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毒女人蛇蠍心腸
麵對莫忘層出不窮的套路,彼岸明顯沒什麽反抗能力。
可時間久了,她又有了新的思慮,她們日日如此,她會不會懷孕啊?
想到了這裏,她不免有些期待。
可月信總是按時到來,看來她的兒女緣分依然淺薄,怕是再難懷上孩子了。
“阿忘,你可喜歡孩子?”彼岸問到。
阿忘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認真的回道:“有便喜歡,沒有也是天意。”
彼岸沒想過他會如此的回答。
“阿忘你真好!”彼岸將他抱住。
阿忘笑的開懷,她很少這麽主動的。
“阿忘如果你一輩子都沒孩子,你會遺憾嗎?”彼岸又問到。
雖然有了阿忘剛才的回答,可是凡人最重子嗣,所以她必須問清楚了。
“不會,因為我還有你。”阿忘認真的答到。
聽了此話,彼岸怎會不感動。
放眼天下,還有幾人能做到如此。
有了阿忘這句話,她此生足矣。
阿忘見她滿眼的柔情,馬上將她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彼岸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麽,於是掙紮到。
可阿忘才沒有管她,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
接著,正在睡覺的葫蘆被彈飛出去,直接掛到了樹上。
葫蘆氣結,它這是找誰惹誰了?
魔界,地獄火君看著手中的魔球。
另一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
原來她在凡間。
可她明知道阿忘是個凡人,卻還跟了他。
那他呢?在地獄這麽久,她是如何對他的。
“看什麽呢?”餘容走過來問到。
火君便收了魔球。
“怎麽樣了,她說出來了嗎?”火君問到。
餘容搖頭道:“一直在哭,一直在說她不知道。那些書和東西都在她哥哥手裏。”
火君沉默。
沒想到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卻能死扛到了現在。
“不如把白烈風抓回來問問?”餘容提議道。
火君有些為難,若能將白烈風抓來問,那他早便抓了。
“繼續拷問,我相信你有辦法讓她開口的。”火君冷冷的說道。
餘容一聽,馬上笑了起來。
那笑容裏露著邪惡和凶殘。
魔界的地獄之中,白子媚兒被打得遍體鱗傷。
“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們別再打我了。”白子媚兒說道。
“這麽漂亮的美人,打死了也怪可惜的了。”餘容冷冷的說道。
“放過我吧,救救你們了,讓我去找我的哥哥,他一定會把你們所需要的東西給你的。”白子媚苦求道。
“哈哈哈!你傻所以就當所有的人都是傻的嗎?放了你,我們還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嗎?”餘容厲聲的問道。
“不會的,哥哥最疼我了。”白子媚兒回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說,我可要用上最殘忍的手段了。”餘容最後威脅道。
白子媚兒被打得怕了,一聽最殘忍的手段,身體馬上瑟瑟發抖。
餘容看著她恐懼的樣子,馬上追問道:“說吧?那隻上古龍珠,還有那本秘書現如今在何處了?”
白子媚兒卻哭著搖著頭。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去問我的哥哥吧!”
餘容盯著白子媚兒的表情很久,她的恐懼不像是假的。
可轉念一想,若她真的是裝的,那她必是個高手了。
“好,既然你還是不答,我隻能用最殘忍人方法了。”餘容說道。
白子媚兒還是搖頭,“不要,不要。”
“你不是喜歡莫忘嗎?我就奪了你喜歡他的權力,也斷了你對他所有的念想。”餘容惡狠狠的說道。
白子媚兒被嚇的暈了過去。
一盆冰寒的水潑到了她的身上,她方才悠悠轉醒。
可眼前的一切讓她繃緊的身體,低頭再看自己,她的心徹底涼了。
她此時已經混身赤裸,被綁到了一張簡陋的木床之上。
而她的身前站了一群,滿眼色=欲的壯漢。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說,他們可就一起上了。”餘容冷笑說道。
白子媚兒依然拚命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餘容卻立起了眼睛,她最討厭女人裝可憐了,這天下的男人、女人都該死。
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餘容說道:“那你們就一起上吧,小心點別把她玩死了,留著一口氣,還要問話呢。”
說完話後餘容微笑的離開。
當年她被無崖陷害,輪為了男人的玩物,被世人所不恥。
像白子媚兒這樣的公主,她也要讓她變成一個玩物,供所有的男人玩樂。
“不要,不要,啊!”
身後傳來白子媚兒慘叫聲,餘容後哈哈大笑:“哈哈哈!什麽高貴的身份,公主怎麽樣,還不是一樣被人玩,一樣是賤貨。”
奄奄一息的白子媚兒,如破布般被丟棄在了一旁,她不知剛才在她的身上走過了多少人,她隻知道她的身體快要被撕裂了。
餘容站在了她的身旁,問道:“怎麽樣,舒服了?現在想說了嗎?”
