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閻羅
他看著地上身後重傷的慕容天勤說道:“三弟你輸了,所以你要離任萍兒遠一點,如果我在看到你對任萍兒糾纏不休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他的語氣了滿是冰冷和殺氣。
任瑩急忙跑到慕容天勤的身邊焦急的問道:“勤哥哥你怎樣。”
慕容天勤躺在地上好半天,突然一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在天空形成了一道血霧,然後閉上了眼睛,任瑩看到慕容天勤昏了過去大聲的叫著:“來人啊,勤哥哥昏倒了。”果然從四麵八方湧來了十幾個黑衣人七手八腳的抬著慕容天勤。
任萍兒上前挽住了慕容天翊的胳膊:“你把他殺了嗎?”她歪著頭詢問。
“沒有,我傷的他隻是皮外傷而已,在床上躺著日子就會好的,他吐血那是被氣的,我這個三弟啊好勝心太強了,他以為立下生死狀就能殺了我這個皇上的心頭大患呢。”他的大手握住了任萍兒柔弱無骨的小手,他手依然還是那麽的冰冷,讓任萍兒心裏酸澀了起來。
慕容天翊嘴角上揚,心裏像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樣雀躍,真好他又握住了想念一上午的小手。
“任萍兒,我。”他想告訴她,他想著這樣握著她的手走一輩子,可是嘴裏湧出的鮮血讓他將自己心裏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纖長如竹節手指縫隙裏滲出大量的血液,好像慕容天翊心裏的血淚一樣點點滴落在任萍兒的手背上滑落,任萍兒心驚的看到:“慕容天翊你病發了。”
慕容天翊無奈的一笑,自己多年沒有運氣打鬥了,這樣打鬥直接讓自己靜脈逆流,舊病複發。
任萍兒扶著慕容天翊向著身後舅舅的小竹樓走去:“走,我帶你去舅舅的小竹樓去,靈隱大師也在那裏。”
華燈任上,小竹樓裏燈火通明,任萍兒疲憊的走了進去,這次慕容天翊病情十分的嚴重,若不是靈隱大師教給她運氣的來施針的話,估計慕容天翊現在還是被病痛折磨著。
任萍兒臉色蒼白的走出房間,卓雲峰焦急的看著她:“小翊怎麽樣了。”
“現在睡著了。”卓雲峰聽到任萍兒的話鬆了一口氣:“小翊這孩子經曆的太多事情,真是天妒英才啊。”
任萍兒坐在卓雲峰的對麵,喝了一口茶水,這次他的脈象現在越來越弱了,剛才靈隱大師已經說了如果在這樣病發的話就會命不久矣。
任萍兒皺起眉頭:“舅舅你見多識廣,可以聽到過一種叫碧血燕的東西。”她突然想起了晉輝和她說的故事。
“碧血燕,聽說是一種神燕,它的血可以解百毒,怎麽你想替慕容天翊解毒治病嗎?”卓雲峰問著任萍兒。
“嗯,我想,舅舅這段日子如果不是慕容天翊幫著我,也許我現在見
不到你了,舅舅你能幫幫我嗎。”任萍兒一想到這個世上會沒有慕容天翊這個人,心裏就萬分的疼痛。
卓雲峰點頭:“好既然你想救他,我就重金詔告各國,重金尋找碧血燕。”
任瑩看著慕容天勤被包紮成一個大粽子一樣,生氣的坐在客廳裏生氣的牙癢癢說道:“這個任萍兒這個賤人,我一定替勤哥哥報仇。”
花琉璃慢慢的走了出來:“任家二小姐,這次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任瑩陰險的一笑,兩個人相視一笑。
任萍兒走進慕容天翊的房間伸手又為他診脈,脈象已經平穩下來了,她暗自鬆了一口氣,小心的為他蓋好了被子,然後放下床幔,準備回到自己原來的廂房把夏梅和奶娘也接到這個來住,這樣她也好照顧。
可是剛剛轉過身的時候,手腕上一緊,那似有似無的藥香縈繞在鼻子間,然後她的腰部被慕容天翊從身後抱住,她轉過身看著他:“你醒了啊,怎麽不多睡一會啊。”
“你要去什麽地方啊?”慕容天翊已經沒有夢到惡夢很久了,沒有讓自己隨著那惡夢讓自己變成嗜血的魔鬼很久了,自從有他的丫頭出現。
自己越來越喜歡和她在一起,他強有力的臂膀緊緊的圈著她:“你要去哪裏啊?”
“我要回到廂房去把我的奶娘還有夏梅兩個人都叫過來。”任萍兒笑著拉開慕容天翊的懷抱。
“我讓人去你的廂房把你奶娘和夏梅叫過來好不好。”慕容天翊自從知道自己的心以後就越發的不想和這個丫頭分開了。
“嗯,好了,我還有有話和奶娘說呢,你乖乖的,等我回來。”慕容天翊在任萍兒的肩膀上蹭蹭戀戀不舍的說道:“那我讓晉輝送你過去吧。”
任萍兒和晉輝走進自己的廂房裏的時候就聽到屋子有不尋常的聲音傳出來,那種聲音讓人聽了麵紅耳赤:“哈哈,到底是千金小姐啊,這身子還軟和。”
屋子裏怎麽會有男人的說話聲,還有哭訴的哀求聲音:“嗚嗚,嗚嗚,大小姐,大小姐救命。”屋子裏麵是夏梅花的聲音那聲音好像在壓抑什麽卻又那樣的無助。
任萍兒冷笑著看著男子,那樣陰冷的笑意好像地獄走出來的魔鬼,男子提著連忙提著褲子害怕的說道:“你是誰。”
“讓你不得好死的閻羅。”任萍兒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然後反方向一轉,隻聽到一聲骨裂聲音,男子慘叫了一聲:“啊。”男子胳膊生生的被任萍兒折斷。
她好像沒有聽到男子的慘叫聲:“說誰讓你過來的。”
“俠女饒命啊,我是奉了初瑩二小姐的命令過來的。”男子求饒著。
“又是初瑩。”她說完又將男子手指一根根的掰斷好像她折斷的不是人的手指是木棍一樣,男子滿麵淚痕的求著任萍兒:“姑奶奶求求你放過小人吧,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她好像沒有聽到一般:“讓姑奶奶告訴你什麽樣的錢財你不能掙。”
啊
男子慘叫的聲音響起,因為任萍兒拿出一個匕首竟然將男子的胸膛狠狠的劃開,以前她曾經上了解剖課幾乎解剖課結束以後就會狂吐三天。
可是今天她要剖開這個男人的胸膛看看這個男人的心是不是黑色的,男人幾乎在疼痛中昏死了過去,她好像沒有知覺的瘋狂的刺著已經沒有氣息的男子身體。
直到身後一雙堅實的臂膀抱著她:“丫頭,好了,好了。”那似有似無的藥香讓任萍兒覺得心安。
身後走來兩個丫鬟急忙到床上給雙眼還沒有焦距的夏梅穿上衣服,清理身上的汙穢,任萍兒依然還是發抖,她滿手的鮮血。
慕容天翊一點沒有嫌棄任萍兒髒,滿身都是血腥的味道,他就像領著一個迷路小孩子一樣把她牽了出來,院子裏早就放了一盆清水,他如竹節一樣的手指為她洗去血汙讓她的手再次恢複往日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