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清西
上杉信接著問動機:「服木先生,那你為什麼要殺小澤銳仁先生呢?」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
「意外,造成意外的原因呢?請你詳細的說明。」
服木良樹道:「那天晚上,我去打掃衛生時,結果和小澤銳仁發生了一些衝突,一不小心就拿那個獎盃把他打死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但服木良樹緊接著補充道:「我只是不小心誤殺了小澤銳仁,其他人的死完全和我沒有關係。」
「呵呵~」
尋田達彌冷笑一聲道:「服木良樹,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死不承認,除了小澤銳仁,寶島陽平也是被你殺死的,而這弩和箭就是最好的證據。還有,團田英坂說不定也是被你用什麼手段害死的。」
「胡說!」
服木良樹瞬間怒了:「你這個混蛋別想把什麼鍋都往老子身上扣,老子殺了一個人,老子承認,其他人的死,和老子根本沒有關係。」
「警官,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服木良樹道:「小澤銳仁只是意外而已,我和其他人也是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們呢?」服木良樹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那就是動機,畢竟所有案件都是從動機開始的。
「哎~這是什麼?」
尋田達彌卻忽然發現了什麼,他指著服木良樹道:「你胸口那是什麼東西?」
服木良樹被尋田達彌這麼一指,迅速將自己胸口敞開的衣服拉起:「什麼都沒有,你看錯了。」
「我剛才明明看到了,你胸口有一道月牙型的傷疤。」
「沒有!」 ……
尋田達彌直接對上杉通道:「警官,我知道他是誰了?」
「他難道不是服木良樹先生嗎?」
「我原本我原本以為他是,但我剛才發現了他胸口的傷疤,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
「高山清司的弟弟——高山清西,我記得高山清西胸口就有一道月牙型的傷疤,和他胸口的一模一樣,很明顯,他們就是一個人,他真正的身份是高山清西。」
「你能確定?」
「確定,是吧,社山?」
社山勇道:「對啊,那次是在海邊,高山沒有穿上衣,所以我們才看到的。」 ……
「服木先生,你胸口是否真的有月牙傷疤?」
服木良樹沉默了一會兒,這種事是糊弄不過去的,於是他乾脆鬆開的衣服,胸口處果然有一個月牙型的傷疤。
尋田達彌激動說道:「警官,啊,果然是月牙形的傷疤,這傢伙一定就是高山清西,他一定是整容了,所以我們才沒有認出來,還有這傢伙說話聲音有些怪怪的,他一定是壓著嗓音我們也才聽不出來的。
警官,雖然他的樣貌聲音改變了,但高山家的還有親戚在,只要驗DNA一定可以確認他的身份。」
上杉信對著服木良樹道:「服木先生,不知你對尋田先生的指控是否承認呢?」
「哈哈.……哈哈……」
服木良樹忽然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開口說話,這次他的聲音果然與之前不同,變得清亮了許多:「沒錯,我就是高山清西。」
「警官,你看他承認了,他是高山清西,而高山兄弟一向對我們幾個有誤解,認為是我們殺害了他的哥哥。所以一直對我們有持續的恐嚇和威脅,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將恐嚇和威脅變成了實際上的行動,毫無疑問,就是這個高山清西,殺了我們兩個,不,三個朋友!!」尋田達彌指著高山清西憤然道。
此時的服木良樹,應該叫高山清西已經不需要掩蓋自己,他用仇視的目光尋田達彌道:「胡說,我只殺了小澤銳仁一個,別人的死和我無關,你別想把它栽贓到我的身上。」
「警官,你看這個混蛋還想狡辯。道寶島陽平死亡的現場有你用的弩箭,這就是證據。團田英坂的死,是怎麼回事?我暫時不清楚,但是剛才對櫻井步小姐的襲擊就是你乾的。」
「我恨的是你們,又不是櫻井小姐,我傷害她幹嗎?」
「剛才櫻井小姐說過,他來這裡收拾過房間,你是擔心櫻井小姐發現你藏著的弩箭還有獎盃。所以才對她痛下殺手,你這個冷血的傢伙,真是該死!」
高山清西憤怒的反駁道:「你胡扯!這與我無關。」
「那你說,你肩膀上的刀傷是怎麼回事兒?」
「這.……」
高山清西一下僵住了,他現在也沒搞明白他的胳膊上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刀傷,不過他清楚一點:「尋田達彌,我雖然不知道這傷是怎麼回事,但這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看栽贓嫁禍的人是你才對,你都被我們抓個現行,竟然還想狡辯。我問你。今晚上,回房睡覺前,你沒受傷對吧?」
「是。」
「那不就行啦,你自己回房睡覺還把房門鎖死啦,窗戶也沒有被打破,也就是說外人根本不可能進到你的房間。」
高山清西停頓了一會兒,忽然道:「我明白了,這個房間的鑰匙就可以從外面鎖上,肯定是你用房門的鑰匙進入我房間,對我做了手腳。」
「高山清西,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做到的,這個度假屋房門鑰匙一共只有兩把,並且是特製的,無法複製。兩把鑰匙一把給了你,一把給了櫻井小姐。」
櫻井步也配合了從拿出了鑰匙說道:「嗯,尋田先生是給了我一把鑰匙。」
「所以說這個房間只有你和櫻井小姐兩個人能夠進入,但櫻井小姐是受害人,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那麼能進入房間的就只有你自己,別人根本不可能對你做手腳,根本就是你的推諉之辭罷了。」
「這是你的房子,你說鑰匙只有兩把就兩把嗎?」
「我家這個門鎖可是特別定製的,廠商那裡都留有給幾把鑰匙的記錄,這個你打電話一查就可以證明我說的對與不對。高山清西,你個殺人犯,別垂死掙扎了,你的樣子令人噁心。我呸,警官,快抓住這個殺人犯!!」 ……
剛才上杉信沒有說話,全程坐山觀虎鬥。
因為上杉信雖有推測,但沒有證據,所以就順水推舟,促使二人交鋒,而他從中獲取情報。
現在所需的情報足夠了,接下來,就該上杉信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