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詭秘
雖然暄夜不知道這幾看到的具體是什麽玩意,可是按照暄夜的推論祂可以很確定那就是這玩意理論是應該壓根不存在。
能夠讓暄夜的魔神之軀都感到顫栗,絕對是生命層次跟在祂之上的存在,暄夜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傳說中的“舊日支配者”。
黑暗渾濁的龐大河流,在黑暗之河中有無數的氣泡上湧仿佛是在孕育著什麽似的,黑暗渾濁之河的源頭是無盡的迷霧,暄夜隱隱能夠看到其中裹挾的漆黑的圓球體。
當暄夜凝視向黑暗河流的源頭時感覺自己的全部意識都要被汙染了,整個人陷入瘋狂的邊緣,
如果說暄夜這樣的古神的屬於3.5維生物,那麽現在暄夜可以很肯定的說那麽眼前這玩意至少是個四維生物。
祂現在所看到說不定就是這不可描述之物的表現罷了,這種生命層次上的巨大差距太驚悚了。
“這不科學。”這是現在暄夜唯一的想法,按照正常玄幻世界的邏輯,根本不應該有這種都係存在。
如果說祂厄瑞波斯·暄夜·洛克斯是黑暗的化身,黑夜的本體,那這玩意就是“黑暗大源”“墮落根源”,腐蝕一切的存在。
如果不是祂的魔神位格,祂現在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瘋狂,被腐蝕、侵蝕,變為其中的一體了。
盡管按照正常理論將古神有封印這玩意的希望,可是這根本就不是現如今的暄夜能夠解決的,根據祂的判斷這玩意即便是舊日當中也並不是簡單的存在說不定是外神當中的一員。
否則以身為古神當中數一數二的前身,也不會沒有任何反抗的希望直接瀕臨死亡,理論上將古神也是有驅逐或者封印舊日的希望的。
“不對!”暄夜前行控製著自己的意識,讓自己不被徹底汙染陷入永恒的瘋狂。
“我現在的狀況也不好,這家夥的狀況也好不到那裏去,按照我和‘月影’一命同修的特性,月影被這家夥霸占,我也應該找被汙染了,怎麽可能還有自我意識。”暄夜分析道。
“不對我找已經是被汙染了,甚至我恐怕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是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腐蝕了。”暄夜頗為驚悚的想到。
在此前祂根本沒有想到這些,祂一直以為祂的性格變化是屬於魔神神格影響的原因,可是現如今想想以自身的虛弱了,魔神神格的影響也不會有這麽大吧。
“等等,我是什麽時候想到要回到‘月影’的?好像剛來到這的時候就是如此。”暄夜現如今是越想越驚悚,因為祂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侵蝕了,總是想著回返‘月影’,甚至這樣的想法在祂剛剛來到這個世界裏就已經是深深根植於祂的腦海裏。
“則未免也驚悚了吧,不過這玩意的狀況也應該好不到哪裏去,應該是和前身或者不知名存在對抗受到重傷,否則早就衝過去把握吞噬了,哪有這樣想辦法勾引我上門。”暄夜自我分析道。
“不知道我奮力一搏,還有沒有離開的希望。”暄夜在自己的腦海裏想到,畢竟祂可不想被這玩意吞噬。
熟練不知道這個“黑暗大源”“墮落根源”到底什麽存在,可是暄夜可不想成為這家夥進一步淨化的助力。
如果說魔神、古神還是有自我意識,不會隨意侵蝕、吞噬整個位麵,那麽這玩意就是徹底的不可名狀之物,遲早會侵蝕這個位麵海。
可是正當暄夜想著脫離開,黑暗渾河之中就冒出了無數類似觸手一樣的東西向暄夜襲來。
雖然不知道這些冒出來的無數類似觸手一樣觸手的實力到底怎麽樣,可是暄夜本能的就感到不好惹。
當其中一根觸手向暄夜腹部紮來的時候,暄夜對於這種玩意沒有任何的辦法,壓根不是神術的能夠應付的存在,隻能選擇用魔神之軀硬抗。
麵對紮來的黑暗觸手,暄夜瞬間用魔神之軀前行撕裂,可是剛一接觸暄夜就感受到了這東西不好對付,不僅帶著腐蝕、穿透屬性,並且韌性、堅硬程度都幾位厲害。
根據暄夜的判斷就這玩意普通的一根都能幹掉一位傳奇強者,數根能幹掉半神,一旦被脫入黑暗渾河真神也隻有化為肥料的下場。
“這玩意也未免他恐怖了一點。”暄夜在自己心中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同時暄夜心中也是清醒不已,從剛剛這些觸手的行為來看都是屬於本能無意識的攻擊,可以看到核心的自我意識沒有蘇醒。
“祂的自我意識,是和前身一樣處於虛弱狀態,還是被封印或者壓製了?”暄夜在內心中想到。
因為祂現在得到的情報可是對於他接下來的行動至關重要。
暄夜看著位於黑暗渾河源頭的漆黑色球體,“這家夥的自我意識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到底要不要賭一把?”
暄夜一邊在觸手的圍攻中左支右拙,暄夜發現隨著自己不斷的閃避可以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小。
“以我現在真正不過超凡的狀況,如果不是有魔神之軀在早死了。不管了現在至少還有一搏之力,再這樣下去連一搏之力都沒有。”暄夜看著現如今的狀況,知道自己再不下定決定就徹底沒有了奮勇一搏的希望。
既然決心已定,暄夜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衝向了黑暗渾河的源頭,無盡迷霧,漆黑球體的所在地。
暄夜本以為自己會遭受到觸手的阻攔,可是暄夜發現當自己衝向“大源”的時候非但沒有阻攔,甚至直接放開了道路。
“這玩意到底是想幹什麽?”暄夜忍不住在自己心中想到,畢竟對於眼前的狀況祂可是完全迷惑不解。
雖然暄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這家夥侵蝕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抉擇,可是既然心意已決變沒有後悔的餘地。
當暄夜進入漆黑球體“大源”之內的時候,暄夜發現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完全顛覆了他的三觀,因為和祂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