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弄巧成拙
隻聽見有人大呼著:“快點,快點,太子吩咐一律人不得打擾他的休息,你們都給我退下。”任蘭聽到太子不讓有人打擾她,連忙藏在一個落地的窗簾後麵。
南疆太子這個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所有的人又都退了出去,他躺在床上叫喚著:“來人吧,給本宮端茶水來。”
可是叫了幾聲都沒有人答應,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搖搖晃晃的向桌邊走了過去,其實他剛才被慕容天翊打了一下,剛才吐了好多酒水,此時的酒意已經褪去很多了。
任蘭連忙跑了出來端著茶水,搖擺著自己的腰肢嬌聲的說道:“太子殿下,請用茶。”太子現在醉眼朦朧哪裏能看清人,現在又口渴難耐抓起茶水喝了起來。
他喝過茶以後清醒了許多抬頭看著任蘭:“嗯,你是宮裏的宮女嗎,長的這樣秀麗。”
任蘭嬌羞的笑著:“太子,臣女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名叫任蘭。”任蘭慢慢的抬起頭,欲語還休的樣子,這樣的姿勢她已經練習了好久,可是她慢慢的抬頭卻看到是南疆太子黝黑的臉龐。
啊
任蘭驚叫著:“怎麽是你這個醜八怪。”
南疆太子今天本來就一肚子氣生氣的大吼著:“你罵誰醜八怪呢。”
突然寢宮的門咚的一聲鎖上了,任蘭驚叫著跑到門前:“快點放我出去。”
任蘭看到大門已經被鎖上了,她拚命的搖晃,這個男人是有多討厭,她是知道的。
突然小腹一股熱流竄了起來,渾身一陣酥麻渾身像烈火一樣燃燒,她扯著自己本來已經很單薄的衣服,可是還是渾身熱的不行。
她慢慢的跪在地上大口喘氣跪在地上,腦袋裏混沌的像一鍋燒開的水一樣,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拍打著門:“開門啊,開門啊。”可是就是這樣求救聲也變成婉轉的嗚咽聲音。
“唉,你這個死女人,你在幹什麽呢。”南疆太子看著任蘭的樣子,臉色緋紅,還有嘴裏出現的聲音,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不是傻子,他異常的惱怒這裏不是自己的南疆,這裏是天朝國這裏一定有人陷害他,就算他在無法無天,目中無人也知道這是國之榮譽。
他也上前瘋狂的拉著門:“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放本太子出去,不然我出去以後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可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裏也好像火燒一樣,身下的女人幽香傳進他的鼻子裏,頓時他渾身都開始熱了起來,眼中看到任蘭好像嫵媚的朝著他嬌笑著。
任蘭已經癱軟在地上,她茫然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嘴裏嗚咽的聲音好像夜鶯的啼唱,露出衣服裏嫩粉絲的肚兜,好有嬌嫩的肌膚。
南疆太子本來也不是什麽克製的人,他迷離的看著任蘭,跌跌撞撞的抓起任蘭,開始拚命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他暴怒著:“你們這些混蛋,等我解決她以後,有你們這些人好受的。
任蘭想大聲的苦求誰來救救她,可是她張嘴已經不再是呼救聲而是婉轉的嗚咽聲。
任萍兒站在宮殿外聽到殿內的低吼聲嘴角笑了笑,轉身慢慢離開。
她轉身走進慕容天翊的宮殿裏,她看到他安詳的睡顏心裏安靜下來,對於那些要諂害他的人,任萍兒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任萍兒走到床邊,用手摸了摸慕容天翊的臉頰,好像沒有剛才那樣熱燙了,她悄悄鬆了一口氣,剛才他的臉好燙的,她扯過薄被為他蓋上。
因為快要到夏天了,所以屋子裏有些悶熱,她拿了旁邊的絹扇為慕容天翊輕輕搖著,這樣可以為他驅趕一些悶熱。
慢慢的她靠在床柱上也有些困頓,慢慢的眼睛也打起架來,慕容天翊睜開眼睛,看到任萍兒無意識的為他搖著絹扇,那樣的感覺讓他有些鼻酸,有多少年了,記憶裏隻有自己的娘親怕自己悶熱才會為他這樣搖著扇子。
朦朦朧朧之間,任萍兒感覺自己身體往下滑,有溫熱的呼吸在她的臉頰上噴灑著,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了慕容天翊的懷抱裏。
任萍兒揉了揉眼睛,他寵溺的看著她:“在多睡一會吧。”他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他知道自己喝酒的時候,她心裏也不輕鬆。
“你怎麽醒了?喝了那麽多酒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啊?”任萍兒要翻身坐起來想看看他哪裏不舒服。
慕容天翊卻不讓她坐起來:“我剛剛睡了一下好多了。”他緊緊自己的懷抱,任萍兒的骨骼纖細正好適合他的懷抱:“要不你陪我在睡一會。”任萍兒想著自己和他這樣的姿勢如果讓外麵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任萍兒想坐起來:“我不在這裏躺著,那邊有軟塌,我去那邊躺著。”任萍兒今天說了太多肉麻的話,現在想起來,她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慕容天翊:“你想不想喝點水啊?”喝過酒的人都是要口渴的。
“不渴,你陪我躺一會。”慕容天翊就是不想讓任萍兒離開自己的懷抱,她的身體那樣的軟和,還有那種讓人心安的幽香,突然他覺得渾身有些軟綿綿的,以前他喝過酒時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他抬頭看著懷裏的任萍兒,他的眼神有些迷亂,他忍的好幸苦,想著自己已經想了很久的事情,他微涼的嘴唇貼上了她有些溫熱的紅豔豔的小嘴上,那個地方他想的好幸苦,忍的好幸苦。
當任萍兒感覺到他微涼有些濕潤的要闖進她的口中的時候,她頭一歪,讓慕容天翊有些尷尬,他皺著眉頭:“丫頭,你怎麽了啊?”因為她的阻止讓慕容天翊有些不高興。
“我,我,我們這樣不好。”這樣太過於的親密讓任萍兒心裏慌亂起來,即使以前慕容天翊也曾經對她做過那些,可是那個時候她對他並沒有什麽心意,可是現在不同了,這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她前世的時候也談過一段十分短暫的戀愛,可是卻沒有像這樣熱烈過,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慌亂,在她的世界裏從來就是冷靜的過分,用她前世的男友的話,她是一塊冰,什麽樣的火也燃燒不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