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南疆公主
慕容天翊笑著看著周圍的人:“這是我娘子,你們看到了嗎,任萍兒是我的娘子,我慕容天翊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他高興的拉著任萍兒四處的宣揚著自己的興奮。
“好了,好了,你快點去辦事吧,我要進宮一趟。”任萍兒的臉紅的像番茄一樣,這個人以前怎麽沒有這樣人來瘋呢。
“你進宮做什麽啊?”慕容天翊的臉沉了下來,任萍兒搖著頭:“我去看看俊熙啊,他一個人在宮裏呆著我有些不放心。”
“哎呀,翊哥,我去看看他,你去辦事,難道你不放心我嗎?”慕容天翊抿著嘴有些不高興:“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他而已。”
任萍兒看著慕容天翊:“這樣你去辦事情,我在宮裏麵等你,然後我們一起走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這樣也好,我先去吩咐一下,你在宮裏麵等著我。”慕容天翊說完轉身離開,步伐十分的快,任萍兒搖了搖頭也向皇宮裏走去。
隻是兩個人剛才在大街上的甜情蜜意讓一個酒樓上人全部都看到了,那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迸射著仇恨的光芒。
任萍兒有著太後給的腰牌所有進皇宮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剛進到皇宮裏她就聞到很濃厚的熏香的味道,很多丫鬟也端著上香用的器具,向前麵的大殿走去。
“這位公公請問今天有什麽事情嗎?”任萍兒看著前麵香煙嫋嫋。
“哦,是皇上請了遠行大師來講經。”任萍兒皺著眉頭:“遠行大師怎麽沒有聽過這個名號呢?”
“這個遠行大師是個得道高僧,他走了很多地方講經所以他給自己起了一個法號為遠行,他不常在京城了。”遠方有人在叫他,他急忙的轉身離開。
突然一股異香在空中彌散著是那個公公身上傳來的味道,她以前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令人昏迷和神誌不清的香味有著特殊的敏感。
這公公身上的香味雖然很淡,但是聞的時間長了就會讓人神誌不清,她轉身跟著公公向皇上的講經的地方走去。
大殿外數百個和尚都盤坐在外麵嘴裏念念有詞,太後和皇後還有個個妃嬪都虔誠的跪在一個佛像麵前禱告著。
任萍兒走上前看著太後和皇後卻沒有見到皇上,她悄悄的問著旁邊的宮女:“請問這個姑姑,皇上在什麽地方呢?”
宮女斜眼看了一眼任萍兒語調有些冰冷:“皇上在大殿裏和遠行大師單獨講經呢。”
“沒有其他人嗎?”任萍兒的語氣裏滿是警惕。
“遠行大師說了,要一個和皇上單獨講經,這是護國經要皇上自己一個人念完。”宮女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任萍兒,她皺著眉頭瞪了任萍兒一眼。
“不好,皇上有危險。”任萍兒大步上前兩個禁衛軍一下子攔住了她的腳步:“皇上有令,在皇上誦經的時候不得有人打擾。”
“你們糊塗,皇上有難,你們放我進去。”她看著站在門外的兩個禁衛軍眼睛已經開始渙散不清。
“任萍兒,你幹什麽?”太後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瞪著任萍兒:“是不是哀家平日太嬌慣你了,你就這樣放肆,你給哀家退回去,皇上在誦經護國,你不可以打擾。”
任萍兒看著大殿裏傳來濃重的異香的味道著急說道:“太後娘娘,現在不能給你解釋這麽多了,現在救皇上要緊。”說完她不管太後和皇後的憤怒抬腿就朝著大殿的門踢了過去。
