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獎品
任萍兒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坐在燕郡主身邊的慕容秦桓,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慕容秦桓好像感受到了任萍兒的目光,他慢慢的轉過身,明亮的眼睛散發著陰冷的光芒,他抬起酒杯朝著任萍兒敬了一下,滿是挑釁,那眼神好像告訴她,好戲還在後麵。
任萍兒好像沒有看到慕容秦桓的挑釁一樣,臉上不帶任何情緒看向空地中間,這樣的無視讓慕容秦桓心裏怒海翻騰,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瞧不起過。
“唉,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個狐狸精啊。”燕郡主已經喝了很多酒了,剛才抓著羊肉的手搭在他的身上。
慕容秦桓嫌棄的甩開她的手:“拿開你的髒手。”燕郡主已經喝的不醒人事了,被他這樣一推搡,身子像爛泥一樣跌倒在地上。
“哼,賤女人。”他不屑的咒罵著。
歐陽方舟身姿挺拔聲音郎朗,雙手抱拳:“先機營副將歐陽方舟前來挑戰耶魯世子。”他的語氣十分的彬彬有禮,博得不少在場女子的傾慕。
“嗯,方舟啊,你要是贏了的話,朕獎賞你一千兩銀子。”皇上感覺如果自己在輸了的話,自己的老臉都丟光了。
“天朝陛下,如果耶魯贏了這一場,耶魯要挑戰一個人,也要獎賞。”耶魯達笑嘻嘻的說道。
“哦?你要什麽獎賞啊?”皇上故意假裝成笑臉看著耶魯達。
“嗬嗬,等我贏了再說吧。”耶魯故作神秘的笑著,他的頭偏了一下,餘光在任萍兒的身上晃悠了兩下。
任萍兒的心口撲騰了兩下,柳葉的彎眉皺了起來,她直覺耶魯的條件和她有關係。
比試開始了,歐陽方舟身輕如燕,無論耶魯達如何的抓也抓不住他,倒是吃了他幾次暗虧:“耶魯抓他的腳,抓他的腳。”草原的幾個酋長知道耶魯達是個沒有長力的,隻是爆發力很強,他們害怕他被這個年輕的男子托到沒有力氣。
“滾你娘的,老子還不知道抓他的腳,他滑的像泥鰍,怎麽也抓不住。”耶魯達抓不住歐陽方舟已經開始發脾氣了。
“哎呀,你這個狗娘養的。”歐陽方舟一個回旋腳將耶魯達踢了一個狗啃泥,嘴角上滿是泥土。
在座的女子看到他狼狽的模樣,都不由得嗤笑著。
“安達穩住啊。用我教給你的鬥轉星移抓他的腰部的脊骨。”慕容秦桓趁著扶起耶魯達的時候小聲告訴他。
耶魯達吐掉口裏的泥土,眼睛發亮的點頭:“好,安達。”他大力的拍著慕容秦桓的肩膀。
他大吼了一聲低著頭好像一頭瘋牛一樣撞向歐陽方舟,速度十分的驚人,歐陽方舟連連倒退想躲開他的衝撞,可是沒有想到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他如一頭發瘋的蠻牛撞到他的腰部,大手抓住他的後背,他一把將他舉在頭頂上,猖狂的大笑著。
他如鐵爪的大手牢牢抓著歐陽方舟的脊椎,然後狠狠的一扔將歐陽方舟扔在地上,任萍兒和慕容天翊猛的站起來。
“他怎麽啦。”任萍兒看到歐陽方舟直直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晉輝去看看。”慕容天翊神色也沉了下來,歐陽方舟是歐陽老將軍最後徒弟了,所以他本來想好好的培養他,可是看到他受傷的樣子,估計傷的不輕。
耶魯達大笑著拍在自己胸膛:“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晉輝臉色不好的安排兩個人將歐陽方舟抬了下去,他慢慢的走到慕容天翊的身邊小聲的說道:“王爺,方舟他的脊椎斷了,估計以後都不能站起來走路了。”慕容天翊聽到晉輝的話猛地站了起來,他眼睛裏滿是冰冷的殺氣,恨不得殺死這個心狠手辣的人。
“翊哥。”任萍兒拉了拉他的手小聲的說道:“翊哥,他一個草原的漢子怎麽懂的我們天朝國的武功呢,我剛才看到他那樣快的步伐,分明是輕功的一種啊。”
“是慕容秦桓教給他的,他和耶魯王十分的要好,耶魯王十分的信任他,讓他的五個兒子和慕容秦桓學習漢字還有武功。”任萍兒冷冷的看著坐在一旁的慕容秦桓,這個男人心腹太深了,他究竟還藏著什麽樣的野心。
“皇帝陛下,你們天朝國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草原人啊。”耶魯達喝了一口酒,用大手擦了一下下巴,滿臉的怨氣。
“嗬嗬,耶魯達,你怎麽說這樣的話,我們天朝國與草原十五個部落要永遠的和平,我們也都尊重你們草原人啊。”皇上笑著看著耶魯達。
“哼,那你們怎麽就拿這些草包來對付我呢。”耶魯達滿臉的怨氣。
“嗬嗬,實在是因為耶魯世子你實在太過厲害了。”皇上臉上露出笑容,可是笑容卻十分的僵硬。
“哼,皇帝陛下,我要挑選一個人挑戰,不過,這次我贏了我要獎品。”耶魯達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哦,你要挑戰什麽人呢?”皇上笑著問道。
耶魯達轉身大步向慕容天翊走去:“我要挑戰他,我要他的王妃坐我的獎品。”一句話讓本來熱鬧的篝火晚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篝火燃燒的聲音。
“耶魯達你這個人實在太無禮了,怎麽可以如此藐視鎮南王。”其中一個官員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質問著。
“哼,在我們草原挑選挑戰者是一種無比的尊重,至於女人嗎,我們草原裏女人都是貨物,我是可以交換的,怎麽樣鎮南王你怕了我不成。”耶魯達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裏滿是野獸的貪念,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任萍兒,慕容天翊捏著拳頭關節嘎嘎作響,他站起身來冷冷的說道:“好啊,不過和我比試,你要簽下生死狀,想要我的女人,除非你把我打死。”
他的話讓耶魯達震驚,草原裏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他的父王因為和其他部落的酋長下棋輸了,竟然把他的母親送給了那個酋長,隻是一盤棋而已,他的母親就離開了他,那時候他不過五歲。
從此以後他就以為女人就是貨物,可是卻沒有想到慕容天翊竟然用生死來做賭局,那他的意思不就是這個女人是他的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