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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可否做我的娘子

  第七十四章


  夜裏木屋的四周開始有了響動。


  起初彼岸和阿忘並沒有注意,以為是風大吹壞了柵欄。


  可不一會兒,四周便響起了頭狼的吼叫聲。


  彼岸嚇的坐了起來。


  “是狼叫?”彼岸問著阿忘。


  阿忘點頭,答道:“應該是頭狼的聲音。”


  彼岸不解問:“什麽意思?”


  “就是,外邊的不是一隻狼,而是整個狼群。”阿忘解釋道。


  彼岸身子一縮,問道:“怎麽辦?”


  “我出去看看。”阿忘下了地,就要去穿衣服。


  “不成,太危險了。”彼岸阻止道。


  “主人不好了,外邊有好多的狼。”葫蘆也鑽了進來。


  “我們不出去,狼應該進不來的吧?”彼岸又道。


  莫忘點頭。


  可不一會兒,便有一頭狼撞向了房間。


  “是雞血,今天我殺雞的血還在外邊。”阿忘終於想到了原因。


  這些天雪太大,所以狼群覓不著食便下了山,這夜裏更是被雞血的血腥味給引到了這裏。


  餓狼的爆發力很強,外邊的門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它們會衝進來嗎?”彼岸擔心的問道。


  阿忘已經拿出了弓箭,對彼岸說道:“老實的待在這裏,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彼岸一把拉住了他說道:“別去!”


  “放心吧!若我再不出去,怕那些畜牲就會進來了,到時候我們都會有危險。”阿忘回道。


  彼岸最終隻得答應讓他出去。“那你小心些!”


  “彼岸,若我打跑了狼,你可願做我娘子?”阿忘又問道。


  彼岸想了想。


  “咣!”門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阿忘看著彼岸,半天後她沒說出答案。


  他失落的走了出去。


  “關好裏間的門,不要出來。”阿忘低落的說道。


  彼岸的眼睛微潤,咬了咬唇。


  阿忘關上了門,彼岸卻將門打開。


  “阿忘,我願意!”彼岸說道。


  阿忘的眼睛一光,“你說你願意?”


  彼岸點頭:“嗯!”


  “咣!”門終於被撞開了,一隻狼出現在阿忘的麵前。


  阿忘反手將門關好,將彼岸隔絕在了門裏。


  彼岸緊緊扒著門縫,看著外邊的情況。


  阿忘“嗖!”的一箭出手,那狼十分狡猾快速的閃開,可它沒有想到,阿忘的箭就像早知道它要躲的方向般,一箭正穿了它的後背。


  狼倒在了血泊之中,外邊馬上有頭狼嘯聲,接著四周也響了其它狼的回應。


  然後幾個綠光閃了過來,阿忘三箭齊發,又是三隻狼倒在了地上。


  阿忘看了一眼箭盒,裏邊隻有一隻箭了。


  彼岸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外邊那麽多狼,可他卻可有一隻劍了。


  彼岸用力去推門,卻發現阿忘在外邊將門鎖死了。


  “你別出來,相信我!”阿忘喊道。


  接著他拿出最後的羽箭跑了出去。


  此時外邊響起了狼的吼叫聲,一聲接著一聲,一聲高過一聲。


  彼岸哭著抓著門,“阿忘讓我出去幫你。”


  外邊的阿忘沒有作答。


  “葫蘆去幫阿忘。”彼岸對葫蘆說道。


  葫蘆現在的靈力也很弱了,連一級的天菇都種不出來,最多能是飛高一點點。


  彼岸將門推出一道大縫來,葫蘆擠了出去。


  彼岸又跑到窗前。


  窗戶在入冬的時候已經被封上了,窗戶的縫隙很大,彼岸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邊。


  外邊阿忘正在和一隻狼做著近身的肉搏,葫蘆正好衝了出去,一下子撞到了那頭狼。


  那狼被撞到倒在了地上,阿忘趁機舉出斧頭將狼一下砍死。


  而他的手臂也被那狼給抓破了。


  山坡上,幾次毛色銀亮的狼同時衝了下來。


  葫蘆已經飛了過去,卻被其中一隻狼給撲到在地,一下子咬到了它的腿上。


  葫蘆痛得“嗷嗷!”直叫。


  彼岸心疼不已。


  而此時她更是擔心阿忘,因為那幾頭狼都是向他撲來的。


  阿忘拿著弓箭,將斧頭別在腰間,也向山坡上衝了過去。


  彼岸覺得她的心已經停了不止一下,阿忘這是要做什麽?

  月亮下,一隻狼長得與其他的狼並不一樣。


  它的毛色成銀灰色,而且身材也比其它的狼大上一次。


  阿忘望著那狼,微微一笑。


  是頭狼。


  一隻羽箭射了出去,須臾那狼倒在了地上。


  此時其它的馬上停了叫聲,一個個飛快的撤離了木屋。


  阿忘跑向了山坡,不多時他又跑了回來,手裏多了那隻頭狼。


  那狼的血一滴了整個院子。


  他將頭狼高掛在了木屋的房脊上。


  然後抱著葫蘆,打開了門。


  彼岸哭著迎接回來的他們。


  葫蘆已經痛得暈了過去,而阿忘的傷口也露出了皮肉。


  “你給葫蘆清洗一下傷口,我去修門。”阿忘說道。


  彼岸做了熱水。


  阿忘先拿了藥草,又修好了門。


  彼岸為葫蘆上了藥,包紮好後,將葫蘆放到了暖榻之上,她又為阿忘處理了傷口。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擦身子。”彼岸對阿忘說道。


  阿忘傻笑著回道:“好!”


