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給太後治病
任萍兒笑著說道:“請公公稍等,我去取銀針去,馬上就出來。”太後的頭暈的毛病主要是氣血不通,她要取銀針為太後紮針。
任瑩聽到太後也這樣喜歡任萍兒,而且讓她驚訝的是任萍兒竟然會醫術,她急忙跟著任萍兒跑進了屋子,任萍兒走進屋子吩咐夏梅把她的醫藥箱拿出來。
夏梅轉身走進任萍兒的臥室去給她取醫藥的箱子,任瑩驚訝的看著任萍兒,然後好奇的看著任萍兒,她以前可就是一個瘋子啊,什麽時候懂得醫術的,而且還得了太後的眼,怎麽可能?
其實丞相也不知道任萍兒會醫術,一路上都是聽常公公說的,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讓他震驚不已。
任萍兒拿著藥箱子走出來的額時候,丞相笑容滿麵的看著她的女兒:“任萍兒啊,你要好好的給太後治病啊,我們丞相府將來的榮耀可就看你了。”
任萍兒看著丞相,揚眉看著他:“丞相大人不是要把我趕出丞相府嗎,這會子怎麽又說丞相府全靠我了呢。”
丞相的眼角抽搐了兩下然後看著任萍兒:“你這孩子竟胡說,那是你以前調皮,為父氣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麽會真心趕你離開呢。”丞相心裏忍著怒氣,臉上的笑容也僵硬的幾乎變了形。
任萍兒不屑的看著丞相大人:“丞相大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讓我學到了兩個字。”
“什麽?”丞相滿臉戒備的看著任萍兒。
她冷笑的看著丞相,眼中劃過一絲詭異:“諂媚。”
丞相聽到任萍兒的話,差點沒有氣的倒仰:“任萍兒我告訴你,你將來還是要靠著我們丞相府的,如果我好了,你將來家人了自然也會不錯的,你可明白。”
任萍兒冷笑然後朝著常公公說道:“公公,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走吧。”任萍兒提著藥箱子向著常公公走去。
丞相目光複雜的看著任萍兒,這個女兒當真是自己的孽障啊,當任就應該生下來的時候掐死她,就像她母親一樣那樣無聲無息的死了,也許少了很多的麻煩。
任瑩咬了咬嘴唇,然後好像視死如歸的樣子走到任萍兒的麵前,帶著滿臉的笑容:“任萍兒姐姐,你也帶我進宮好不好?”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啊,如果能讓任萍兒帶著她進宮就好了。
任萍兒看著任瑩然後看著常公公:“公公,我家妹妹也要進宮看看太後可以嗎?”任萍兒笑著看著常公公,既沒有拒絕任瑩也沒有答應她。
“這個好像不行,沒有經過傳召是不能進宮的。”常公公沒有看任瑩,隻是看著任萍兒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任瑩,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個任瑩還真是不懂事。
常公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任萍兒小姐要快一點了,太後她急著見你呢。”
鍾翠宮裏,仙鶴形狀的香爐裏點燃著安魂香,太後臉色有些蒼白的躺在雕著白鳥朝鳳的軟榻上,額頭上係著抹額,任萍兒看到太後的樣子連忙給太後行了禮:“臣女叩見太後,太後千歲千千歲。”
太後微微的睜開眼角看著任萍兒:“任萍兒啊,你快來,哀家頭暈的毛病又犯了,喝了好多個藥就是不見好啊。”
任萍兒提著醫藥箱然後走到太後的身邊,解開太後的衣服給她紮針,銀針紮進太後的身體和後脖子頸後,果然太後的氣血又緩和了許多,等到收針的時候,太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天旋地轉了。”
太後高興的拉著任萍兒:“好孩子,要是哀家以後恐怕真是離不開你了。”任萍兒隻笑不語,她突然想到了慕容天翊那痛苦的眼眸,她一邊收著針一邊想著也許能從太後這裏知道慕容天翊想知道的事情說不定。
“臣女願意為太後效勞。”任萍兒輕聲說道,太後笑著看著任萍兒:“真是一個好孩子。”太後越看任萍兒越喜歡,突然想起了自己幾個皇孫的婚事還沒有著落呢,也許過幾日的選妃大典裏填上任萍兒的名字。
“太後,皇後和麗妃娘娘來看您了。”常公公走進畢恭畢敬的稟報著。
“嗯,讓她們進來吧。”太後慢慢的點頭,任萍兒看了一眼太後:“太後,臣女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太後拉著任萍兒的手:“不用了,哀家就是有點不舒服,哀家都說了不讓他們來看的,可是還是來了,你在這裏等一會,哀家把她們打發走,你在陪哀家說說話。”太後的手緊緊的拉著任萍兒,好像她一會就能跑了一樣。
話音剛落,就看到皇後一身明黃色的鳳袍還有麗妃穿著一身藍色的宮裝,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太後的宮殿裏,麵帶微笑的走進來齊齊的行禮:“臣妾給太後請安了。”任萍兒挑眉,都說麗妃還有皇後兩個人爭奪很厲害,看來是真的,連看太後都趕在了一起,不相上下。
“嗯,都起來吧,你們這兩個孩子,哀家就是有點不舒服罷了,你們兩個怎麽一塊來了啊。”太後笑著然後看了一眼身旁的丫鬟:“賜座。”
皇後笑著看著太後:“聽說母後身體抱恙,臣妾實在不放心過來看一看。”
任萍兒看到皇後和麗妃落座了,也連忙起身:“臣女給皇後,麗妃娘娘請安了。”
“任萍兒啊,你也進宮來看太後的嗎?”皇後看到任萍兒明顯臉上的笑容明媚了很多,太後笑著說道:“這孩子精通醫術,給我紮了一回針以後,哀家頭暈的毛病好了很多。”
“真的啊,那任萍兒一定要好好給太後治療啊,我們這些人啊都不懂看到太後被病痛折磨,隻有幹著急看著,無法為太後分憂啊。”皇後滿臉的憂慮,好像太後的病痛讓她很痛苦一樣。
太後說道:“你這個孩子就是想的多,哀家的毛病又不是你弄的,你憂慮個什麽勁呢,你每天給皇上打理後宮也很累了啊。
“皇後娘娘請放心,太後隻是年輕生產的時候大出血過坐下的病,在加上成年的憂思過濾才這樣的,隻要太後心態平和,安心修養自然病痛全無。”任萍兒臉色平淡,她現在想讓太後自己往自己的圈裏跳,然後讓她把這些年做過和知道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她,也許那裏就有她要知道的。
太後聽到任萍兒的話,果然一怔,然後悠悠歎氣:“這些年哀家。”太後還沒有說完眼睛裏已經蓄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