裏是男人的宴會,當然要找一些男人的樂趣了。”他臉上也露出鄙夷的笑容,好像告訴任萍兒,你一個女人不要來參合男人的事情。
“嗬嗬,這五石散如果沒有靠外力消散的話,就會讓人心裏如火燒一般,不知道七皇子的五石散是如何消散的啊。”慕容天祥本來以為任萍兒聽到他的這些話會臉紅的躲到慕容天翊的身邊,可是卻沒有想到她會反將他一軍。
他不喜歡五石散的味道,也不喜歡女人,所以剛才的那杯酒裏麵根本沒有五石散,他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四周,一位官員眼神還有彌散,但是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估計剛才也找了女人才消散了五石散:“對啊,七皇子沒有看到你找女人或者打一架啊。”因為這樣的宴會如果主人不喝這種東西的話,就會惹來客人的不高興。
“嗬嗬,我這五石散如今還在身體裏呢,難道王妃想幫助我消散藥力嗎?”他的話讓在場的人哄堂大笑,慕容天翊看了一眼任萍兒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拉了她的衣袖。
“可是啊,七皇子既然藥力還沒有消散的話,那我們就來玩一個大的。”任萍兒笑著看著他。
“行啊,王妃說什麽大的,到時候王妃受了傷,翊哥可不要心疼才好啊。”他說完哈哈一笑,眼睛裏一陣的狡黠,他心裏卻在想一個女人能玩什麽大的。
“嗬嗬,好啊,在座的各位都是非富即貴的,今天大家可是都聽到七皇子的話了,如果一會七皇子贏了就娶這個鬆香為正妻,如果我輸了我就把這個鬆香領回去,大家給都要給我做個見證啊。”她的話聲音不大,穿透力卻極強。
這個鬆香可是一個粗使丫頭,再加上她麵貌醜陋,還是一個殘疾,嫁給誰都是飛上枝頭做鳳凰啊鑠。
這些人都喝了五石散,大多找了女人消散的藥力,可是身體裏的興奮依然還在,看到有熱鬧了,大家全部起哄著:“好,我們都會給兩位作證的。”每個人都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看著兩個人。
任萍兒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放在一個長案上:“這匕首是王爺當年送給我的,今天我就用這個給七皇子消散藥力。”
七皇子聽到她的話眼睛一愣,看著她問道:“如何消散?”
嗬嗬,民間有一種賭博的方式叫做賭命,就是將匕首在桌子上旋轉,刀尖指到誰就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一刀,直到誰認輸為止,七皇子敢不敢玩上一把。”
任萍兒的話讓大廳裏的人全部都沸騰起來,所有的人都看著麵帶笑容的女子,她剛才說的是賭命嗎,這是民間一種賭命的方式,是兩個人有了恩怨以後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時候,才用的方法啊。
大廳裏的人全部驚訝的看著任萍兒,剛才還在起哄的人聽到這個主意以後全部不敢再說什麽話了,而且每個人都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每天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
七皇子在心裏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原本想著任萍兒是個女人不會玩什麽過大的遊戲,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說了這種遊戲。
他的臉孔不斷的扭曲然後變換著各種顏色,好像喝了五石散揮發藥力一樣,任萍兒看到他驚慌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知道七皇子這個人的心裏隻要誰露出鄙夷額笑容,他就會十分的生氣,而她就是需要他生氣,越氣越好。
“怎麽,七皇子怎麽不敢嗎,如果你害怕了,就直接認輸好了,反正七皇子要娶的女人將來會很多呢。”任萍兒的話輕揚愉悅,可是聽在慕容天祥的耳朵裏卻是無盡的嘲笑。
慕容天翊心裏也十分的震驚,他沒有想到任萍兒會出一個這樣的遊戲,可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她此刻威風的樣子讓很多人刮目相看的,如果他出麵阻止的話,一定會落了任萍兒的麵子,想著如果任萍兒輸了,自己就替她擋刀就是了,可是看到她雲淡風輕的樣子,又看了她一眼,覺得這裏一定有什麽秘密,是不為人知的。
七皇子雖然心裏已經開始害怕起來,可是畢竟是皇子,沒有來由的對一個女子認輸,如果現在認輸了,將來一定看到他人鄙夷的嘴臉,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
“嗬嗬,我覺得還是不要玩了,本來七皇子就是開玩笑的,鎮南王妃可非要拿命相博呢。”
從七皇子身後走出來一個紅麵男子,身上穿著紫色的長袍,腳下蹬著一雙厚底的短靴,長長的胡子有條不紊的擋在他的胸前,這個人就是西北王鎮守西方的防線慕容汶河。
任萍兒看了一眼西北王笑著說道:“西北王,剛才我說玩一個遊戲的時候,七皇子可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如果我說不玩了,豈不是我認輸啊,難道七皇子連我一個女人都不如嗎?”
任萍兒的話讓大廳裏所有的人開始議論起來,這裏已經有了很多官員是七皇子的黨派:“鎮南王妃,我們就是這樣一說的,何必呢,我看今天就不要玩了啊。”
“嗬嗬,七皇子看來你是怕了,好吧,既然你那樣膽小如鼠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那我就走了。”任萍兒輕笑著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把玩著,將匕首放進刀鞘內小聲嘟囔著:“早聞七皇子膽量過人,我看啊,不過如此。”
七皇子聽到任萍兒的話,氣的後槽牙磨的咯吱咯吱作響,可是這賭命的遊戲實在危險,輸第一次的時候是刺肩膀,輸第二次的時候是刺大腿,輸第三次的時候是刺腹部,輸第四次的時候就是刺心髒,一般人玩到第三局的時候就已經流血過多而死了。
天朝國的官員們全部都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大家都默許了這樣的遊戲不作數,旁人也開始裝聾作啞起來。
“哈哈,博命,我還沒有見過你,七皇子你不會連個女子也害怕啊。”耶魯克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
“是啊,七皇子,我們在草原的時候經常用這個遊戲來贏草原的,早說了這種遊戲啊,我覺得不一定是七皇子輸啊,也許是那個女的輸呢。”耶魯密也跟著符合著,兩個人在外麵鬥來鬥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卻難得的意見統一。
“哈哈,七皇子你可不能連個娘們都怕了啊。”阿米爾也跟著兩個草原王子附和著。
“嗬嗬,你們這就不懂了,你們不知道天朝國有一句話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口天空嗎,這七皇子在忍讓呢。”耶魯克笑著說道。
七皇子哪裏聽到這些人的譏笑,再說自己將來是要爭當皇上的人,如果今天輸了將來還怎麽在官員麵前有威信呢。
他眼神十分淩厲惡狠狠的盯著任萍兒:“鎮南王妃輸的時候可不要耍賴啊。”
任萍兒笑了笑:“嗬嗬,我這個人皮糙肉厚的,刺一下不會覺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