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槍呢?
,,,!
面對上杉信的質問,栗本薰只是平靜的回道:「這不過是你的主觀推測而已,不能當做證據。」
「這不是主觀推測,而是合理推測,任何案件的解決都離不開合理的推測,你不妨靜心聽我說,我的推測還有哪些?你覺得不合理,完全可以反駁。」
見栗本薰沒有說話,上杉信開口繼續:前三起案件被害人都是被從背後割喉的,完全沒有發生爭鬥的過程。菊川剛是破窗而入,所以你們有個衝突的過程,而客廳十分凌亂,看起來像是經過打鬥的樣子,但菊川剛是持刀的,這種程度的打鬥你不可能不受傷。
而且凡事過猶不及,客廳的凌亂程度已經超過了打鬥會造成的程度,就比如牆角處的那個書架,它的傾倒很不合理,我之前去試了一下,正常的打鬥是根本不會碰倒這個書架的,且由於是靠牆的關係,得用從正面拉的方式,才可以把書架拉倒。而書架倒下,不論是對於你阻攔他或是他抓你,都沒有任何意義,所以說書架的傾倒是很不合理的,除非……是被人故意拉倒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偽造現場,而能做到的,只有你。
還有,從案發到我對你詢問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你居然能條理清晰的回答出我所有的提問,說明你的精神狀態不錯。
但你剛剛殺一個人啊,就算是正當防衛,但對於一個初次殺了人的人來說,精神衝擊是很大的,這時候她是很難正常回答問題,而你卻完全沒有這種情況,這種現象通常有兩個解釋,一就是你的心理素質非常過硬。二,就是你以這並不是你第一次殺人了,你已經習慣了。
偽造現場、殺人情緒無波動,這兩點都從側面說明你就是雨夜屠夫。」
上杉信說完,見栗本薰沒有說話,但眼神卻是在發生改變,上杉信知道他的話起作用了,他繼續道:「除此之外,我剛才提到的,菊川剛攜帶的長柄尖刀並不符合受害人的傷口,但為何卻能驗出魯米諾反應,那麼就是有人對那把刀動過手腳,而在我們警察來到之前,在場的只有你一個,而你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讓菊川剛來頂替雨夜屠夫的罪名。」 ……
對於上杉信接二連三的問題,栗本薰神情冷漠,緩緩將手插入口袋:「警察先生,請停止你的臆測吧,如果你要繼續這麼說,就請拿出證據吧。」
上杉信點了點頭:「好,那就讓我們推測階段,來說說證據吧。我們從兇器的問題開始,前三起案件的被害人都被一種極薄刀刃的刀殺死的,這種薄刃刀在日常並不多見,但我在案發現場卻恰恰找到一把,那就是你的美工刀。
你作為服裝設計師,在素描階段會需要素描服裝草圖,而素描所用的鉛筆是不能用自動刨刀削的,因為刨刀削得太尖太細,而素描需要將筆頭削得粗短點,你必須用美工刀,所以你備的美工刀不會少。
我已經找人驗過了,前三名受害者的致命傷口,都與美工刀的刀口吻合。
再加上菊川剛,也就是這四起案子都是被美工刀給殺死的,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這四起案件的兇手就是同一人呢?
所以,第四起案件看似受害人的你,其實就是前三起案件的兇手,菊川剛很倒霉,他這個模仿犯,竟然跑倒了真正的兇手家裡。」 ……
「停停停。」
栗本薰不耐的打斷了上杉信:「不是說停止推測嘛,我要的是證據,證據呢?!」
「好,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說完,上杉信伸入口袋拿出一個證物袋放在桌上,證物袋中裝著一把滿是划痕的美工刀。
而栗本薰看到美工刀的一瞬,瞳孔不由放大:「這..怎麼會.……」
但栗本薰很快反應過來:「不,不對,這是假的。」
上杉信一笑:「栗本小姐,我還沒說是什麼呢?你就急著否認是假的。」
「我不知道你從哪找到的東西,但你憑什麼稱它為證據?」
「按照你是雨夜屠夫來推測,之前行兇的美工刀應該還在你手上。但你當時報警,害怕警察會找到這把美工刀,所以你必須處理掉它,但對於這種金屬製品,是很難將其銷毀的,丟棄是最好的選擇,但丟在哪裡才是最穩妥呢?
之前我見你穿的平底鞋還特意問過你,你有沒有離開公寓範圍,你說沒有。但你的平底鞋卻是濕的,這說明你穿這雙鞋子進過雨中,進雨中就是想丟掉這把美工刀。」
我圍著你家公寓轉了一圈,發現你家西北方向的那條河是丟東西最好的地方,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沿著那條河尋找,很幸運這條河的下游有一道攔截網,我在其中找到這把美工刀。」
「不要想騙我,你只是隨便拿把美工刀就在這裡說謊。」
「栗本小姐,這把美工刀可是你們公司特別訂製的,每一把刀都有屬於自己的編號,而我已經去那個公司查過了,這把刀就是你的,刀上雖然驗不出dna,卻是有魯米諾反應,刀上粘過血,而且不是一星半點,這你怎麼解釋?」
栗本薰盯著那把美工刀,心潮湧動:
栗本薰想了想道:「我確實有一把美工刀丟了,但它早丟了,至於它為什麼會粘上血,又為什麼在河裡,這我就不知道了。難道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些不可靠的東西嗎?」
「不要急,我又不是只有一個證據。」說著上杉信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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