白子媚兒兩眼無神的望著她,原來這就她所說的最殘忍的方法。
是啊,以她這樣的破敗身體,還怎能做上妖王的正妃了。
她已經失去愛他的權力,也沒了再肖想他的能力。
“怎麽還不想說嗎?看來那些人的能力不夠,沒能把你伺候舒服了?要不要再來一次啊?”餘容冷冷的問道。
白子媚兒身體馬上往後縮。
“不要,求你了,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雖然白子媚兒一直苦求著餘容。
可餘容卻越來越開心,她喜歡折磨人時的快感,特別是折磨一個長得漂亮、身份又高的女人。
“原來你這麽賤啊?這麽多男人,你還是不夠。”餘容說道。
白子媚兒已經避無可避了。
餘容卻上前,猛得一把將蓋在她身上的破布掀開。
“不!”
“叫更多的人來吧,玩到她原意說為止。”餘容丟下了這句話後,便又到門外去了。
“啊!”
裏邊的叫聲,男人的笑哈,無不刺激著餘容的心裏。
“哈哈哈!賤人,你們都是賤人!”
不遠處,窮奇問道火君。
“大哥,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火君卻笑道:“不瘋怎能成魔。”
窮奇又道:“可她不會誤了我們的大事兒吧?”
火君搖頭道:“不會,我有分寸。”
“那白子媚兒也許真的不知道呢?”窮奇說。
“我看不像,她應該知道。”火君說道。
窮奇驚訝,怎麽會有女人不在乎自己被玷汙呢?“她怎麽會?”
“哈哈哈!”火君道:“這是我的直覺。一般情況下,我的直覺都很準的。”
窮奇點頭,這一點倒是真的。
火君說:“看住了餘容,不要讓她玩得過了,白子媚兒可不能再死了。”
白子媚兒看著床外餘容的衣角,她用力的將手攥成了拳頭。
今天你對我做下的一切,他日我定加倍奉還。
餘容,我讓你死無全屍!
凡間,這一日阿忘出去打獵。
彼岸在家裏無事,多日不曾出門走走,今天阿忘不在,她便出了家門去了後山。
後山上山花遍地,一片春天好景色。
彼岸心血來潮,采了野花編起了花環。
可突然間一物映入她的眼簾。
一個小小的蘑菇長得很是與眾不同。
彼岸將它輕輕的摘下,拿在了手裏,細細的看著。
最後她的心裏一緊,原來自己被騙了這麽許久。
回到家裏先叫來了葫蘆。
“說吧!什麽時候和他一起來騙我的。”彼岸問道。
葫蘆小豆眼眨巴著,感覺十分不妙。
“主人,你在說什麽啊?”
彼岸將天菇丟到了它的麵前。
“你還敢騙我,枉我對你那麽好,你居然在是個小騙子。這可是五級的天菇,你還有何話說。”
葫蘆本想說,也許是個巧合,可怎奈它老早就見天的說,它是天地間,唯一一隻上古囫圇獸,所以那來的巧合啊!
“葫蘆你若再瞞我,我可不要你了。”彼岸最後氣道。
真沒有想到,那廝騙她也就算了,連這小東西也跟著說謊。
“不要,主人我是被逼的。”葫蘆低下了頭。
晚上阿忘帶回了野兔,高高興興的準備吃飯。
卻發現彼岸陰沉著臉看著他。
“彼岸你怎麽不高興了?”阿忘問道。
八成是自己晚上太過心急,惹著她不肯了。
“你打算瞞我到何時。”彼岸一句話丟了過去。
阿忘一楞:“阿忘不有瞞過你啊!”
這廝居然還在裝傻充楞。
“莫忘,我真是瞎了眼睛,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彼岸回道。
阿忘的眼睛明顯一縮,是那裏露了餡了。
“彼岸你在說什麽啊?我是阿忘,不是莫忘。”
“好,你繼續裝,我現在離開,從打今兒起,你是你我是我。俺們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說完後彼岸回屋便要收拾東西。
莫忘見人真的急了,便衝過去搶下了她中上的東西。
“彼岸!你別走。”
“不走?不走由著你和葫蘆一起騙我嗎?”彼岸反問道。
莫忘一聽,馬上明白了。
怕是那小葫蘆了露了餡。
“對不起主人,我的天菇被女主人發現了。”葫蘆很小聲,很小聲的說道。
這真的不怨它啊,它隻是想多努力早些種出十級天菇,然後去救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