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鬥琴
“以前我經常要在宮裏參加晚宴,也是嫌煩,後來為了躲清閑就在這裏放了一條小船等到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才出來。”他一邊說一邊跳上小船回身拉著任萍兒。
任萍兒一下子蹦到小船上,因為重力小船四處搖晃著:“啊。”她沒有站穩就開始搖晃著。
“小心。”慕容天翊一把抱住任萍兒纖細的小腰,兩個人的緊緊的貼在一起。
任萍兒一抬頭她柔軟的紅唇正好碰到慕容天翊的嘴唇上。
哎呀。
她驚呼出聲,看到慕容天翊眼中的戲謔:“丫頭,你這是投懷送抱嗎?”他聲音裏有些沙啞,那抹淡雅的清香瞬間的穿進了慕容天翊的鼻子裏。
任萍兒輕輕推了一下慕容天翊讓兩個人分開一點,紅著臉嘟囔著:“我才沒有呢,我那是沒有站穩。”他低聲輕笑,笑聲低沉而又悠揚。
慕容天翊朝著水麵一揮手,小船蕩悠悠的向著涼亭的底部劃去,涼亭的底部十分的寬敞,兩個人坐在一起,他伸手把任萍兒的頭麵拿了下來:“這下好多了吧。”
足足有十斤的黃金頭麵拿了下來,讓任萍兒一下子吐出一口氣:“輕鬆多了。”她活動活動自己的脖子。
她四處看著周圍這裏十分的幽靜:“翊哥這個地方真的不錯你是怎麽發現的。”
她抬頭的時候卻看到慕容天翊那黑色的眼睛裏滿是柔情,小船很窄他和任萍兒坐的很近,他伸出手抱住任萍兒的小腰,她一回頭他和她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
任萍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慕容天翊:“你別靠我那麽近啊。”
那柔軟的小嘴好像紅紅的櫻桃一樣,媚眼如絲,慕容天翊咽了咽口水有些失神:“丫頭今天你可真美。”
“切,你又哄我是不是。”兩個人因為最近都有事情要忙所以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慕容天翊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有一團活一樣在燃燒,看著任萍兒的眼眸如水,吐氣如蘭,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上了任萍兒的唇。
慕容天翊好像不知道饜足一樣品嚐著任萍兒的紅唇,她的口中能感覺到慕容天翊特有的味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公主晚宴
她使勁的推了推慕容天翊,可是他並沒有完全鬆開任萍兒,兩人的嘴唇依然連在一起:“翊哥你就知道欺負我是不是?”
她有些惱怒,慕容天翊輕聲低笑:“是啊,我就是喜歡欺負我的丫頭。”他的大手又扣住她的腦袋繼續品嚐她甜美的味道,好像永遠不想分開一樣。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聲音是從上麵傳過來的,聲音還帶著一些焦急,任萍兒推開慕容天翊:“有人在叫我了。”
慕容天翊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天色:“還早呢,估計是看不到你的人才找你的,沒事,我們在這裏待一會沒事的。”他對皇宮裏晚宴的流程十分的熟悉,現在估計皇上和太後都沒有來呢。
慕容天翊又緊緊的抱住任萍兒,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腦袋,這次的吻不再輕柔,好像狂風暴雨一樣猛烈,好像在告訴任萍兒他的想念有多麽的熱烈。
“哎呀,我要喘不過氣來了啊。“任萍兒推著慕容天翊有些埋怨他,慕容天翊像抱著嬰兒一樣抱著任萍兒,他也知道在這樣下去的,自己可能控製不住了。
他扶起任萍兒給她整理頭發幽深的眼睛裏滿是愛戀:“今天丞相就要落網了,你不會心裏難過吧。”畢竟丞相是她的親生父親,他還是害怕任萍兒心裏難過。
“如果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我自然會保護他,可是他不配做父親。”任萍兒知道慕容天翊的顧慮,可是他不知道任萍兒真實情況。
突然任萍兒發現自己的原本披在外麵薄紗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下來,一陣風吹過,薄紗輕輕揚起:“哎呀,我的衣服。”可是還是慢了一步,薄紗一半掉在了湖裏。
這薄紗非常容易吸水,碰到水變濕的不成樣子,根本就不能穿,現在任萍兒隻穿一件裹胸的長裙,這個樣子她根本沒有辦法出去見客了。
她皺著眉頭瞪著他一眼:“你看啊,都怪你,把我的衣服弄濕了,一會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沒關係。”慕容天翊提著濕了半邊的薄紗輕輕在手中一轉,薄紗濕漉漉的一邊便開始有了一層水蒸氣冒出。
慢慢的薄紗在他的手中變成幹的了,他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珠:“翊哥你的內功真是厲害。”任萍兒高興的穿著薄紗兩個人的小船飄蕩到岸邊,兩個人上了船,突然慕容天翊咳嗽了兩聲,嘴角滲出了鮮血。
“翊哥你怎麽了啊?”任萍兒突然想到慕容天翊身上有傷,剛才他還催動內力為她烘幹衣服,一定是舊傷複發了。
慕容天翊捂著自己的胸口虛弱的靠在任萍兒的肩膀上:“我腰包裏有救心丸,吃一丸就沒有事情了。”她焦急的為慕容天翊拿出藥丸放在他的嘴裏。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慕容天翊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用小手一邊輕撫著他的胸口一邊為他擦拭著汗水。
以前她不是很讚成讓慕容天翊換心,因為那樣她真的不知道換心的慕容天翊會變成什麽樣子,可是看到被病痛折磨的他,她心裏真的好難過。
一盞茶的功夫,慕容天翊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到任萍兒滿臉的焦急和心痛,他安慰的笑了笑:“丫頭,我沒有事情了?”
任萍兒看著他的臉色不再那麽蒼白了心裏才慢慢鬆了一口氣:“翊哥那個楚國的神醫什麽時候能過來啊。”
“快了吧,丫頭不要擔心,我會好的,我還要和我的丫頭白頭到老。”任萍兒抬頭看著慕容天翊滿頭的白發打趣的說道:“估計你要看著我白頭的樣子了。”
他的眼神晦暗了下來拉著任萍兒的小手:“丫頭你想知道我的白發是怎麽變的嗎?還有關於我的以前的未婚妻。”他幽深的眼睛裏有著忽明忽暗的光芒,她抬起手捂著他的嘴搖著頭:“你不要說好不好,我不想知道,因為我隻想知道以後你真心愛不愛我就好了。”因為她不想聽慕容天翊的嘴裏吐出他心裏曾經還有一個女人的事情,任萍兒想自己也許可能是自私的。
慕容天翊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附在他的心口上:“丫頭這裏從來隻有你一個,你相信我好不好?”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遠方又傳來焦急的聲音。
任萍兒轉身看到一個太監急忙走了過來,這是公主府裏一個十分伶俐的小太監,她把自己貼身服侍的小太監用福祿雙全來起名:“小福子,你這麽焦急的跑過來做什麽?”
小福子給慕容天翊和任萍兒行了禮:“那個任蘭小姐帶來一把慕容琴,在花廳裏和人鬥琴呢,她在四處尋找公主殿下呢。”
任萍兒想到了趙姨娘和她說得事情,這個任蘭和任瑩真的是調換過來的嗎,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任瑩的胳膊已經殘廢了,怎麽會主動要求彈琴呢。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她抬頭看著慕容天翊:“那個任蘭我覺得有蹊蹺,你一定要小心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因為是任萍兒的公主宴會,她並沒有什麽門第觀念,她希望大家今天玩都很開心,所有也沒有什麽貴賓的座位,大家一視同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