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結城英梨從窗戶進入屋內,卻沒再在走廊上發現新的血跡。
蒙面人竟然返回了這裡,那就說明ta不想逃跑,ta還要繼續隱藏身份。
這種情況與其貿然的闖入他們的每個人的房間檢查,不如將眾人召集起來,一同搜查,剛才蒙面人可是受傷,這點他是掩藏不了的。
於是,結城英梨穿過走廊來到客廳再次來到櫻井步的房間,神代真雪對從這裡出現的結城英梨頗感驚訝:「結城刑事,你怎麼從這邊過來的?」
「神代警部,我跟蹤血跡發現,那個蒙面人從另一側返回來了度假屋中。」
神代真雪面色都微微變了一下:「結城刑事,那個蒙面人既然返回來屋中,ta果然是這些人中的某一個。」
「是與不是,很快就有答案了。」 ……
結城英梨一雙眸子掃了一眼周圍,尋田達彌、船島光力和社山勇也已經來了,畢竟剛才弄的動靜可不小,把他們驚醒過來也是正常的,不過還缺一個人——服木良樹。
船島光力問道:「警官,發生什麼事了?我剛才聽到有人喊救命。」
社山勇道:「警官,是不是高山兄弟來了?你們抓到他了嗎?」
結城英梨抬抬手:「大家稍安勿躁,請來客廳,我對大家說明情況,並證實一些事。」 ……
眾人來到客廳,卻發現客廳中正坐著一個人,正是消失幾個小時的上杉信。
神代真雪有些不滿道:「上杉警部,你終於回來了。」
上杉信面帶歉意道:「辛苦你們啦。」
「請不要岔開話題,可以說明一下你剛才去哪兒了嗎?」
「這個請讓我之後再做說明,而且現在不是有更優先的事要做嗎?」
神代真雪並不適應上杉信如此神神秘秘的行事風格,但她就算內心不滿也不會在此刻鬧彆扭。
「好吧!暫時就算了,不過希望之後你好好的做出解釋。」
「一定。」 ……
結城英梨說道:「現在我說明一下剛才發生的情況,剛才有一個蒙面人闖入櫻井步小姐房中對她發動的襲擊,就是他的呼救聲,想必你們也是應付被驚醒過來查看情況。」
船島光力關切的問道:「櫻井小姐,你沒事吧?」
櫻井步搖搖頭:「沒事。」
結城英梨接著說道:「面對歹人的襲擊,櫻井步小姐勇敢的做出反抗並呼救,成功自保,並且在蒙面歹徒逃跑的時候,櫻井步還反傷了歹徒左肩膀一刀。」
「反傷了歹徒,櫻井小姐,原來你這麼厲害,真是太了不起了。」
櫻井步道:「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其實我練過一些防身術,還有菲律賓的短棍搏擊術,也幸虧警官們及時趕到,否則我肯定不是持刀歹徒的對手,在這裡,我要謝謝警官。」
說著,櫻井步轉身對結城英梨和神代真雪分別鞠了一躬:「謝謝你們。」
「保護民眾是我們警察應盡的責任,姐,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抓住蒙面歹徒。」
「怎麼抓?」
「剛才歹徒被櫻井小姐刺傷以後,我跟蹤血跡,發現他返回了這間度假屋。」
「什麼?!」
眾人聞聽消息,無不吃驚。
「不會吧,犯人又跑回來了,那麼說他就在房子里。」
「這該死的高山兄弟,真是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呀。」
「警官,你們既然知道他在房子里,那你們就趕快把他抓起來,否則他偷襲我們怎麼辦?」
面對焦急的眾人,結城英梨安慰道:「大家冷靜一點,我們現在聚在一起那個兇手肯定不敢怎麼樣,我們現在就就一起把他揪出來。」
「那……那就快走吧,以定要把那個可惡的犯人抓住!」
「現在還缺一個人,我們要所有人到齊才可以。」
「誰?誰不在?」
眾人看了看四周,快就發現沒來的那個人:「服木良樹,服木良樹他沒來!」
「服木良樹他沒來,不會是被犯人殺了吧。」
「大家不要亂猜了,我們現在就去服木良樹先生的房間,查看情況。」 ……
眾人隨即浩浩蕩蕩來到服木良樹房間外。
「咚咚咚~」
「服木先生,請你開個門,我們有事,請開門……」
連續敲了接近半分鐘,裡面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服木先生,你再不開門,我們就要強行破門了。」
裡面依舊是沒有反應。
「沒有反應,服木先生恐怕是遭遇不測了呀。」
既然這樣的只能破門進入了。
「我來吧。」
上杉信走到門前,飛起一腳將門踢開,房間內黑洞洞的沒有開燈,上杉信打開燈。
並沒有如眾人所預料的那般恐怖場景出現在眼前,服木良樹安好的躺在床上,正在睡覺。 ……
「服木先生,服木先生,醒醒。」
上杉信過去搖了幾下服木良樹,服木良樹這才悠悠轉醒。
「呼~」
服木良樹睜開眼睛,睡眼朦朧,精神狀態明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他側頭看了好一會眾人,才漸漸緩過神來:「你們.……你們怎麼在這?」
說著,服木良樹嘗試用手臂撐起身的,但起到一半,身體卻一下倒了下去,就是他便躺在床上喘著氣:「我這是怎麼了,身體好沒力氣啊。」
服木良樹艱難的說著話,不光是精神狀態,他的身體狀況看樣也不佳呀。
「服木先生,你哪裡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就是身體感覺沒勁。」
「服木先生,我來扶你起來。」
「好。」
上杉信過去要扶起服木良樹,但上杉信碰到服木良樹的左臂時,服木良樹面色一變,痛呼出聲:「別動,疼,好疼……」
「服木先生,你哪裡疼?」
「左面,我的左面胳膊疼,我到底怎麼了?」
「服木先生,失禮了,讓我看一下的左臂。」
說完,上杉信輕輕掀開服木良樹的衣服,服木良樹的躲避露露出來,上面赫然正包紮著一塊兒紗布,而白色的紗布上一條紅色的血痕已經透了出來。
後面的櫻井步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捂住嘴巴道:「服木先生,你,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