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馬車危險
今天祈福日十分的熱鬧,不僅是因為靈隱大師親自出來講經,最重要的是北國這回也請來來北國最德高望重的大師無界大師。
兩位大師年齡均都過百,讓世人都稱為活神仙,能聽到兩位大師的祈福共同講經實在是難得一見。
丞相府裏的女眷今天幾乎全都出來了,因為安陽郡主一直在丞相府裏養傷所以今天也要在丞相府出發,林連鈺今天出了六輛馬車,每輛馬車出了八名護院。
丞相一共有一個妻子兩個姨娘除了任萍兒是嫡女身份,任瑩也是,還有兩個庶女任蘭,任靈,任靈是三姨娘畢氏的女兒,因為平日裏身子不好不是經常出門,任蘭是趙姨娘的女兒卻和林連鈺走的比較近和自己的姨娘卻是敬而遠之。
任萍兒今天主要是為了給自己的母親立長生牌位,所以今天選擇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裙,連頭飾都是銀飾品,隻是這每個銀飾品裏都鑲嵌著金剛鑽,更顯貴氣,本來任萍兒不想穿的這麽招搖,可是奶娘卻說這是舅老爺為了慶祝她恢複健康特意送給她的首飾。
要想俏一身孝,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任萍兒皮膚本來就十分的白皙,穿上一身銀白色的衣裙更顯白皙,在加上頭上閃爍的金剛鑽首飾,讓站在丞相府門前打扮的花枝招展個個女子都瞪大了眼睛。
金剛鑽的首飾啊,皇宮裏的娘娘又有幾個能有這樣大金剛鑽的首飾啊。
“我說任萍兒啊你看穿的花枝招展的樣子,你這是去祈福呢啊,還是去靈山寺勾,引男人去啊。”林蓮鈺看到任萍兒頭上的金剛鑽首飾氣的就是牙癢癢,該死的,這死丫頭竟然還有這樣價值連城的東西,如果這些首飾給自己做嫁妝多好。
任萍兒斜眼看了一眼林蓮鈺:“我怎麽花枝招展了,我是像任瑩一樣穿著一身嫩黃色,還是像安陽郡主一樣穿的五顏六色了啊。”
“你別不是抬舉,等本郡主手好了,看怎麽收拾你。”安陽郡主現在恨不得把任萍兒拆骨扒皮。
“那也得等到你的手好了不是?”任萍兒滿眼的譏笑。
“好了,又在吵什麽呢,都閑的沒事是不是。”丞相走了出來生氣的瞪了一眼任萍兒:“就不能少說兩句,都上馬車吧。”
林連鈺跟著丞相上了第一輛馬車,任瑩上了第二輛馬車,任萍兒掃了一眼,心裏盤算著一共六兩馬車,任蘭和趙姨娘一輛,任靈和畢姨娘一輛,安陽郡主一輛,可是最後一輛確實傭人坐的最普通的馬車,傭人坐都很擁擠,何況在加上她呢。
任萍兒大步向第三輛車走去,安陽郡主急忙上前拉著任萍兒:“你幹什麽,這是本郡主的馬車。”
“哼,你的馬車,請問郡主你可是丞相的女兒?”任萍兒看著安陽郡主:“既然不是那請你回到你們公主府去坐馬車吧,我們丞相府的馬車實在不寬裕。”
“你這個小賤人,這是我的馬車,最後那輛才是你的。”安陽指著最後一輛馬車。
任萍兒回頭看著生氣的安陽郡主:“我是丞相府的嫡女我喜歡坐哪輛就哪輛,到是你安陽郡主你不知道客隨主便,我這個主任安排你做最後一輛,你就得去坐。”任萍兒抬起腿上了馬車。
“我才不去,那是給傭人坐的,你這個死賤人。”安陽郡主氣的在原地直跺腳。
“你這個王八蛋,本郡主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安陽郡主用自己的沒有受傷的手抽出自己的鞭子。
“怎麽又要用鞭子嗎?”看了一眼安陽郡主另一邊沒有包紮的手:“你還想那邊斷手嗎?”安陽郡主想到自己手不禁倒退了一步。
“安陽姐姐你到我的馬車來坐吧。”任瑩挑著馬車門簾。
安陽郡主上了任瑩的馬車罵道:“氣死我了,我一定饒不了你。”
任瑩冷冷的笑了笑:“姐姐放心。”
安陽郡主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難道妹妹你安排好了?”
噓,天機不可泄露。
她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哼,那就看你的了,如果不行,本郡主在修理她。
語氣裏滿是殺氣。兩個人相視不約而同的得意的笑了起來。
任萍兒和奶娘,夏梅三個人坐在馬車裏,任萍兒拿著一本《天朝地域記》翻看著,奶娘挑開窗簾皺著眉:“車夫你你這是怎麽走的,怎麽不和車隊那邊一起走啊。”聽到奶娘的話,任萍兒放下了書也挑開車簾子看了一眼,這條路也能到靈山寺卻十分偏僻。
“小姐實在對不住了啊,剛才我是跟著車隊走的,可是街道上實在太擁擠了,我被衝散了,這條是近路,我們抄近路走也許會追上丞相的車隊。”車夫眼中閃過一陣詭異的目光。
看了看外麵拿了一張紙勾勾畫畫:“這條路距離靈山寺十公裏,和官路相比少了兩公裏。”
夏梅看了一眼任萍兒畫的圖紙驚奇的看著:“小姐你畫的是什麽畫啊,歪歪扭扭的。你怎麽就知道這條路是近路啊。”
嗬嗬,她隻笑不語言,她淡淡的回應:“這是地圖,經常用在行軍方麵,剛才我看了一眼天朝地域專門有一章介紹的京都周圍的地域。”她在前世的時候曾經去過十分艱苦的地方執行任務,這種簡易地圖是她最拿手的,可以不用迷路。
任萍兒挑開車簾子想在看看外麵,卻發現車夫不見了,眼睛劃過一絲冰冷,突然一個小箭頭一下子插在了馬屁股的身上。
劇烈的疼痛讓馬揚起了前半身,任萍兒來沒來的及抓住韁繩,整個車廂也倒立起來,車廂裏所有的人全部滑到最底部。
夏梅和奶娘驚聲尖叫著,夏梅哭叫:“小姐怎麽辦啊。”看著受驚的馬瘋狂的奔跑著,大聲的叫著:“奶娘,清風呢。”
“清風昨天去了舅老爺那裏了,說在靈山寺等我們啊。”奶娘眼神恍惚看了一眼任萍兒。
“見鬼。”現在她要從車廂裏出去,才能想辦法,任萍兒掏出自己一個鷹鉤爪使勁的甩了出去,鷹鉤爪抓住了車轅車廂讓任萍兒有了支撐點,可是鷹鉤爪的繩子太細了,任萍兒眼看的繩子就要斷開了,大喊著:“奶娘聽我命令,一會我讓你們跳車就跳知道了嗎?”
“不行,小姐你呢。”奶娘擔心的看著任萍兒。
她沒有作聲,眼看著馬車就要奔到懸崖邊了,她現在必須要割斷馬和馬車的牽連這樣她才不能和馬葬身在懸崖下麵。
一個黑色身影閃過她的眼前,一個黑衣人坐在馬夫的位置抓住了韁繩,明亮的眼睛裏滿是殺氣,拔出匕首就朝著黑衣人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