大殿門一開,外麵的陽光照進了大殿裏:“啊,蛇,蛇。”隻看到很多黑色的小蛇在看到陽光的時候全部都蜷縮了起來。
可是皇上身邊的蛇更多,隻見他盤坐在大殿中間,兩眼已經沒有了焦距好像一座雕像一樣坐在正中間。
啊
皇上。
所有的驚呼的大叫著。
一個穿著袈裟的老僧看到有人闖了進來,臉色瞬間漏出凶神惡煞的模樣,嘴裏念念有詞那些蜷縮在一起的黑蛇好像有了靈魂一樣再次朝著皇上爬去。
任萍兒回頭大喊著:“去拿雄黃粉來。”剛才在大殿外驚呆的人才有了反映,太後大聲的喊著:“雄黃粉,快,雄黃粉。“
任萍兒走進大殿,拿出銀針對著言行大師發出三根銀針,銀針上塗著劇毒刺進了遠行大師的大動脈,他跌倒在地上。
遠行大師不念咒語了,那些黑蛇好像又沒有生命力一樣蜷縮起來,任萍兒沒有任何猶豫的把在皇上身上的黑蛇抓起來扔到大殿外。
黑蛇遇到強烈的陽光瞬間升騰起了黑煙,枯萎而死。
“雄黃粉來了,雄黃粉來了。”一個侍衛拿著兩大包雄黃粉走到大殿外,任萍兒拿起雄黃粉撒在大殿裏,果然那些黑蛇全部冒著黑煙枯萎而死。
任萍兒上前給皇上診脈發現皇上已經中了蛇毒,隻是這些蛇毒並不是當場能致命了,他會讓人慢慢的全身器官衰竭而死,現在皇上神誌渙散是聞了太多的迷幻香而已。
幾個太醫把皇上戰戰兢兢的抬出大殿,太子還有三王兩個人這才帶著人走進了大殿裏,太子驚慌的說道:“任萍兒,父皇怎麽樣了?”
“應該沒有什麽事情,隻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藥,皇上現在昏迷隻是聞了太多的迷幻香而已。”太後聽到任萍兒的話,連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任萍兒如果不是你,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要被毒死了。”太後想到這些都後怕。
太子看著大殿盤坐的數百和尚冷聲的說道:“把這些和尚都給我關進大牢裏,那個假和尚能害皇上,這些和尚就是同謀。
一時之間大殿外怨聲載道,可是還是被禁衛軍抓起來,看來今天太子的事情會很多,任萍兒抓起一條死掉的黑蛇左右的看了看:“這是什麽蛇?“
“這是南疆的巫蠱蛇,常年生活在毒瘴林裏,懼怕陽光,它的毒藥主要在蛇芯處,讓中毒的人不會被咬傷慢慢的枯竭而死。“慕容天翊慢慢的走了過來,為任萍兒解答她心中所獲。
任萍兒轉身看著慕容天翊,眼中滿是欣喜:“翊哥你來了啊。”慕容天翊上前擔心的說著,你剛才有沒有聞到那些黑煙啊。
“聞了一點,呆會我自己配點藥吃就好了,這些蛇毒不是很重,就是怕它長時間滯留在人的身體對腎髒的損傷很嚴重。”任萍兒慢慢的說道。
“那你還等什麽呢,快點我們現在就去解毒啊。”慕容天翊急忙拉著任萍兒向外走,:“唉,我還沒有去看華俊熙呢,我們呆會解毒好不好。”慕容天翊知道今天要不看到華俊熙會讓她心裏放不下的:“那好,我們現在去看華俊熙。”不就是看華俊熙,看一眼不就好了嗎,慕容天翊心裏的算盤可是打的十分的響。
剛剛走到行宮,突然她看到前麵一個白影一閃而過:“前麵的人是誰?”她鬆開慕容天翊的大手就朝著華俊熙的行宮裏走去。
剛走進大殿裏就看到穿著白衣的女人跪在昏迷的華俊熙身邊扒衣服,任萍兒拿起旁邊的茶碗扔了過去。
哎呀,哪個混蛋打我啊。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隻見穿著白衣的女人轉過身,她黝黑的皮膚,綠豆的小眼,厚厚的嘴唇,大大的鼻孔不是南疆公主是誰?
任萍兒冷笑著:“我就知道是你這個醜女人,你快點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