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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接近白茶

  衛三娘進白茶房裏打掃衛生,就看見了在床上躺著的白茶。


  她以為白茶躺了一上午,便叫了她一聲,可是白茶並沒有被她叫醒。


  衛三娘走到白茶床邊,拍了拍白茶露在外麵的手。她嚇了一跳,因為白茶的手非常燙。


  她推了推白茶,並叫道:“掌櫃的,醒醒!”


  白茶慢慢地醒了,她感覺頭暈暈的,還覺得很熱,她一把就掀開了被子。衛三娘連忙幫她蓋上了。


  “熱!”白茶又掀了被子並說道。


  衛三娘拉著她的被子,並說:“不行,掌櫃的,你好像生病了,不能再受涼了!”


  衛三娘走不開,她隻好衝門口喊:“葉子!阿遠!快來!掌櫃的生病了!”


  葉子心和莫遠聽到衛三娘這麽喊,就馬上跑上樓了。莫遠站在門口,葉子心則進去了。


  葉子心看白茶臉紅紅的,還發燙便跟莫遠說:“阿遠,你快去請大夫吧!”


  葉子心照看著白茶,衛三娘則去燒熱水準備給白茶敷熱毛巾。


  莫遠走出酒館後,就在想要去請哪個大夫。他心想:楊大夫不是掌櫃的的幹爹嗎?把他請來不就好了。


  這麽想著,莫遠就往楊大夫的藥館去了。


  鴻幻宮,晏玄使在門口站了一個時辰。魔衣才拿起桌子上的鏡子,看晏玄使滿頭大汗的樣子,她才吩咐侍女去把門打開。


  晏玄使進了正殿,魔衣便讓他坐下。魔衣說:“辛苦玄使了,這些下人也真是的,你又不是外人,即使沒有我的吩咐也應該把你請進來的!”


  晏玄使笑了笑,然後說:“娘娘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屬下等等也是該的。”


  魔衣又揚手讓婢女給晏玄使倒茶,晏玄使早就渴了,所以他也沒客氣就喝了。


  “有消息嗎?”魔衣問道。


  晏玄使說:“近來薑夜白跟白茶來往十分密切,他們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魔衣心想:哼!我絕不能讓薑夜白先找到那女人的神魂,武素寧,我不會讓你有一絲重生的機會!


  “你找機會接近白茶吧!不能讓薑夜白先我們一步找到她。”魔衣眯了眯眼睛說道。


  京城,莫遠找到楊大夫的藥館時,楊大夫正拿著一根杵在搗藥。


  莫遠走進去恭敬地對他說:“楊大夫,我家掌櫃的生病了,請您去問診。”


  楊大夫看到了莫遠,但是他沒聽清莫遠說什麽。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大聲地說:“老夫耳朵不靈光了,你說大聲點!”


  莫遠隻好放開了嗓子,喊到:“楊大夫,我家掌櫃的生病了,請您去問診。”


  楊大夫點了點頭,並說:“這不就對了,小夥子,來幫老夫帶著藥箱,我們這就去吧!”


  皇宮,太醫給皇後診了脈後,雪珊便說:“太,醫,娘,娘……”


  淑棠見雪珊說話如此艱難,便說:“太醫,娘娘怎麽樣了?”


  “無礙,我開兩劑藥給娘娘,一劑內服,一劑外敷,養一段時間方可痊愈。”太醫看了一眼雪珊紅腫的嘴,又說,“雪珊姑姑也該上藥了,我也給姑姑開一劑藥吧!”


  雪珊說話不方便,淑棠便代替她向太醫道了謝。


  淑棠跟著太醫去了太醫院,雪珊則在皇後床前陪著她。皇後看雪珊的嘴越發的紅腫,便說:“你趕緊去上藥吧!不然將來本宮要放你出宮,都沒人敢娶你。”


  瞬間,雪珊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心想:沒人敢娶,我便不嫁人,雪珊一輩子都侍奉著娘娘。


  在一間名為貴香坊的妓院裏,劉玄烈和那個去過永夜酒館鬧事的黃公子——“黃錦金”在二樓的雅間裏喝花酒。


  他倆身邊都坐著一些妖嬈的女人,還有兩個女人坐在他們大腿上給他們投食。


  有個女人給黃錦金喂了一個葡萄,他就色眯眯地摸了摸那女人的臉頰。


  “五殿下,這裏不錯吧?”黃錦金問劉玄烈道。


  劉玄烈喝著那些女人喂給他的酒,並說:“不錯!不錯!本宮早就說你有前途!”


  黃錦金突然歎了一口氣,然後說:“唉!我能有什麽前途,都被賤民給欺負了!”


  劉玄烈一聽黃錦金被人欺負了,就推開他身上的那兩個女人,然後拍桌子問黃錦金:“什麽!居然有人敢欺負你!告訴本宮,本宮給你出氣!”


  黃錦金擺了擺手,搖頭道:“說出來太丟人了,我還是不說了!”


  “錦金,你這是沒把本宮當自己人嗎?”劉玄烈激動地站了起來。


  黃錦金見劉玄烈上鉤了,又故意歎了一口氣。


  劉玄烈性子急,黃錦金又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他就說:“你說吧!本宮一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黃錦金見目的達到了,便說:“五殿下,你還是別替我出氣了,我把事情跟你說說便罷了。”


  黃錦金說,他有一夜去鴻德街的一家酒館裏喝酒,可是那酒館的掌櫃仗著劉靖逸給那酒館提了個字就不把他放在眼裏。給他上的酒都是酸臭的,菜裏還有蟲子。


  他猛喝了一口酒,又說:“這些都算了,他們還說我仗著五殿下你的勢,給他們臉色看,還說五殿下你是個無用的人。”


  “我這就去會會他們!居然如此猖狂!”說著,劉玄烈便怒氣衝衝地往外走。


  黃錦金自然也跟上去了,他心想:白掌櫃啊白掌櫃!你當日從了我不就好了嗎?還敢報官抓我,這都是你自找的。


  永夜酒館,莫遠攙著楊大夫上了二樓,楊大夫見了白茶便說:“這姑娘,我記得!”


  “您當然得記得了,她還認了您做幹爹呢!”莫遠大聲地說道。


  白茶不舒服,沒法解釋,隻好任由他們說。


  莫遠的這句話,楊大夫倒是聽清了。他想了想,然後說:“老夫不記得有這回事啊!”


  “楊大夫,您趕緊看看掌櫃的吧!”莫遠說道。


  莫遠隻當楊大夫是年老,記憶力衰退了,所以不記得他認白茶做幹女兒的事情。


  楊大夫給白茶診了脈,然後說:“這姑娘身子本就虛,又染了熱病,怕是一時半會都好不了了,我開些散熱的藥,你們熬了給她喝。平日裏,多燉些補品給她補補身子。”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很大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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