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 爹你是不是被氣糊塗
“你這個賤人,你才沒有教養,你瘋瘋癲癲的哪裏是我爹的女兒,要不是我爹看你往日瘋瘋癲癲的,心疼你,現在你早就不知道去哪裏要飯呢。”讓任萍兒說成沒有教養的人,他氣的渾身發抖,自己在軍營裏仗著自己父親是丞相作威作福慣了,聽到有人罵他,任文騫氣的咬牙切齒,瞪著任萍兒,這個賤女人,傷害了自己的姐姐,他還沒有和她算賬呢,現在竟然來這裏和他頂嘴,他看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賤女人了。
“我去要飯,任文騫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吃的住的,都是從我娘那裏給你爹的,要出去的,應該是你出去。”任萍兒冷笑的看著任文騫,既然丞相連話都不說,那她就狠狠的揭開丞相的老底。
任文騫不屑的笑了出聲:“任萍兒,你當真是瘋了傻了不成,我爹是靠著我娘才當上丞相的。”任萍兒聽到任文騫的這句話樂了,她就是要他說出這句話,果然她看到了丞相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丞相轉過頭狠狠的瞪著林蓮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從小就和自己的兒子女兒說些話,自己的孩子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林蓮鈺當然也知道任文騫中了任萍兒的圈套,連忙拉著自己兒子低聲阻止:“兒子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任文騫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中了任萍兒的圈套,他看了一眼臉色沉下來的丞相,剛要轉身罵任萍兒。
啪。
任萍兒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了任文騫的臉上,力氣之大竟然讓他的頭都打偏了,他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五指手印,耳朵嗡嗡的響著:“任文騫,你聽清楚了,別以為你現在在軍營裏謀得一個副校尉的官職就覺得了不起了,你竟然侮辱你的父親是靠著你母親的娘家起來的,可是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爹給你的,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今天我要踢你爹教訓你。”
院子裏徹底的靜了下來,丞相聽到任萍兒的話心裏吃驚不小,今天任萍兒怎麽會替他說話,還有任文騫也被打傻了,自己從小到大竟然讓一個女人打了第一個耳光。
他慢慢的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任萍兒,然後眼睛裏發出憤怒的火光:“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他好像渾身都發著怒火,然後憑著自己三腳貓的功夫朝著任萍兒奔了過去。
任文騫的功夫極其的蹩腳,任萍兒皺著眉頭,然後漫不經心的抓住他打過來的拳頭,一扯一拉,任文騫一個趔趄收不住腳,就朝著一個假山撞了過去,瞬間頭破血流。
文騫!
兒子啊!
丞相和林蓮鈺兩個人同時驚呼出聲向著撞在假山上的任文騫跑了過去。
鮮紅的血順著自己的額頭流了下來,任文騫在軍營裏一直從事類似於參謀的職位,從來沒有見過血光,他現在隻是覺得自己額頭疼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看到自己的手上滿是鮮血,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血,血。”
林蓮鈺幾步上前抱著任文騫心疼的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麽就不聽我的話,讓你少惹她,你看看你啊。”
丞相雖然生氣可是自己就這麽一個兒子,看到自己兒子受傷了,生氣的瞪著任萍兒:“任萍兒你是姐姐,你怎麽對你自己的弟弟下這樣重的手。”
“哼,他不是說了嗎,不承認我這個姐姐嗎,再說了,丞相大人你也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自己功夫不精,誤傷了自己,和我有關係嗎?”任萍兒冷笑著,丞相還真是偏心,明明是一進門,他主動來挑釁的,怎麽就成了她欺負他了呢。
“文騫剛從軍營回來,看到自己母親和姐姐被你欺負成那個樣子,心裏氣不過,我沒有責怪你,你怎麽就不能少說兩句啊,你看看你還有什麽丞相府裏嫡女的風範。”丞相生氣的看著任萍兒,今天白天的事情他都沒有和她算賬,回來就鬧騰,這個孽女怎麽就不消失。
“哼,丞相大人你話說的,我怎麽欺負夫人還有任瑩了,每次不是她們找我的麻煩,你丞相大人看不見嗎,再說了,讓我忍著,任文騫剛回府就在我麵前挑釁,丞相大人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偏心啊。”
任萍兒冷冷的反駁著丞相的話,丞相聽了她的話,被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個任萍兒話裏話外的在罵他說他治家不嚴,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回去。
“爹,你怎麽可以容忍這樣的女人留在我們丞相府,她沒有教養,囂張跋扈,你應該讓她上山麵壁思過。”任文騫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幹了,一個丫頭小心翼翼的給他的額頭上包紮著白布,看著自己的親爹被任萍兒說的啞口無言,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
任萍兒看著所有的人冷笑著:“你們今天是商量好的,讓我離開丞相府是不是。”
任文騫冷笑著:“哼,人要有自知自明啊,你不知道我們都很討厭你嗎。”
林蓮鈺看著自己的兒子滿是欣慰,還是自己的兒子厲害啊,一句話就能把任萍兒這個賤人趕出去,隻要趕出去的話,她就能名正言順的殺了她。
任萍兒冷笑一聲:“好啊,我可以離開。”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其實任萍兒也沒有打算讓自己在這裏住下去,無非是想讓林蓮鈺惡有惡報了,本來想著查出自己母親是怎麽死的,她才打算離開的。
“你幹什麽去啊,這大半夜的。”丞相看著任萍兒離開了,想到了卓家的勢力然後慌張的拉著任萍兒的袖子。
“我離開丞相府啊,你們都討厭我,我去我舅舅那裏啊,我舅舅都告訴我了,我可以隨時隨地的回到他的山莊去。”聽到任萍兒的話,他的冷汗一直的冒,他現在就怕任萍兒離開,把他舅舅招惹過來,自己那部分的嫁妝還沒有湊齊呢。
“我什麽時候讓你離開了,這裏你家,你去哪裏啊。”丞相說出這樣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他何嚐不想趕任萍兒離開啊,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啊。
“你親兒子說的,讓我離開,說丞相府裏所有人都討厭我,我耳朵可沒有聾。”任萍兒滿眼嘲諷的看著丞相,她當然知道丞相為什麽害怕她去找舅舅,她終於明白為什麽丞相當任為什麽不讓舅舅將她抱走了,因為他還惦記著她的嫁妝。
“你去你舅舅那裏幹什麽啊,你始終是我的女兒,你去他們外麵人怎麽說我啊。”丞相實在找不出一個理由來,可是現在不能讓她離開丞相府。
“哼,丞相大人現在想的到我是你女兒啦啊,剛才你親兒子罵我的時候,你心裏不一定怎麽痛快呢。”任萍兒看著丞相忽明忽暗的眼睛,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丞相轉過身看著任文騫,咬牙切齒的說道:“文騫去給你姐姐道歉去。”
任文騫幾乎是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爹,你糊塗了是不是,那個賤女人氣的母親生病,姐姐又如今變的那樣淒慘,你是不是老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