  彼岸用汗巾為阿忘擦著身體,等將他清理好後,彼岸又為他找了一身衣服。


  “你剛才應我的做不做數?”阿忘問道。


  “什麽?”彼岸反問道。


  “做我的娘子啊?”阿忘說道。


  彼岸淡淡一笑,這一笑即傾國又傾城,更是讓阿忘傾其所有。


  阿忘也跟著笑著。


  突然阿忘將彼岸打橫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了內間,將人放到了床上。


  沒等彼岸反應過來,霸道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這傻子今天是開了什麽竅?


  難道真的如別人所說,這男子對那事的了解,都是一種本能,不必後天學習。


  結實的胸膛壓在彼岸的身上,細碎的吻從上至下。


  本來彼岸還做著頑強的抵抗,可後來慢慢被點燃,很快就投了降。


  阿忘更是如魚得水,動作溫柔而又剛勁,將彼岸從深淵帶到了天空,又從高處急急的落下。


  此起彼伏中,彼岸已經忘記了自我,最終累了睡了過去。


  每二天,彼岸是被阿忘的撫摸給弄醒的。


  周身的酸痛,身體如行了百裏之路般。


  可阿忘卻精神抖擻,醒了後還在繼續探索,大有再戰三百回合的精力。


  彼岸不得不告饒,這家夥如是再來一次,怕是她就起不來了。


  可阿忘並不在乎有人需要賴床。


  最後他還是得了手,將彼岸又生吞一便又一便。


  葫蘆的小豆眼看著搖晃的床幔,隻得悄悄的滾出屋去,非禮勿視啊!

  而阿忘吃完後,起身去收拾昨天的戰場。


  可苦了彼岸,一覺又到了下午。


  阿忘已經將院裏的狼血清理幹淨了,那頭狼也被他扒了狼皮掛在了外邊,而狼肉已經送到了地窖中。


  等彼岸起來時,他已經熬好了雞湯,送到了彼岸的床前。


  “多喝些!”阿忘溫柔的說道。


  不知怎地,彼岸覺得今天的阿忘好些有些變化。


  “怎麽了,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彼岸邊喂著彼岸的喝湯,一邊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你好像變了。”彼岸答道。


  阿忘一笑。


  彼岸喝完了雞湯,想要下地運動一下。


  可阿忘又鑽了進來,大手已經向彼岸的裏衣伸去。


  彼岸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你要幹什麽?”彼岸不滿的說道。


  阿忘一臉的無害,回道:“行夫妻之事啊!”


  彼岸氣結,他以前一定是在裝傻。


  “啊!”彼岸驚叫,阿忘已經將她寢衣的帶子給打開了。


  接著人也撲了下去。


  直到入了晚夜,彼岸才從得了自由。


  生氣的轉過身去,用背對著他。


  “怎麽了?”阿忘問道。


  彼岸委屈的說道:“大白天便行此事,定是不妥的,你這樣就是不顧及我的顏麵。”


  阿忘想了想,回道:“那好,以後我再也不那樣了。”


  至那日起,阿忘都會一直盯著太陽看。


  隻要太陽一落山,天色一漸黑,他馬上便將彼岸抱到床上。


  彼岸也拿他沒有辦法。


  一二來去,彼岸覺得自己一天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了。


  而每次阿忘吃飽了後,就會給彼岸熬雞湯補著身子。


  別說那雞湯果然有用,吃得彼岸雖然被刷得如此頻繁,卻還更大的發展空間。


  阿忘也摸準了她的脾氣,天天將她纏得死死的,直到第二年的春天。


  雪已經開始融化了,阿忘又開始修起了房子。


  彼岸準備在院子裏種上蔬菜。


  而阿忘已經開始盤算,怎麽才能做個可以冬天洗浴的房子。


  小葫蘆則忙著曬太陽,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幹著活。


  心裏不斷的吐槽,這兩人也實在太過份,就不能這樣的時候背著點它嗎?


  夜裏葫蘆坐在木屋外的一個歪脖老樹上。


  “葫蘆,你怎睡外邊了。”火靈的聲音響起。


  “我也想進去睡啊,可是主人覺得我礙眼。”葫蘆解釋道。


  “哎,也是!木屋上怎麽會有結界啊?”火靈好奇的問道。


  葫蘆道:“主人在裏邊辦事啊!”


  火靈覺得自己的嘴也太臭了,怎麽可以問這麽白癡的問題呢?


  “那主人什麽時候有空啊?”火靈又問道。


  葫蘆搖頭:“主人很忙的,他晚上忙著設結界。”


  火靈不解:“晚上忙了些,那白天呢?”


  葫蘆白了他一眼,說道:“傻,當然是忙著修床了。”


  火靈語塞,我說主人你還能不能務務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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