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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拉下馬

  丞相眼睛頓時通紅起來,聲音十分的悲傷:“瑩兒啊,父親無能,隻是我身為天朝國的官員卻不能徇私枉法啊,瑩兒啊,你好好的上路吧,為父一定厚葬與你的。”


  啊啊

  ‘任瑩’聲音裏滿是悲傷,可是卻隻能啊,啊的叫著。


  府尹皺著眉頭說道:“來人啊,把人犯任瑩口中的繩子解開。”


  兩個獄卒惶恐的走了出來:“回稟大人,人犯任瑩今天一大早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發瘋,胡亂的撞著牆壁還有欄杆,我們上前製止的時候,發現她的舌頭已經沒有了。”


  “什麽?你們說什麽?我女兒的舌頭為什麽沒有了?”丞相悲傷的站起來,一把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瑩兒你告訴我,誰把你的舌頭割掉的,你告訴我父親一定為你報仇。”


  丞相話讓‘任瑩’更加的憤怒的掙紮著,她張開嘴突然咬住丞相的耳朵,因為疼痛丞相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大聲的叫著:“來人啊,把她給我拉開。“


  可是‘任瑩’好像要把丞相吃進肚子裏一樣就是不鬆口,鮮血在她的嘴裏流了出來。


  幾個人也拉不開她,任文騫走上前惡狠狠的朝著她的脖子打了下去:“賤人放開我爹。”丞相的耳朵留在了‘任瑩’的嘴裏,她昏了過去。


  丞相少了半邊的耳朵脾氣十分的暴怒,他生氣的說道:“劉大人,是我任文軒養女不孝,讓她這樣大逆不道,那日確實是我這孽女殺死了單郡王的嫡子,請大人裁決吧。”丞相竟然沒有給自己女兒任何的辯解竟然讓府尹殺了自己的女兒,這實在太奇怪了。


  一盆清水潑在了‘任瑩’的身上,她渾身顫抖的醒了過來,劉大人再次敲響了驚天木:“人犯劉瑩那日你殺了單嶽峰你可知罪。”


  她瘋狂的搖著頭,府尹看了一眼丞相和單郡王歎了一口氣,這案子判的實在太簡單了,可是沒有辦法,人證物證俱在,隻有讓這個人犯‘任瑩’簽字畫押了。


  看著師爺將堂審的記錄放在‘任瑩’的麵前,她的目光一寒,她抬起頭狠狠的撞向那個讓她簽字畫押的捕快。


  她的力氣十分的大,讓捕快沒有防備,尖銳的疼痛讓捕快痛苦的趴在地上,她站起伸來回頭看著大堂的周圍,突然看到了任萍兒,她的眼神裏滿是絕望。


  她瘋一樣的跑到了任萍兒的身邊,慕容天翊連忙將任萍兒護在身後,生怕這個瘋狂的‘任瑩’做出什麽傷害任萍兒的行為。


  她跪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眼神裏滿是絕望的淚水,任萍兒推開慕容天翊蹲下身子看著她:“你有話對我說。”


  她不住的點頭,嘴裏啊啊的叫著,然後在咚咚的磕著頭,她的手腳被捆綁著,然後她努力的磕著頭竟然在地上磕出兩個血紅的點子,然後她狠狠的一拉‘蘭’字馬上要寫出來了。


  丞相驚慌的大叫著:“來人啊,快點把這個瘋女人拉過來簽字畫押。”幾個捕快快速的抓著她,在她腿肚子上狠狠的就是一踢。


  ‘任瑩’迫不得已跪在地上,捕快拿著一個紅色的印泥就要她按上紅手印。


  突然‘任瑩’仰天長嘯,那淒厲的叫聲響遍了整個巡天府的上空,她眼睛露出凶光惡狠狠的瞪著丞相,然後自己狠狠的朝著地上磕了下去。


  撲的一聲。


  ‘任瑩’的腦漿迸裂,那粉紅色的腦漿迸濺到丞相黑色的靴子上。


  那樣濃重的血腥和‘任瑩’慘死的模樣讓所有的人驚呼起來,這女子好剛烈的性格,可是他們永遠不知道這個任瑩並非任瑩。


  丞相的臉色瞬間變的十分怪異,‘任瑩’到死也沒有簽字畫押,因為自己的耳朵被任蘭咬去了半邊,擔心會有變數才沒有離開。


  “單郡王我的女兒已經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吧。”丞相捂著自己的耳朵憤然離開大堂,所有的人也搖著頭歎息的離開了大堂。


  任萍兒看著兩個捕快將‘任瑩’拖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走吧。”慕容天翊摟著任萍兒的小腰要離開。


  “慕容天翊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很慕容怪嗎?”他點了點頭:“你不覺的今天的‘任瑩’根本就不像嗎,她那麽嬌縱的性子恨你還恨不過來,為什麽要在你麵前磕頭呢。”她聽了慕容天翊的話點了點頭。


  兩個人剛剛走出府衙,突然前麵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馬蹄聲音,任萍兒和慕容天翊兩個人抬起頭就看到任文騫坐在馬上拿著長劍指著任萍兒:“任萍兒,有人舉報你和莊尚書一家越獄有關,來人啊,把任萍兒抓起來關進大牢。”


  “是”任文騫身後的侍衛將任萍兒和慕容天翊全部圍住。


  “本王今天看誰要把任萍兒帶走。”慕容天翊的渾身滿是冰冷,眼神裏滿是殺氣。


  “鎮南王,我奉皇上口諭,查莊尚書越獄一案,我勸你最好少多管閑事。”任文騫滿臉戾氣語言裏滿是不屑。


  “哦,你說我和我莊尚書一家越獄有關,人證物證呢。”任萍兒冷冷的看著任文騫。


  任文騫抓任萍兒沒有任何證據隻是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悲慘的樣子,實在心中難平,正好皇上派發的旨意讓他徹底清查莊尚書一家的案子,所以他才拿著剛剛出爐的命令來抓任萍兒,隻要把這個賤女人抓見大牢裏,他就上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任萍兒,你不要狡辯,我們已經查清這莊尚書是楚國的細作,我問你,你是與華俊熙怎麽認識的,還有那日廟會刺殺武功高強的人比比皆是,為什麽你活了下來。”任文騫的話簡直在胡說八道,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華俊熙現在依然在宮裏如果我是細作,我和華俊熙早就已經進了大牢,還有你在這裏與我對峙嗎,廟會刺殺,按照你的說法,莫非我死了你才說我是清白的,一派胡言。”漸漸的任萍兒滿身升騰起來肅殺的氣息。


  任文騫冷笑著:“你到是翹舌如簧,不過你還是先要和我去大牢裏坐一坐,如果沒事我自會放你出來。來人啊,把任萍兒抓起來。”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臉色漏出得意的神情。


  啊


  隔空任文騫隻覺有人在打他耳光,卻不知道誰打的。


  “誰啊,哪個混蛋王八蛋打的我。”任文騫捂著自己的臉,突然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他的另一邊,他隻覺自己滿嘴的血腥味道,耳朵嗡嗡作響。


  慕容天翊冷冷的看著任文騫冷冷的說道:“我。”他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手掌滿臉的嫌棄好像剛才打了一隻蒼蠅一樣。


  慕容天翊拿出一塊青天字樣的玉佩:“這是先祖皇禦賜的青天玉牌,上可告皇上罪責,下可斬大臣,任文騫你濫用皇權,來人啊,把任文騫給我拉下馬,摘掉頂戴花翎。”他的聲音冰冷,卻有著皇家不可侵犯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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