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速醫科大學

  當天,『暗黑執法者』這個名字就被擺在了警視廳刑事部高層面前,但大多數人對這個所謂的『暗黑執法者』不屑一顧,認為這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罪犯罷了。

  但基於他狂妄的行為,上面還是下令,以最快速度逮捕這個狂妄的傢伙,以儆效尤。

  而這個任務自然是落在落在了梁田清之身上,而調整好狀態的梁田清之也是摩拳擦掌,定要將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逮捕,讓他明白警察的厲害。

  首先,他去了浪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他要去見見作為第一發現者的黃髮女子。 ……

  梁田清之看著躺在病床上,划著平板瀏覽奢侈品網站的黃髮女子,雖然她剛經歷了那恐怖的事件,但她恢復的很好,並且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枝野香織小姐,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枝野香織沒有理會理會梁田清之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問道:「警官先生,既然那個混蛋.……就是大津平久死了,那他的遺產什麼時候給我啊,能不能快點啊。」

  梁田清之無奈又問了一遍:「枝野香織小姐,請你配合警方的工作。」

  枝野香織輕蔑的擺了擺手:「我才不管那個混蛋怎麼死的,也沒興趣知道。查案是你們警察的事,我就關心我的錢,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你看,我購物車都滿了。」

  梁田清之看著這個滿口只有「錢錢錢」的女人,不給她顏色,她是不會認真回答問題的。

  梁田清之當即臉色一沉:「枝野香織小姐,請你適可而止。你想要大津平久先生的遺產,但據我所知,你與死者大津平久先生的婚姻關係在一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所以你並沒有對其財產的繼承權。」

  枝野香織划著平板哼了一聲:「那個混蛋家人早就死光了,我的女兒是他世上的唯一繼承人,他的遺產不給我,給誰?」

  梁田清之回道:「枝野香織小姐,你也知道,遺產的繼承權是你女兒,並不是你。」

  枝野香織輕輕一笑:「我是女兒的監護人,繼承的遺產自然是歸我管。」

  梁田清之也是一笑:「本來是這樣沒錯,但你如果入獄的話,這錢自然和你沒關係。」

  枝野香織終於停下了划平板的手指:「我為什麼會入獄?人又不是我殺的!」

  「枝野香織小姐,第一發現人是你,並且大津平久先生的死,你會獲益。所以從動機和時機看,你都是最有嫌疑的。」

  梁田清之注意到枝野香織的臉色漸漸變了,他乘勝追擊:「枝野香織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可是我們警方的第一嫌疑人。」

  枝野香織臉頓時白了:「怎麼會這樣啊.……大津平久不是我殺啊。」

  「枝野香織小姐,我就是為了確認這一點,才來找你的,但你卻一直不配合。對此,我們只能認為,你是為了隱瞞你的罪行,才故意不配合的。」

  枝野香織慌了:「不是的,警官先生,我配合,我配合,你問什麼,我說什麼。」

  「那好,枝野香織小姐,只要你好好配合,不是你做的,我們就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當然,梁田清之清楚枝野香織根本不是兇手,不論她是傻傻的留在現場報警,還是將一個成年男人吊起來燒死的體力,這都說明與枝野香織沒什麼關係。

  但用來嚇唬枝野香織來配合調查,還是不錯的。 ……

  梁田清之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枝野香織小姐,請問你前往大津平久先生住宅的理由是什麼?」

  枝野香織一聽,頓時來氣了:「大津平久那個混蛋,小氣的很,我女兒每個月的撫養費,從來都是卡點給的,不肯早給哪怕一分鐘,說是早給一分鐘,他就少一分鐘的利息。但他明明是前天就該給我這個月的撫養費的,但卻一直沒打過來,我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於是,我就去他家找他了。」

  「你們都離婚了,那你是怎麼進入大津平久家裡的?」

  「我在他家門口,給他打電話,還是關機,我就爬門進去的,他房門鎖,也是小氣沒換,我就用以前留下的鑰匙進去了。」

  「和我說說進屋后的情況。」

  說到這,枝野香織臉色不好看了,明顯她很不想回想這段記憶,但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枝野香織也只有硬著頭皮回憶了。

  「我進門后,一開始沒什麼發現什麼異常,直到上到二樓打開門,先是聞到一股可怕的氣味,然後我就看到.……死人掛在那裡,然後我就嚇暈了。當我醒來后,想離開,但我腿腳都嚇軟了,柵欄門我爬不出去,我就報警了,後來的事你們也知道了。」

  枝野香織又補充道:警官先生,這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

  「有沒有問題,這會由我們警察來判斷。枝野香織小姐,你好好休息,有問題我會再來詢問你的。」

  「警官先生,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

  梁田清之沒有理會枝野香織的叫喊,離開了病房。 ……

  梁田清之下樓后,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了浪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隔壁的浪速醫科大學,這裡有一個法醫實驗室,他們警視廳與其有長期合作關係,有相當一部分案件的死者會被運到這裡進行解刨,包括大津平久的屍體,和不久前綠地公園拋屍案的受害者小島朋香的屍體都是在這裡被解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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