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 任萍兒你才是外人
夏梅聽到任萍兒的話一樂連忙回答:“是。”這屋子裏的東西幾乎都是假的,如果這些東西讓單嶽峰賠償的話,都要換成真的,那林蓮鈺是不是要被氣的吐血啊。
任萍兒看到屋子外麵晉輝盡職的站在屋子外好像一顆青鬆一樣,身姿挺拔,任萍兒走到晉輝身邊:“晉輝大哥。”
晉輝看到了任萍兒走了出來,嚴肅冷酷的臉色有了一些溫暖的顏色:“任萍兒姑娘。”
任萍兒看著晉輝:“晉輝大哥你能和我講講王爺的病嗎?”
晉輝聽到任萍兒的話眼神有些迷離,好像那些痛苦的歲月又浮現在他的眼前,耳邊又響起了那些兄弟們的哀嚎還有火燒皮肉的吱吱響聲。
“王爺的病在十年前邊疆一場戰役中得上的,那年不知道為什麽邊疆發生了很大的疫病,敵軍就趁著這個時候攻打我們的邊疆城鎮,將士們很多都病倒了,老王爺隻好求朝廷援軍,可是我們苦戰了一個月,援軍遲遲不到,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就下了地下通道,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讓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敵軍竟然知道我們的地下通道,竟然火攻地下通道,整整五萬將士啊,活活燒死在地下通道裏,眾多將士為了保護我們王爺齊心合力的把王爺推出了地下通道,可是王爺卻中了一種叫火熾的毒,這種火熾的毒其實就是當時的疫病還有大火高溫鍛煉而成的,世上沒有人可以解,後來我們軍醫五伯隻有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鎮這種毒。”晉輝將自己知道都告訴了任萍兒。
任萍兒皺眉:“怪不得我給王爺診脈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很多毒素。”
“可是最近這段日子,這毒發的越來越厲害了,王爺的心脈也枯竭了,五伯說王爺的命最快也隻有半年,如果他的心情變好的話,也許還有一年,可是王爺每次被這種火熾毒折磨的時候就好像誰也不認識,他隻有聞到血腥的味道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晉輝的眼中滿是痛苦的神情。
“什麽?你說他隻有一年的時間了,那就沒有什麽辦法治療他的病嗎?”任萍兒的心有些酸澀,想著那樣的男人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她有些難過。
“五伯說有一種鳥叫碧血燕,這隻燕子生活在冰山或者在活山附近,如果能喝了它的血,王爺就能活過來,可是這麽我們找了很多地方,卻沒有找到這樣的燕子。”晉輝神情落寞起來。
任萍兒抬頭看著樹枝間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的喜鵲,她笑著眼中滿是希望:“會有辦法治好王爺病的。”晉輝看到任萍兒眼中的希望也跟著點頭高興起來。
婉如踉蹌的回到自己的馬車裏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來丞相府的目的,心中一陣的懊惱,該死怎麽就忘了今天事情呢,他的姐夫還在任萍兒的屋子裏呢。
婉如在馬車上換好了衣服,然後帶著三個隱衛氣勢洶洶的又回到了任萍兒的院子裏,今天她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的姐夫搶回來。
婉如走進院子裏的時候就看到任萍兒和晉輝兩個人相視而笑的場麵,心中一陣翻騰,這個晉輝長年冰山臉,今天怎麽就露出笑容了呢,一定是任萍兒這個賤人勾搭晉輝的。
“哎呦,我說任萍兒你好有本事啊,不但能勾搭我姐夫連他的手下你也不放過啊。”婉如換了一身新衣服,身後帶著三個隱衛。
“嗬嗬,婉如郡主恢複的好快啊。”任萍兒的眼中滿是譏諷,單嶽峰的那個人她是有點了解的,估計他親到婉如郡主的事情,估計不出半天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想到剛才的事情,婉如就滿腔的怒火,都是任萍兒這個賤人害的她,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會別單嶽峰那個蠢貨侵犯,婉如走上前說道:“任萍兒你給我讓我,我要見我的姐夫。”
任萍兒擋在她的麵前:“他現在睡著了,你不方便見他。”
婉如冷笑了一聲:“任萍兒你一個未出閣的女人私自留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閨房裏,也不知道害臊嗎。”
任萍兒笑著看著婉如擋在她的麵前:“那也比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家親定親的好。”
“任萍兒你這個賤人,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婉如生氣的朝著任萍兒大喊著,單嶽峰她不會放過他的,說完繞過任萍兒就要朝著屋子裏麵走去。
晉輝擋在婉如郡主的麵前冰冷的說道:“婉如郡主對不起,這個屋子你不能進。”
“哼,你隻不過是我姐夫的一隻狗,你憑什麽不讓我進。”婉如瞪著晉輝:“王爺有令,他現在在休息,外人不可以打擾。”
“我是外人。”婉如的聲音十分的尖利:“那任萍兒是什麽,哦,我知道了,我剛才看到你和任萍兒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是不是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了啊。”
婉如的話讓晉輝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婉如郡主請你自重。”
“哼,給我讓開。”婉如推搡著晉輝,突然婉如一聲尖叫:“啊。”知道晉輝竟將婉如一把扔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哎呀,疼死我了。”晉輝將婉如扔的很有技巧,正好跌在她身後的三個護衛身上,可是依然還是十分的疼痛。
婉如瞪著晉輝,再怎麽說她可是吳國公的郡主,這個晉輝怎麽可以這樣對他:“大膽,晉輝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信不信我讓王爺砍了你的腦袋。”
晉輝幾乎麵無表情的看著婉如:“王爺有令,在王爺療傷期間誰也不許靠近。”他的眼睛裏滿是冰冷的殺氣。
“那她為什麽能進?”婉如指著任萍兒,晉輝依然麵無表情:“她不同,王爺隻允許任萍兒姑娘一個人接近。”任萍兒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晉輝會這樣告訴婉如。
婉如知道這個晉輝在鎮南王身邊極為得寵,自然不能完全得罪了,她指著任萍兒說道:“任萍兒你給我等著,我不會這樣放過你的。”婉如又瞪了一眼晉輝想著自己以後成為了鎮南王妃的時候,第一個就是要把這個晉輝給殺了,想著嘴角揚起了一陣殘酷的笑,目光陰冷如刀:“我們走。”婉如幾乎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院子。
院子裏終於安靜了下來,任萍兒回到臥室看到慕容天翊依然睡的很安穩,任萍兒憋了憋嘴巴看著他:“我在外麵給你擋桃花,你卻屋子睡大覺,上輩子我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